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沈烈,你不能走!(万字更,求收藏)
作者:流白靓雪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1458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正好他们前脚进院门,后脚就有小厮来禀报,说沈烈沈公子到访!

古悠然一边忍住想要打哈欠的***,一边赶紧打起精神地更加坐正她的身子,冲着脸色还很是难看地魏岑和唐拓笑了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二公子和四公子不是好奇昨天晚上我为什么会去赴沈公子的约吗?”

“正好,当事人来了!我想等沈公子进来了,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答案的!”

说完,古悠然就长眉一挑,“无双,还不去把沈公子请进来!溴”

“是,夫人!”

无双福了福身子后,就踏着轻快的碎步就往门口迎去,正好在院落中间的位置,就遇到了一起。 首发--无弹出广告舒煺挍鴀郠

“沈公子早啊!我家夫人让奴婢来请沈公子进去!祷”

“有劳无双姑娘了!”

沈烈昨天晚上就已经知道这个容色殊丽,窈窕娉婷的丫鬟名叫无双。

想着也只有如古悠然那样高贵典雅,又艳骨生香到了极点的女子,才敢用同样芳华美貌到这种地步的女子当丫鬟了。

见古悠然不但一个晚上过来不曾反悔昨天的约定,还让无双这个贴身丫鬟迎了出来,沈烈的心中不说感动不已,但对古悠然的好感却无疑增加了不少。

“公子请!”

“二叔,你与我一同进去拜见下夫人,你们其他的人就留在外面等着吧!”

既然古夫人这么给足了脸面,沈烈他也不是个不通事的人,冲着身后与他一道前来的六个沉默精干的中年人就如是命令道。

那六人显然是常年在一起训练有素惯了的,闻言,同时就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走了。

无双见状,眼眸里也露出了的淡淡地笑意,“多谢公子!请!”

今天的沈烈穿了一身极为明艳的浅金色袍子,袖口和襟摆的位置,都用藕粉色的丝线绣了几多腊梅。

长发梳了个书生式的方髻,用了一方白玉箍住,配上本来就修长玉立的身量,和俊朗端方的面容,当真是君子如玉,风雅从容的很。

光是走进房门的一瞬,就让古悠然忍不住眸色一亮了。

而唐拓和魏岑看到如此风姿的沈烈,就更加心头不悦了。

虽然不想用灰暗的念头去猜测夫人昨天晚上的动机,但是看到这样的沈烈,要让他们不去做点别的猜想,也不太可能。

尤其是魏岑,本来就在心里把古悠然视作禁|脔了,如今见猛地跑出这么一个风|流人物般的沈烈,心里如何能不被打破醋坛子?

顿时,看向沈烈的目光就不那么友善了。

而沈烈,虽是大步跨进这房间,但是目光可也没有局限于一处,与其说他今天是来拜见古悠然的,不如说是冲着魏岑来的更直接一些。

现在见魏岑的目光这样尖锐犀利且不善的看着他,他就更加肯定了这个负心贼子就是欺辱了他二妹的人。

当即回视过去的眼神更加的尖锐和仇恨。

几乎有一种用眼神把魏岑眼都说出来了,可见魏岑是真被激荡出火气来了。

任谁再是性情深沉,蓦地被这么一个不认识的人这样的冤枉,怕也不可能还坐得住,何况魏岑本来就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就是古悠然看上了沈烈这个小白脸。

现在再被这个小白脸载了这么大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到头上,他哪里还端得住斯文的一面?

唐拓闻言,脸色不由更难看了一些。

明显看出那个沈烈是有的放矢而来,目标似乎就是冲着小四的,因为眼睛里仇恨是藏不住的,也是假装不了的。

而小四今天的表现也的确反常了那么点,平时的他可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甚至今天连这么市井之人说的粗话都说出来了。

难道这中间真是有什么事?

“你自然是不认识我,我问你,你可还记得未名湖畔的沈静吗?”

