(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过了几日,便到了十八日,周太夫人回府的日子。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舒唛鎷灞癹
齐亨历来孝顺,如今母亲一去礼佛便是三个月,又岂有不留在家中亲迎的?不但自己早早告了假,还命齐少游齐少灏都告了假,十八日一早,便领着两个儿子侯在大门门厅里了。
到了午时,周太夫人一行十几个人果然浩浩荡荡的抵达了府中,先是在大门前隔着车帘受了齐亨父子的礼,又立时有身强力壮的婆子抬着青帏小轿从里头接出来,周太夫人下车上轿,被齐亨父子和一众下人簇拥着,利利索索的进了垂花门。在那里,宁夫人领着一干女眷也早已候着了。
“母亲一路上辛苦了!”
眼见随侍的婆子撩起轿帘,宁夫人忙满脸堆笑迎了上前,屈膝行礼后,便伸手扶住了周太夫人的右手臂。
周太夫人虽已年届六十,却因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的尾音还没落下,才似猛地注意到周珺琬平坦得根本不可能是有身孕的肚子似的,后面的话也戛然而止了。
但这份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便被一声尖利的怒喝声划破了,“琬丫头腹中的孩子怎么没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临去前是怎么交代你,你又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说务必会照顾好琬丫头母子两个,让我只管放心的去礼佛,可如今,我的重孙子怎么没了?那也是你的亲孙子,你这个祖母兼西宁侯府的当家主母究竟是怎么当的?”
不用说这声怒喝正是周太夫人发出的,而她发难的对象则正是宁夫人。
宁夫人早在周太夫人发难之初,已站了起来,低头垂手作惭愧聆听状,屋内其他人除过齐亨以外,也在见她站起来后,都跟着站了起来,至于众伺候之人,更是一早便已眼观鼻鼻观心的低垂下了头去,只恨自己不会隐身术。
屋里的气氛也因此而变得紧张凝重起来。
宁夫人因面带愧色,毕恭毕敬的回答周太夫人道:“回母亲,发生这样的事,儿媳心里也很难过。儿媳已查明此事系二郎房里的绿薇所为,也已命人将她打杀了,但绿薇终究是儿媳房里出去的,儿媳多少都负有管教不严之责,儿媳自知有错,不敢奢求母亲见谅,只求母亲息怒,不要因此气坏了您老人家的身子!”
“哼!”却只换来周太夫人一声冷哼,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周珺琬,“琬丫头,你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你放心,凡事自有我老婆子为你做主,你只大胆的说,不必害怕!”
而随着她的目光转向周珺琬,其他人的目光也不约而同聚焦到了周珺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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