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大手灵活地游走着,长了薄茧的指腹划过肌肤时那种触感,让叶菁一阵阵颤栗。开 心 文 学
那种感觉美妙得无以言喻,如同瘾君子忽然打开了***般,周身津窍皆开,又一次涌起阵阵期盼。
美目潋滟羽睫颤,玉脯肥美红萼媚。
火候已到,辛博唯果断挺身,瞬间沉沦进柔软紧致的褶皱之中。
出入,吞吐渖。
娇吟,粗喘。
直至双双焦灼难耐,强烈地想要摧毁融化一切。
粗重的喘息和惬意舒爽到极致的娇呼声接踵而至,两人终于在又一波抵死缠绵中软软瘫倒豪。
神魂颠倒,溃不成军……
那一夜,不知折腾了多久,叶菁第二天起床后,只觉得浑身酸软,走起路来虚腾腾的,就像是踩在棉花上。
现在给岳红当跟班儿,得有点眼色,不管晚上睡得多晚,早上都得按时去报到。
空降军叶菁就想争一口气,严以律己,坚决不授柄于人。
话说通讯员这种职务,主要职责是上传下达,配合文书,做好领导与下面的衔接工作。
但实际上,说白了也就是比勤务兵叫得好听点儿。
不仅要随叫随到,即时准确地传达领导的各种安排、熟记各种相关单位的番号,每天早上还得赶在领导到岗前把报纸刊物及时分发到桌面上,而且必须得有眼色、没性格。
所谓有眼色,这个好办,察言度色,本来就是叶菁的强项,只要小心点,她有把握能把岳罗刹伺候好。
可是没性格这种事情,随叫随到,指东不能往西,这对于骨子里遗传了叶老首长倔犟基因的叶菁来说,还真是有点难度。
好强的她暗暗下了决心,既然岳罗刹铁了心要整治她,她一定要沉着应敌,心里怎么想是一说,面儿上却一定要抹滑溜,不犯低级错误。
到了办公室,不等吩咐,便拿起抹布帮着文书小甲擦桌子。
还没收拾几下,便见岳红风风火火跑进来,急躁地喊:“拉集合哨!有紧急任务!”
一大早的,这是肿么了?
小甲连忙拉响集合哨,三分钟内,驻地所有官兵立刻出现在集合场上,装束齐整,队伍排得跟他们叠出的被子一样,四棱见方。
岳红和辛博唯站在最前端,两人都穿了猎人迷彩,脚蹬作战靴,扎了武装带,戴着大钢盔。
一样的英姿勃勃、气势逼人。
叶菁瞅着那两人,心里未免有些怅怅的。
虽然她压根儿就没把和辛博唯领证这茬当成认真的事儿,可毕竟见天儿地滚床单。
那男人在床上那股子火热劲儿,完事儿之后的宠溺劲儿,搁谁,不上瘾?
女人一旦开窍,真是不得了啊,都是食髓知味惹的祸~~嘤嘤!
瞅着瞅着,一个邪恶的念头就涌了出来——
要是这两人滚床单,会是什么场景儿?
岳罗刹那么高大威武的身段,要是脱下军装躺倒被窝里,会不会也能被撩拨得面颊粉红娇喘吁吁?
嗷呜!太邪恶啦……
“叶菁!”
邪恶的yy被一声凌厉猛喝倏然打断。
叶菁立刻拿出专业精神,唰地跑到岳红面前,绷直了小腰板,咔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扯着嗓门吼:“到!”
岳红比她高很多,她不得不仰视着。
唉,海拔什么的,关键时刻真让人郁闷啊!
岳红用她那湛蓝的眼睛凌厉地瞄了叶菁一眼,忽然卸下斜跨在肩上的施泰尔奥地利改良版冲锋枪。
递到叶菁面前,语速飞快地叮嘱:“待会儿我要跟随前锋队员先探测地形,背着这个大家伙不方便,你负责保管!”
其实,这种冲锋枪经过
改良后,分量是很轻的,体积也缩小很多,极其便于携带,在部队中,一般都是分配给女兵使用的。
岳大队长这么高大的身材,这么健壮的体魄,却用“大家伙”来形容这把冲锋枪,而且还塞给矮她很多的叶菁,委实矫情了点啊!
可叶菁一个小小的通讯员兵娃子,对领导的话哪敢有异议。
响亮地应了一声“是”,连忙双手接过冲锋枪,挎到自己肩上。
末了,稀里糊涂跟着大伙儿上了军用大卡车,这才意识到刚才只顾着神游,连这次出来执行什么任务都没听清楚。
岳红面部表情严肃得很,她要贸然去问,肯定得当众挨批,
只好冲着辛博唯轻咳一声,虚心请教——
“首长,我们这趟出来是执行什么任务的啊?”