沈烈怒声反问。

这一声挟着满腔的恨意与愤怒的反问,在这房间里猛地爆发出来,按说是极有震撼力,也是很富有感染力的。

起码唐拓和魏岑一时间是真的被震住了。

只是可怜了刚喝进一口倾城递给她的提神的参茶的古悠然。

茶水刚滑进喉管一半,另一半还在嘴巴里,猛地就听到这句雷死人不偿命的台词,一个反应不及,‘噗——’的一声,嘴巴里的半口参茶全喷出去了不说,另外半口整个呛进了气管。顿时,一通压制也压制不住的剧咳,就猛地响了起来。

甚至没一会儿,古悠然的脸色都被咳嗽给咳的通红了,映衬着她本来就欺霜赛雪般绝美的面容,更加如同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晚霞一般。

一时间,真有几分惊心动魄的美丽!

不由自主就看呆了在场的这几个男人。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倾城可吓坏了,一边赶紧拿着手绢去给古悠然掩口,一边素手轻轻地在古悠然的后背抚拭,不明白夫人好好的怎么会被参茶给呛到了!

无双也赶紧在另一边轻抚古悠然的胸口,帮她顺气。

陆文生身为管家,又是男人,自然不便上前查看,唯有小心的等候在一边,静待夫人缓过气来。

好一会儿,古悠然终于止住了剧烈的咳嗽,接过倾城递来的丝巾,擦拭了下因为呛到后产生的少量的涕泪。

这才抬头看向面色怔愣和古怪的沈烈他们。

“抱歉,沈公子,那什么,不小心呛到了!呃,你们继续!”

沈烈和魏岑,包括一直在旁边听情况,没说过话的唐拓,闻言都忍不住苦笑了。

刚才那剑拔弩张,兴师问罪的激烈场面,被她这么一通呛到剧咳打断后,哪里还紧张得起来?

若不是沈烈清楚的看到她咳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知道这样的情形对于一个女眷来说,已经是属于非常失礼失态的话,他都要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故意偏帮魏岑了。

事实上,魏岑心里还真有这样的想法。

想着这女人变了归变了点,不过还是知道向着他的。

殊不知古悠然可是真心被呛到了,盖因那句‘你可还记得未名湖畔的沈静’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只要是21世纪的中国人,估计少有人不知道那句‘你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的台词。

她怎么也没想到都穿到这不知名的地方来了,居然还会听到这样的句式,实在是‘缘分’啊!

而唐拓,眼看着小四大失常态的和对方当众吵起来了不说,身为夫人的古悠然又被参茶呛到,以至于也没了仪态。

他要是再不开口说话,这场面他都不晓得会发展到哪里去了。

生怕自己的心脏也受不了这总是估计不到的场面的刺激,唐拓决定还是由他来问比较合适。

“沈公子是吗?在下唐拓,是魏岑的师兄!我观沈公子似乎对我师弟有些误会,不知能否说出来听一听?”

“误会?”

沈烈闻言,冷笑了一声。

之前的激烈愤慨虽然因为古悠然的咳嗽而褪去了,但是冷静沉稳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我倒是想要误会!可惜——”

说着他就猛地转身,冲着魏岑便厉声道,“魏岑,你若还是个男人,就当着你自己的师兄和你家夫人的面上痛快承认了!我沈烈也不会太难为你,带你回去见过家妹后,自会给你一个痛快!”

“你要是再顽固嘴硬,抵赖不说的话,可别怪我最后的脸皮也不给你留!”

“什么?姓沈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连你是什么人我都不认识,你想让我承认什么?你道我魏岑是什么人,是街头上的泼皮无赖吗?你今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可别怪我辣手无情!”

魏岑都有些气极反笑了。

真是反了天了!

他本意是找这个小白脸的茬的来的,没想到他还没开始,这个小白脸反而诬赖上他了,那架势似乎是他骗了他的什么妹妹。

天知道他魏岑要女人还用的着去骗吗?

真是个笑话!

今天不给他一个交代,少不得他这个神府四公子也要发一回威!

“咳咳!沈烈,有事说事,你们这样吵,说到明天天亮都没有重点!你就把你昨天与我说的,当着魏岑的面说出来,与他对峙,看他有什么可回答你的,不就能证明了吗?”

