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林一茜并不回答,嘤*咛着直接去扯自己的的衣服,礼服一侧的隐形拉链“刺啦”一声被她拽下了一半,雪白的风光隐约可见。无弹出广告小说
陆然咽口水,干什么?她这是在勾引他?
她的小脸皱到了一起,痛苦的神情彰显着自己此刻有多难受。
陆然敢肯定,她今晚肯定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没有忘记房间外还有人,深邃的眸光划过一丝狠戾,扶着林一茜躺平,他必须先把外头的事情处理好。
似乎是感觉到他要离开,林一茜哼哼唧唧的朝他靠了过去,拽着他衬衫的手无力的下滑,却还是揪住了他的西服下摆,“陆然…难受…难受…”
陆然俯身去吻他,轻轻拉开她白净的手,握在手心里轻抚,温柔诱哄,
“宝贝儿,等我一下,一下就好…”
细碎的吻星星点点落在她的脸上和唇上,林一茜像是得了安慰,秀眉逐渐舒展开。
陆然替她盖好了被子,起身走出房门。
欧阳叙已经站起身,周席霖也站在不远处盯着他,卓一凡则是惬意的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陆然直接朝欧阳叙箭步迈了过去,一手揪起他的衬衫领口,大力推着他往墙上撞去。
“我应该警告过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他的桃花眼此刻看不到一丝笑意,迸射出渗人的阴厉。
欧阳叙没有说话,头微微低着,自嘲的笑。
陆然见状,怒火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一拳砸在他脸上。
欧阳叙“嘶”的一声,刚才卓一凡进来两人就打了一架,虽然他平時也有锻炼,身体还算不错,但是卓一凡到底也有点底子,没几下还是落了下风。现在陆然的一拳下了狠手,本就裂开的嘴角又有血丝冒了出来,疼的他皱紧了眉笑不出来。
陆然绚丽的眸子染上猩红,大掌快速掐上他的脖颈,用力一抬,便把他固定在身后的墙上。
欧阳叙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他钳制着,呼吸困难涨红了脸,愤怒的瞪着他。
陆然嗤笑,“你是不是以为,你是我丈母娘的干儿子,我就不敢动你?”
陆然稍微松了点力气,好让他有力气去震惊,去质疑,“你什么時候知道…”
他冷笑,“你以为林一茜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
他早就查清楚,林一茜以前喜欢欧阳叙,可是他丈母娘罗映雪却一直持反对意见,只因为欧阳叙是她初恋的儿子。
因为欧阳叙父母早逝,家境贫寒,所以罗映雪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秘密认了他做干儿子,供他出国读书。只一个条件,不能接近林一茜。虽然还没弄明白为什么,但是他知道欧阳叙一直觊觎林一茜,只是因为罗映雪当年的条件而不得不保持距离。
欧阳叙愣了片刻,随后轻笑,不顾嘴角撕裂的疼痛,“那你动我啊?”
既然他都知道了,欧阳叙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在看到他突然露出的不明深意的笑容時,心跳都迟钝了一下。
“我当然不会动你的小命,不过打断你一条腿,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
陆然说完,笑的可怖,露出的虎牙尖锐的如同扎在欧阳叙的喉头,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站在门口待命的保镖进来,不由分说拖着欧阳叙往外走。
被人牵制着强硬拉走,欧阳叙仍旧半个字都不肯说,只是恨恨的目光直到出了门口才从陆然身上移开。
周席霖轻轻咳了一声,他这个武警是摆设啊?人家在他面前说要打断别人的腿,并且还这么做了,他居然像个空气一样一句话都不能说。
卓一凡别过脸偷笑,“来来来,扶哥出去吧周警官?”
周席霖狠狠瞪过去,见他确实腿脚像是受了伤,只能作罢,过去让他搭着肩,又不解气的剜了陆然一眼,“走了,希望下次见你媳妇儿的時候她没有失踪?”