不料辛博唯脸却板的比岳红还要冷。
瞪了叶菁一眼,声色俱厉地大声呵斥:“准确迅速地传递上级命令指示,这是通讯员的首要职责,你连这点都做不好,怎么当通讯员的!”
这男人!
昨天晚上在床上,是谁颤着沙哑的嗓子,一声声喊着丫头丫头,那火热劲儿,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融进骨血里!
一转眼的功夫,这就吹胡子瞪眉毛,铁面无私冲她拿派啦?
上床是媳妇儿,下了床就是兵,特么什么鸟规矩!
“我……才第一天上班嘛……”
叶菁气鼓鼓撅起嘴巴,毫不畏惧地迎着他那寒剑一般的目光,轻声为自己辩护。
“少废话!”辛博唯盯着他,虎视眈眈,“战场上,你没听明白指令就贸然往上冲,敌人的子弹会因为你是第一天接受任务而留情吗!”
公私分明,对立功的战士不吝嘉奖,对犯错误的士兵,绝对不会姑息。
并非不准百姓点灯,辛博唯的严以律己、以身作则,在z国陆特界是出了名的严苛。
所谓以德服人,这一点,他做的无可挑剔。
这些道理虽然叶菁明白,但心里的委屈和火气却还是唰唰地往上冒,怎么也压不住。
此刻就是抡圆了胳膊,用沙包大的小拳头狠狠捶他几下,都不解恨!
岳红仿佛有些看不下去了,爽朗地笑笑,“辛队,新兵蛋子慌张,有情可原,回头好好训训,这次就算了。”
沈涛连忙接过话茬,“瞧,还是咱岳队好,知道心疼自己的属下!”
转而拍拍辛博唯肩膀,“跟嫂子较什么真儿!回头关上门,你给她开开小灶,在你战鹰手里,还能有训不好的兵?哈哈……”
“哈哈哈……”
其他人也都跟着笑,气氛总算缓和下来。
辛博唯硬是板着脸没笑,与一车厢的和谐气氛极其不融洽,可谓万笑丛中一门神!
叶菁真替他担心,憋那么辛苦,别憋出内伤了~~
最重要的是,白天憋着,淤积到晚上,还不定又要怎么折腾她发泄呢,嘤嘤!
据说有几种最能经得起折腾的事物:伊拉克、南联盟、坐台小姐、110,叶菁想,要是再被辛博唯关起门来训兵这么训下去,估计她的名字也要跟那四种事物并列了!
也真是服了自己,晚上被那么折腾着,白天爬起来除了酸点儿困点儿,其他各部位还真是硬朗得出奇!
冲个澡吃顿饱饭,立刻又精神百倍能量无限,比赫赫有名的北孚电池还厉害。
难怪领导看到了都想指挥一下,这跟能者多劳有异曲同工之妙,既然跑得欢,就多跑跑呗!
天生这么活力十足,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呜呜!
叶菁就像只怀恨在心的猫咪一样,亮出爪子,一下一下抠挠着冲锋枪的枪托,郁闷地回忆刚才到底说的是什么任务。
还好,总算还有个好心肠的……
听了沈涛的耐心讲解,叶菁顿时倒抽
一口冷气——
二十分钟前,猛禽大队接到鹭岛市公安局的来电,调查已久的一桩贩卖儿童案件终于有了眉目。
一句,大声咆哮——
“你是怎么打掩护的!”
转身一挥手,“带走!回去扒了军装!关禁闭!”
扒军装?
叶菁的心在撕扯,她的军籍,原本就是他给的,现在,要收回去了么?
泪眼滂沱,视线模糊一片,仅能看见他愤怒离去的身影——
大踏步地往前走,铿锵有力,恨不得把楼板跺穿!
叶菁浑身冰凉,颤抖得就像秋风中的一片枯树叶。
她已经说不清,自己这幅状态,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恐惧,或是内疚,抑或惊愕、伤心?
各种情绪复杂交织着,她的大脑乱成了一团,傻愣愣站着,竟然忘记该收队回卡车了。
辛博唯下令说“带走”,可是,当然不会有谁敢真格上前把叶菁“带走”。
沈涛走过来拉住她胳膊,轻声说:“嫂子,先回驻地再说,你也受惊吓了,辛队那是说气话,你别在意。”
哆哆嗦嗦地,被沈涛拉着下楼,上了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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