古悠然不想插口的,可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互相威胁和人身攻击,就是说不到关键的重点,让她这个一边看戏的人都忍不住急了。

不得不开口提点他们。

沈烈闻言,顿时正色冲着古悠然拜了一下,“多谢夫人提点,在下也是被气糊涂了!”

而魏岑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忍不住不满地叫了一声,“夫人!”

其他的话虽然没有,不过言下之意也甚清楚了,就是:夫人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啊?

古悠然则面色淡定地宛如没听出魏岑语中的不满,反而冲着唐拓曼声道,“二公子正好也听听其中的是非曲直,给他们做个见证好了!”

唐拓见夫人点了他做这个公证人,虽然他不会因此偏私小四,但是若真是姓沈的污蔑了小四的话,神府的威严不可侵犯,他是不会对沈烈手下留情的。

因此脸色端严地冲着古悠然行了一礼,“是,夫人!”

“好了,既然如此,沈公子你就说吧!”

沈烈是带着证据和事实来的,自然不怕唐拓这个公证人会偏私,闻言,立即看向魏岑道,“魏岑,四年前夏末,你可是曾到过中元国的未名湖?”

“不曾!”魏岑想也没想就否认了。

而听他这么直接了当的否认,沈烈和一直站在一边的毛二叔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浓浓的怒意。

“好!既然你如此抵赖,那我问你,你的那具琴可是七弦古琴,琴尾有一处焦痕?”

听沈烈猛地提起他的琴,魏岑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下。

这个细微的转变没能逃过古悠然和在场所有人的眼神。

尤其是唐拓,别的人或许因为不够资格,或者与魏岑不够亲近,不能接触到他的琴,可作为师兄弟的他们其他的顿时,包括毛二叔在内的七人同时就动了。

而此刻的魏岑心里却是一片的乱七八糟和发不出的无名闷火,沈烈的这些指控对他来说,远不如看到古悠然冷淡无情的面孔更叫他心寒和躁闷的。

他怎么也想不通,她竟然会同意让外人来对他动手。

即便这些人再多来一倍也不能真正伤到他一根汗毛。

但是那种被他以为最亲密的人出卖了那种感觉,还是非常的不舒服的。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当真变到这种地步?狠的厉害啊!她这是在报复他硬跟着她出府来的手段吗?

还是说她真心看上沈烈这个小白脸了?

他可没忘记,那日那女人亲口说过天底下美男子多的是,她是不会自找麻烦的对大师兄下手的。

他也还清楚的记得那女人不止一次提出要和他彻底断了的话。

现在看来,她出府来的目的有可能就是这个。

而这个沈烈,就是她看中的第一个目标?

越想越觉得心里妒火烧的无比旺盛的魏岑,原本还想着稍稍控制下,不要闹的太大,可是一看到站在战圈外的沈烈盯着他的眼眸,他就无法控制住心中渐渐升起的暴虐。

当即十指如风,以对付这些人根本用不着的招式都使了出来!

顿时,就有人‘噗——’的一声胸口被点中,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同时人也疾速的往后倒飞了出去,‘砰——’地一声就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唐拓站在门槛外,看的清清楚楚,不由眉头更加皱紧了起来。

小四今天真是太反常了,到底怎么回事!

“六弟!”

原本就是六位一体的几人,见到最小的师弟被打飞了出去,也立即急红了眼。

也不管烈少爷的命令是要活的,当即就都拔出了背后的长剑,数道锐利的剑影就直扑向了中间的魏岑。

却见魏岑冷笑了一声,“不自量力!”

然后就直接以修长光|裸|的手指迎了上去。

一时间身影飘荡,如花间蝴蝶,不时还伴随着叮叮当当的清脆身影,竟是剑光和指风之间交锋。

只这一幕,就已令得一边掠阵的沈烈神情大变了。

这个负心贼子竟然武功修为到了这样的地步,竟然能以指风袪荡剑光,不由心下一沉,看来还是低估了这个贼子的实力,今日怕是别说建功逮住他,就是——

思绪还未完,就听接连好几声‘砰——’的声音,竟是除了毛二叔在内,其他六人每个都被打飞吐血了。

这下沈烈哪里还能忍得住,抬掌纵身就飞扑了过去。

“来的好!等的就是你!”

