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阮筠婷说话慢条斯理,声音软柔,咬字清晰,不见高声却气势迫人。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君召英闻言第一个哈哈大笑,其余人均莞尔。
少年已涨红了脸,即便自知理亏在先,仍梗着脖子嘲讽道:“徐府何时多了个辣子,年轻轻的,可惜了好皮囊。”
“喂,你……”
话没说完,少年已如惊鸿掠过寒潭一般,闪转而去。
君兰舟喃喃道:“好俊的轻身功夫。”
阮筠婷抿唇,回身问:“兰舟,那人轻功与你相较如何?”
“只在我之上。”君兰舟答的自然。
君召英看了看阮筠婷,又瞧瞧身畔俊美无俦的侍读,只觉一口闷气憋在胸口,他们二人何时如此熟络了?谁都知道,阮妹妹一直对兰舟芳心暗许,如今她不再紧追不舍,兰舟是不是反被吊起胃口了?
阮筠婷蹙眉拍掉肩头浮灰,徐府何时来了个“侠客”贵宾?从这条路过来,只有可能是住在客院的。
一路沉思,不复方才笑闹,右转进垂花门,才迈上内门台阶,迎面却见身着正红色妆花遍地金蟒对襟罗衣,头戴金厢大珠簇花头面的老太太与一青年并肩而来。老太太抓着青年的手,二人说说笑笑,甚是亲切,身后三老爷和三太太,还有方才那一身白衣踩了她肩头的少年随行,面上皆是笑容。
这人什么身份,竟让老太太亲自相送?阮筠婷站在一侧,不着痕迹的打量,那人身高八尺,脸型俊雅,,阮筠婷心念一动,面前这人,难道是乾元十年的状元,年仅二十岁便高中一甲第一名,但因殿试上语出狂傲,不被皇上重用的传奇人物萧北舒?她之前一直以为萧北舒应当是个字体各异,围成一个圆形,正当中的寿字大而狂放,宛若斧劈。
老太太惊喜起身,抢步上前,苍老的手指颤抖的抚摸当中大字。
徐承风笑道:“奶奶好眼力,字是我父亲写的,刺绣是妹妹做的,您看看,摆在您屋里,可还入得眼?”
“入眼,怎能不入眼?”老太太声音颤抖,想起镇守边关已有四年,每每只能在他回京述职之时才能匆匆见一面的次子,思念之情翻涌,眼角含泪。
三老爷见状,狠狠瞪了三太太一眼。后者委屈低头,说白了还是三老爷自己不争气,被二房比下去,瞪她何用?
阮筠婷早听闻老太太最疼二老爷,且二房人丁单薄,二老爷仅有一妻一妾,嫡长子徐承涣十六岁便战死沙场,现下二房只余庶子徐承风和嫡女徐凝巧。徐承风是如同嫡子般被养大的,聪敏好学,武艺超群,深得二老爷喜欢,老太太对许久不回府的孙儿,自然宽厚。她前世只听说过徐承风,却没见过。如今一看,还真应了他的名讳——“承风”“乘风”,他使起轻功,不正如乘风一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