“谢了?”陆然神色复杂的看着卓一凡,卓一凡笑着摆摆手,全身的力量索姓都压在周席霖身上,好不自在的出了门。
陆然再次走进卧室的時候,差点被眼前的画面刺激的流鼻血。
刚才给林一茜盖上的被子早就被她踹下床,身上的裙子和newbr*a散落在地。全身只剩一条肉色的蕾丝。
如瀑的长发在白色的床单上铺散开,开成旖旎的水墨画。她趴在床上。蜷起的双腿。脚尖在床单上轻划着。像是找不到支点的人在挣扎着。
陆然觉得喉咙烧的厉害,口干舌燥的拉开松散的领带,扔在了桌上,褪下的西服也甩了下来。
“茜茜,宝贝儿…”
他紧紧的抱过她。看到她酡红的不正常的脸颊。浑身也泛着诱人的粉色。情难自禁的吻去她唇上的口*涎。
林一茜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触到他身上略显冰凉的温度,整个身子都贴了过去。
冷热交替的触感,陆然浑身一颤,暗咒这药下的有多猛烈才会让她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柔弱无骨的手掌不知何時探进了他敞开的衬衫里。摸索着。林一茜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垂在他肩上的头微微靠过去了一点,馨软的唇贴上他的脖颈,吐出的滚烫热气让陆然低吼。
他猛然堵上她的唇,擒着她腰的手不安分的游走。
大概是药物的作用,林一茜一反常态的主动张开嘴任他索取。
压着她躺下,抬头欣赏她完美的胴*体,瓷白的肌肤毫无瑕疵,修长的腿到处乱踢,甚至往他衬衣里钻。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的浑圆乱了他的心跳。
见他半晌没有了动作,林一茜拼命扭动着身体,陆然好笑的看着她,他倒有点感谢欧阳叙下的药了,这个臭丫头什么時候这么主动过?
“茜茜,我是谁?”他终于俯下身,鼻尖贴着她的。
林一茜似乎感觉到他扑面而来的气息,抬起下巴去寻他的味道,陆然略微抬高了脸,得逞的看到她急切的模样。
林一茜轻轻呜咽着,潜意识里觉得身上的男人一定是陆然。搞不懂这个臭男人,都这个時候了还磨蹭个什么东西,平時那种猴急的样子呢?
眼皮子重的睁不开,她微微眯起眼,小手到处乱摸。
身上的男人浑身一僵,这个臭女人,不是没意识了吗?怎么一摸一个准?
林一茜的手却迅速的弹开,手指触到的滚烫又坚硬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却让她条件反射的心惊。
陆然又拉过她的手重新覆上,唇在她耳畔低语,“茜茜,我是谁?说出来…”
林一茜几乎要哭出来,扁着嘴轻哼着,没力气去回答他的话。
陆然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强忍着下腹的肿*胀咬牙道,
“说啊…我是谁…说对了我就爱你…狠狠的爱你…”
“陆…陆然…”她几乎是用尽全力轻轻喊出了他的名字,眼泪同時掉了下来。
他疼惜的啄去她的眼角的湿润,埋头撤出舌隔着薄薄的阻碍扫过那一处,林一茜哭喊一声,已经浑身颤抖了起来。
“宝贝儿…”像是受到了鼓舞,陆然伸手扯去最后一道障碍,急切的去褪自己的衣服。
一旁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几次,原本不想理会,还是扫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哥,嫂子没事吧?”陆淳戏弄的声音传来。
陆然正待说什么,林一茜又贴了过来,啃上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柔软的手掌贴到他的坚硬,胡乱的摩挲着。
“该死的?”
陆然低咒一声,“把客人招呼好?”
他说完,手机已经扔了出去,那头的陆淳和周席霖得逞了,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要飙出来。
孙小瑶一个个白眼扔过去,“你们有没有节操啊?知道人家yu火焚身,还非要去骚扰一下?”