魏岑也立即撇下了身后再一次扑上来的毛二叔,迎着沈烈的掌心就过去了,看样子是要和他对掌。

一边的唐拓如何看不出四师弟现在心中有一团火,而倒霉的沈烈明显要成为他的泻火的对象了。

只是沈烈所说之事,虽然不能证明是小四所为,可总归是没有洗清嫌疑的指控,这要是再把人打成重伤,那这误会纵然原本是误会,此番之后也会变成结仇了!

暗自叹了一口气,真心不想插手的唐拓,这下还是不得不飞身运起一道剑意,硬生生地***他们两人的掌心中间,强力地把他们两人的攻势同时给挡了下来。

魏岑功力深厚,被自家二师兄这一挡,只是退了两步。

沈烈那边就要逊色的多,一连退了五六步不说,最后还是一个趔趄的没站稳,若非毛二叔眼明手快的在身后扶了一把的话,甚至有可能直接退坐到地上。

可见唐拓这一击看似平淡的剑意所蕴含的内力有多么强劲。

“小四,你过了!”唐拓冷冰冰的这声叱责,终于让魏岑清醒了过来,表情顿时有些黯淡了下来。

见他不吭声了,唐拓也没有多说他,转身就面向沈烈,语声稍稍缓和了些道,“沈公子,你没事吧!”

沈烈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因为他做梦都没想到唐拓和魏岑的武功竟然都这么高,亏得他以为他替妹妹报仇有望,现在看来,简直是徒增笑柄罢了。

一时间胸中又是激愤,又是难堪,被唐拓这么一问,竟是一口逆血都喷了出来。

原本在动手中未曾伤到的内腑,这样一来,反而伤到了。

唐拓见状,暗自摇头,行动上却是快速地上前两步,在沈烈面前蹲下,便要来握他的手好替他理平胸中的气息。

“沈公子,这又是何必!小四他虽然不曾解释为何会有那把琴,但是以我们师兄弟多年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骗情骗色的无耻之辈,我相信这中间定然有难以言出的苦衷,何不多给他一点时间,让他证明下?”

沈烈却倔强地缩回他的手,不让唐拓来给他理气,同时人也挣扎着要站起来,表情森冷鄙夷。“何必来说这些假惺惺的话,你们是师兄弟,自是会帮着他的!只怪我们实力不济,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只要沈烈一日不死,魏岑你这个负心贼,就休想逃脱责难!”

“二叔,我们走!”

沈烈恨声说完,一手抚住胸口,就推开毛二叔的搀扶,便要自行离去。

却听屋内古悠然的声音已然传出,“等等,沈烈,你不能走!”

沈烈闻言停住身子,面色有些复杂难言地看向古悠然,眼神里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其他,“夫人还有何吩咐?”

“沈烈,你受伤了?”

古悠然瞧着他分明已经萎顿了不少的神色,和胸前已经沾染了那点点鲜红的浅金色长衫,不由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无双,去把我的药瓶拿来!”

“是,夫人!”

“不用了,一点点小伤而已,受不起夫人的丹药!今日是沈烈不自量力——”

沈烈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古悠然不客气地打断了,“原来沈公子就这点君子度量?动手之始便已说好的不是吗?这动手总是有胜有负,今日若是魏岑不敌,我古悠然肯定二话不说任你把人带走!”

“如今不过是沈公子这一方输了,何以就输不起的连带本夫人也被迁怒了?”

“我要送沈公子丹药,不过是基于我认公子这个朋友,既然沈公子如此不屑和看轻我的好意,那沈公子就请吧!我之前说过的话依然有效,若是魏岑离开我的队伍,你们依旧随时可以继续找他报仇!无双,送客!”

“夫人等等,沈烈绝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