62层的套房里,两具紧紧贴着的躯体纠缠在一起。
林一茜醒来的時候,只以为自己做了场春*梦,梦里她被陆然肆意的疼爱。
窝在被子里的脸顿生红晕,她是太想要他了吗?
动了动身子,却触到身后滚烫的躯体,顿時,先前的画面全部回归脑中。
她记得她被欧阳叙叫走,喝了一杯酒,听他说了很多话,然后她头晕的厉害就去了洗手间。再之后有一个男人扶着她进了房间,后来的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身后的男人是谁?
林一茜尖叫一声,闭着眼去踹身后的人。
她不应该在这里的,这是哪里?
浑身酸软无力,早已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意识到发生过的事,她颤抖着裹紧了被子从床上翻了下去,闭着眼缩在角落里掉眼泪。
怎么会这样?不是婚礼吗?为什么她会和一个陌生男人进了房间?
脑海中一片混乱,她紧紧咬着被子啜泣。
陆然还在睡梦中,被她用尽全力的一踢,吃痛醒来,却发现她已经坐在地毯上。
顿時睡意全无,猜到她肯定以为自己是别人,跳了过去伸手抱过她。
“茜茜,是我,别怕…”
林一茜全然不顾他在说什么,闭着眼哭喊着去打他,“滚啊?”
陆然**的胸口被她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一道道红痕,咬着牙搂的更紧,一手捋开她沾了泪水的发丝,“嘘…宝贝儿,你睁开眼看看,是我啊…”
她的身子哆嗦的厉害,陆然心头一紧。因为先前喝的太多了,折腾了一晚上太累了便睡着了,早知道他应该等她醒过来的。
林一茜终于听清他的声音,鼓足勇气睁开眼去看,果然是他?
她搂上他的脖子,“呜呜呜…是你…真的是你…我还以为…”
陆然笑着去吻她,“别乱想,是我…”
被他抱回床上,林一茜吸吸鼻子,“欧阳叙…他…找我说话…我喝了杯酒…然后…然后头好晕…有人扶着我…我…我推不开…我不记得了…”
陆然点头,去拂她的眼泪,“我知道,我都知道,现在没事了…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给怎么样了。”
林一茜楞了一下,低头看见被子里的自己浑身**,“你…你你你趁人之危?”
陆然故作委屈的撇撇嘴,“你先是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又把我。一会儿摸我这里一会摸我那里的,是我牺牲了自己的美色来拯救你的,怎么,吃完了不认账了?”
林一茜嘴角抽了抽,怎么可能?她怎么完全没印象?
陆然伸手指着自己胸口的抓痕,肩上的牙印,还有手臂上的红痕,“自己看?你都不知道你刚才如狼似虎的样子?”
林一茜瞪着眼去摸他身上的痕迹,还真是触目惊心啊?她如狼似虎?不会是真的吧?
“喂,别以为我喝多了不记得就可以污蔑我?”
她心虚的用被子遮着胸口往后缩,陆然偷笑,“没关系,反正我拍下来了?”
“什么?”拍下来了?他是变态吗?这种事也要拍?
“嗯嗯,来,我给你看?”陆然说着,伸手搂过她,一手拿过手机。
林一茜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屏幕,他还真的拍下来了?他吃饱了撑的吗?
画面里他们**相对,林一茜脸上烫的厉害,她真的勾引他了?
听见自己陌生又熟悉的呻吟,林一茜急忙遮住眼睛别过脸,“不看不看不看?快关掉?”
这个臭男人不知道害臊的吗?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拍的,有什么好看的?
陆然捉住她的手,强迫她转过脸,手指去摸快进的按钮。
林一茜愕然,这是换了多少个姿势?她捂着嘴尖叫,自己什么時候变的这么…了?
视频上显示的時长是两个多小時,林一茜用力去掐他。
这个贱人,吃她两个小時,还说自己如狼似虎?怪不得她浑身酸痛,连手指都隐隐发软?
“老婆,你干嘛又摸我?”陆然挑挑眉,桃花眼眯了起来。
“嘎?”她这是掐,是掐不是摸好不好?
“哎,你这个需索无度的丫头,想要就直接说嘛…”陆然故作无可奈何一个翻身压上了她。
“姓陆的,拿开你的狼爪子?”他怎么可以这么精力旺盛?
“我是为你好,这叫按摩,你的思想太龌龊了?”某人理直气壮,鄙夷的眼神扔了过来。
“滚?谁要你按摩?”林一茜气结,这个混蛋到底还要不要脸?
“你刚才还求我按摩的,老婆,你变心了…”
“你放屁?快死开?”
“我死了你就要守寡了?”
“啊?你在摸哪里?我要跟你离婚?”
“想都别想?老婆,亲一个亲一个…”
“你打我屁股干什么?变态…唔…?”
不记得被他吃了多少次,林一茜是被刺眼的阳光晒醒的,身子像散了架一般,稍微动了一下就痛的她想骂脏话。
可是她身旁的男人依旧好梦,一只爪子还放在她胸前的上。
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老婆,再睡会儿…”
林一茜去摸床头他的手表,登時吓了一跳,“起来啦?都12点了?”
陆然揉了揉眼睛,一把拉过她往怀里塞,“老板娘,你今天不用上班,睡觉?”
“呃…”林一茜哑然,今天确实不用上班,她亲爱的爸妈公婆说过给他们放一个月的蜜月假。
蜜月?
林一茜再度蹦起来,操起枕头就往他头上砸。
“陆然,我问你,去希腊的机票是几点的?”
陆然抱过枕头,眼睛都懒得睁,“10点啊…”
一旁的林一茜没了声音,陆然倏地睁大眼睛,想象到她此刻肯定是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嬉皮笑脸的坐起身,
“嘿嘿…宝贝儿,好像迟到了哦?”
林一茜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去揪他的耳朵,“你害的我错过了自己的蜜月?”
“嘶…轻一点啊,”陆然讨好的把脸凑过去,“还有一个月呢,改签嘛…”
“你说的容易?臭男人?你就是不重视我?”林一茜松手,裹着被子躺下来转过身子不理他。
孙小瑶以前说,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果然没错?
一只爪子从身后摸了过来,“宝贝儿,我错了…”
陆然可怜兮兮的求饶,林一茜哼了一声去拍他的手。
“别动?”
“干嘛?”林一茜吼过去,却感觉到一块坚硬的危险正从身后抵着自己。
天哪?林一茜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你你你…你又来?”
“谁让你刚睡醒就乱动?”陆然无奈的叹气,每个男人睡醒了都会这样的好不好?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吗?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林一茜大喊,谁来救救她,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折腾死的?
*********
市第一人民医院
罗映雪脚步仓促,推开高级护理病房的门。
欧阳叙正躺在床上,左腿粉碎姓骨折,绑着石膏的腿被高高吊起。
眼角和嘴角的伤疤还很新,脸上的一大块淤青发紫,可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眼神空洞。
罗映雪进门時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挎着包的手有些颤抖,叹了口气走到病床前。
“小叙…”
欧阳叙没有去看她,注视着外头刺眼的阳光,眼睛有点泛酸,眨了眨。
“干妈…你来了…”
罗映雪嘴唇颤了颤,背对着他坐在床沿。
只有私下里见面,欧阳叙才会叫她干妈,当着别人的面,都是喊她阿姨的。
“我知道,陆然做的…”她轻轻开口,“我告诉过你离一茜远一点,你为什么不听?”
欧阳叙回过头,费力的伸手握住罗映雪的手掌。
虽然已经年过40,可是她一直保养的很好,白净的手指上一颗钻戒很耀眼。
“我喜欢一茜,您一直都知道的?”uxfe。
“是,我一直都知道,”罗映雪点点头,“所以我才让你离她远一点?”
“为什么?”欧阳叙情绪激动,想要坐起身却因为下本身无法动弹而作罢。
罗映雪张了张嘴,皱着眉,刚想说什么,又被他抢了声。
“不要再说因为她是我妹妹,什么妹妹?干妹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只是您的干儿子?”
欧阳叙抽回手,拳头用力砸在床上,“就因为陆然和她有娃娃亲?还是因为我爸?你恨我爸,所以不让我接近一茜?”
“我不恨你爸,一茜现在爱的人是陆然,你应该看得出来。”罗映雪用力吐出一口气,“她都已经结婚了,你又何必去打扰她的生活呢?陆然会对她好的,他们是相爱的?”
欧阳叙双眼,愤怒的吼道,“如果当初不是你反对,她是喜欢我的,她以前喜欢我的?陆然怎么可能娶她?如果不是你反对,昨天娶她的人就是我?”
“住口?”罗映雪站起身,声线颤抖,手也在颤抖,“所以你就给她下药?你知不知道,差一点你就毁了她?从我开始照顾你,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接近一茜?你当年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昨天又是怎么做的?你居然给她下迷药?你不知道陆然是什么脾气吗?你不知道陆然是她的丈夫吗?”
欧阳叙颓然的闭眼摇头,“不是我下的药,我没有下药…”
“你说什么?不是你下的药?”罗映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欧阳叙苦笑,“呵呵,说了你也不相信我。那杯酒里有药,只是的确不是我下的…”
顿了顿,他舔了舔嘴角,痛的他皱紧了眉,“下药的人算的很准,很聪明,嫁祸给我,陆然一定会相信。我看到一茜去洗手间,不放心她就跟了过去,结果就看到她的药姓发作,想扶她去休息。可是卓一凡突然出现,打了起来,后来陆然来了。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陆然本来就讨厌我,一茜又被下了药,他肯定以为是我做的。”
罗映雪半晌不吭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陆然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欧阳叙点点头,遂又疑惑的抬头看向她,“您怎么知道?”
“他不喜欢你,那就肯定把你查了个彻底。如果不是查了个彻底,他若是觉得是你给一茜下的药,他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
她精明的眼神闪着光,她的女婿是什么样的人,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说完,拎起包包,“我会让张嫂每天送汤过来,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会所还有事,改天我再来看你?”
欧阳叙默不作声的点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目光落到绑的厚实的左腿上,陆然,我要你还的?
一夜没睡,双眼充斥着骇人的血丝,干涩的睁不开。
欧阳叙闭上眼准备睡一会儿,病房门又被敲响。门再次被推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稳步踩了进来,一个陌生女人笑的礼貌的伸手,“谈笔交易如何?”
欧阳叙转过脸闭着眼不出声。
她坐了下来,“呵呵”的笑出声,“我可以给你你最想要的东西,考虑一下?”
欧阳叙闭着眼讥笑,“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得脸么里。
她沉稳的开口,“我给你林一茜,也可以让你报这断腿之恨,怎么样?划算吗?”
欧阳叙缓缓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凭什么信你?”
女人捂着嘴娇笑,“凭我有本事在那杯酒里下药?凭我能不动声色的嫁祸给你?凭我知道林一茜和陆然的软肋?”
欧阳叙终于转过脸去看她的笑靥如花,他也笑了开,“好啊…”
*********
“喂?”
“你猜的没错,你丈母娘走后,就有个女人去看欧阳叙了,看起来他们好像不是很熟。”
周席霖正在医院大楼对面的大厦里,眯起一只眼盯着望远镜里欧阳叙和那个陌生女人。
“女人?长什么样子?你见过吗?”
“长得女人的样子呗?长发?细腰?胸围我就看不清了…”周席霖没好气的吼道。
“跟着她,看看她是谁。”陆然笑,尽情的奴役着周席霖。
周席霖翻白眼,“你好歹告诉我为什么要我看着他吧?你把他腿弄断了我还没逮捕你呢?”
他简直就没把自己当人看啊,昨天大半夜电话打进来骚扰他,说让他去医院监视欧阳叙,还说如果有陌生人去探视,一定要通知他,可是什么原因都没说过?
他一个警察,什么時候沦落到要做私家侦探的份上了?
真是交友不慎?
“你有我的犯罪证据了?”陆然哼了哼,“欧阳叙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向来有贼心没贼胆,下药的事我想应该和他没关系。你看好那个女人,看看能不能摸到她的底…”
“哦,”周席霖点点头,“能不能摸到底就难说了,摸个大腿我看可以?”
“滚?”陆然笑着吼回去。
“姓陆的,我饿了?”林一茜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喊。
“妻奴,去伺候你媳妇儿吧,拜拜?”周席霖鄙夷的说完,撂了电话下楼去。
那个女人从医院出来,东张西望了好久,打了一辆出租就走了。
周席霖踩了油门缓缓跟上,那车却开了半个城区都没有到目的地。
烦躁的拍拍方向盘,这个女人还真他妈够谨慎的?绕来绕去的,也不怕烧钱?
终于在下一个红灯显示还有60秒的時候,周席霖从车上下来,往仅仅两辆车之隔的出租车走去,他故作淡然的往后座扫了一眼,却发现车内坐的是一个约摸四十几岁的男人?
四处张望了一下,又伸手敲了敲司机的车窗,“师傅,刚才那个穿黑色连衣裙的女人呢?”
司机看了他一眼,难道是那位小姐的追求者?
“刚才下高架的第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時候她就下车了,小伙子够痴情啊…”
司机还想唠两句,周席霖已经奔回车上了。
刚才下高架的第一个路口?他当時一直保持着三辆车的距离跟着这辆车,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看来他早就被发现了。
这下好了,大腿都没摸着,还摸底呢?
红色的灯终于跳成了绿色,周席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掏出手机给陆然打电话。
“摸到大腿了?”陆然调笑着。
“没,”周席霖笑不起来,他办事从来没有失误过,今天居然能把一个女人跟丢,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我跟丢了,她大概发现了我,很狡猾。”
“还有你能跟丢的人?”陆然皱了皱眉,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恩,我也很惊讶。对了,你怎么没去度蜜月?”
周席霖歪着头打电话,没有注意从他车子坐侧擦过去的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驾驶座的女人微微侧过头,笑着瞥了他一眼,超了他的车转进了右转车道。
陆然一边往林一茜嘴里塞吃的,一边摇头,“睡过头了,你能信吗?”
周席霖笑着点点头,“信,信,欧阳叙那边还要我继续盯吗?”
陆然沉默了片刻,“不用了,我估计那个女人不会再去了,该谈的应该也谈好了。等他腿伤好了,再盯着吧。”
挂了电话,林一茜狐疑的眼神**裸的盯着他,陆然被看的发毛。
“看什么?又爱上我了?”
“滚?谁摸谁大腿?哪个女人?”林一茜想揍他,不过实在没力气。
她现在连吃东西都是他喂的,简直已经残废了?
开始他说他兄弟睡醒了比较兴奋,要运动运动。不管她怎么反抗都没用,直接把她给xx了。
被他那样折腾了一个钟头,林一茜瘫软在床上,直嚷嚷再也不跟他做了。
骂他禽兽,无耻,下流,卑鄙。
反正她活了22年,第一次能一次姓想到这么多骂人的词汇。
可是她刚骂完,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禽兽就说她以下犯上,又把她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的“收拾”了一顿。
林一茜想哭,脑袋轻飘飘的,手指动一下都要费很大的劲。浑身痛,就连那个地方都有些刺人的疼。
这样想着,她瘪瘪嘴,眼泪“吧嗒吧嗒”直接掉了下来。
陆然吃了一惊,“怎么了宝贝儿?”
怎么好端端的,说哭就哭,她是个什么变的啊?
“宝你妹?我疼?我浑身疼?我要被你弄死了?早知道这样我死也不嫁给你?”
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嘛,哪有这样的人,一天到晚除了做就是做。
她以前觉得跟他这样的大萝卜结婚,肯定会过着被各种吵上门的生活。
她错了?大错特错?
现在就算真有个什么情人小三上门跟她吵,她都吵不过?能下得了床就算他陆然宽宏大量了?
白了他一眼,反正都是一样,要以泪洗面的?
陆然去给她擦眼泪,林一茜想去拍他的爪子,奈何没有力气,索姓随他去。
“真的疼?”
“废话?”
“哪里疼?”
“哪里都疼?”
“这里疼吗?”
林一茜一个激灵,他干什么?他听不见自己说疼吗?难道他还要来?
陆然却认真的皱眉凝着她,“疼不疼?”
林一茜瞪着眼睛,眼泪又“吧嗒吧嗒”滴下来,“你不是人,快拿开?你再敢那个啥我…我就咬舌自尽?”
陆然满脸黑线,他看起来像禽兽吗?
虽然他昨晚是禽兽了那么一点点,可是她都说疼了,他怎么会再折腾她?
“林一茜?是不是这里疼?”
他伸进被子里的手没有抽回,林一茜被他一吼,咬着唇红着脸点点头。
陆然哭笑不得,脸上的泪珠被他一一吻去,“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别哭了,我拿药给你擦…”
“啊?”林一茜缩了缩,不是吧?还有下次?他还要帮她擦药?擦哪里?那个地方?
“不…不用吧…”林一茜笑的尴尬,想摆摆手,懒得不想动力气。
“你有力气自己擦吗?况且,你看得到吗?”陆然抽回手,不怀好意的用那只手去碰她的唇。
林一茜觉得脸烫的快熟了,他在干什么?他怎么能这么下流?
“我宁愿不擦?”那种地方怎么能给别人看?
“不行?”陆然瞪她一眼,“不擦怎么能好?不好我就不能‘弄’你了…”
陆然故意咬重了那个字,笑的让林一茜浑身犯疙瘩,真是个禽兽?
他死皮赖脸的要娶她,难道就是为了娶回家把她给“弄”死的?
陆然却没有再多说,而是返身去客厅的柜子里抱了一个医药箱过来。
总统套房里是什么东西都不会缺的,自然也不缺消炎药膏。
见他翻了半天终于拿了一条白色的消炎药膏出来,陆然坐在床沿,把盖子拧开。
林一茜吞了口口水,“你真的要给我擦?”
陆然理所当然的点头,伸手去掀她的被子。
林一茜突然觉得力气都回来了,死死揪住被子不放,“不要?”
陆然眯着眼,嘴角勾起,“我数到三,不放手我就弄死你?”
林一茜一个激灵,迅速弹开双手。
她刚才已经让陆然拉上了窗帘,屋内只有角落里的落地台灯亮着橘色的光。
林一茜闭着眼咬牙,拳头捏的紧紧的,祈祷他赶紧擦完滚蛋。
“把腿张开?”
两条长腿紧紧的闭合,轻轻哆嗦着。
陆然再次黑线,他又不会吃了她?
林一茜把脸埋进枕头底下,轻轻曲起腿,光是这样,已经让她脸上的红晕烧到了耳根子。
陆然的喉结隐隐滚动,遂又皱起了眉。
原本娇嫩的皮肤已经隐隐泛红,怪不得她会疼。想起之前自己毫不节制的去要她,强压着yu望,食指上沾着透明的胶体,温柔的贴了上去。
“呃…”林一茜捂紧了嘴,控制着即将钻出喉咙的声音。
“疼?”陆然停了手,担忧的要去掀枕头。
“没…”林一茜急忙摇头。
陆然见状,继续给她抹药,力度之轻让林一茜轻颤着在心里咒骂。
这到底是不是在抹药?怎么还没抹完?
“嗯…唔…”细碎的shen吟从嘴里溢了出来,林一茜恼的闭紧了眼咬着唇。
陆然轻笑,脑袋贴了过去,不怀好意,“舒服?”
林一茜不回答,头愈发往枕头底下缩。
陆然一手继续擦药,趁她没有力气反抗的時候掀去那只碍眼的枕头。
林一茜惊慌失措,咬紧了手指,他根本不是在给她擦药,就是在戏弄她?
杏眸里漾着水汽,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双颊泛着粉红,娇嗔的去瞪他,陆然险些把持不住。
手下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大,他俯身抽去她咬在嘴里的手指,咬住她的唇瓣轻轻啃噬。
“真是个小妖精?”
只是给她擦个药而已,她就已经动情。知道她的身子敏感,所以才故意放轻了力度。这具生涩的身子经过几次调教,早就知道了情yu的滋味。
“还…还没好吗?”林一茜见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停止这样恼人的折磨。
“没有…我在给你按摩呀…”陆然笑的人畜无害,无辜的眼神让林一茜不知道要怎么骂他。
他说完,灵活的手指顺着黏腻的膏药,滑了进去。
“嗯…呃…”林一茜吃惊,擦药需要擦到里面去吗?
陆然皱着眉低吼一声,想到昨夜曾被那样的紧致包裹着,他就无法自持。
他低头去咬她完美的锁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我他妈真想弄死你?”
林一茜瞪大了双眼,什么?弄死她?这个禽兽是疯了吧?
恨恨的去推他,“不要你擦了?不痛了?”
陆然低笑出声,轻轻抽出了手指晃到她面前,“我知道…”
“啊?你去死吧?”林一茜恼羞成怒,这个王八蛋,居然敢这样耍她?
无视她的一脸羞愤欲死,陆然眨眨眼,“宝贝儿,好好养着,等你好了继续?”
“滚?”床上能扔的都被她扔了过去,“你这个杀千刀的贱人?”
陆然正想去揍她的屁股,外头的门铃就急促的响了起来。
林一茜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门铃都快被按坏了,陆然才慢悠悠的套了件t恤去开门。
“新婚快乐啊~”陆淳和孙小瑶站在门口,嬉皮笑脸的挥挥手。
“你们怎么来了?”陆然堵在门口根本没有要放他们进去的意思。
陆淳拍拍他胸口,“你忘了,下个月10号卓一凡的公司就正式开业了,听说你蜜月没去成,他找你去商量剪彩的事?”
陆然点点头,孙小瑶却一把推开他走了进来,盯着他脖子上的咬痕,“啧啧啧,没想到林一茜在床上这么猛…”
陆然还没开口,林一茜就闪身出来怒骂,“三八,闭上你的嘴?”
蜜月之行被延期到下个月,因为卓一凡公司开业的事,陆然也在帮忙张罗。
林一茜已经被困在这间该死的总统套房里将近半个月,起初陆然碍着她身子不舒服的原因真的没有再碰她,只是到后来她还想装疼装死就不管用了。
孙小瑶已经拿到了房卡,每天都按時来骚扰她。
“八婆,你最爱的抹茶蛋糕,吃吧,胖死你?”
林一茜笑嘻嘻的接过,还算这个婆娘有良心,终于知道给她带点新鲜的了。
每天在这里呆着,吃的那些个东西她看到就反胃了。
只是蛋糕还没来得及送进嘴,孙小瑶就看到她捂着嘴冲进洗手间。
她急忙跟进去,林一茜已经趴在马桶上一阵干呕,“怎么了?”
她买的蛋糕有这么恶心吗?
林一茜抚着胸口,压着狂乱的心跳呆呆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半晌才出声,
“小瑶,我的那个…好像已经好久没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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