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廖明堂确认秘书们都出去了，坐回他的座位，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那张银色的卡片，那卡片上用雷射雕刻出一个骷髅图案，用某个角度观察，那骷髅就会有立体感。 首发--无弹出广告廖明堂捏着了那张卡片，卡片上出现了一排号码，廖明堂知道那是通讯编号，他在视觉介面上输入了这排号码，果然，通讯被接了起来，那边的人平静地道：「我猜你也该找我了，你最近不是很顺利啊～」

「说说我要付出什么代价？」廖明堂沈声道

「不是早就说过吗？这是一场赌博，你赢了就变成地球的最强者，输了，你还有什么可输的呢？不过是失败者的一条贱命而已。」

廖明堂心中写在sub－9上，快来还债！」

「好啦好啦！」陈漫狼狈地应道

正在和他讨论问题的丁远光笑道：「你就去吧，天魔比较喜欢晚上活动，葛罗安现在应该还在休息，我们晚上再找他。」，他对现在的进度已经很满意了，需要很多的时间整理资料，也不太急着霸占陈漫。

于是陈漫就在三维重工待了一个下午，他回答了一**的问题，虽然他没能力解释一些细部的原理，但他提供的想法已经把那些研究员震得翻了几翻，他们没想到那些修改背后有这么多的意义，这些解说后面还包含了很多值得研究的东西，他们一一记录下来，准备做更进一步的思考，等研讨会结束，陈漫又开始帮两部sub－9设计新涂装，考虑了小锺的期望之后，他决定把两部sub－9各自命名为天使和恶魔，然后他就开始在喷涂机上画出天堂和地狱的背景，驱使着喷涂机帮sub－9上了第一层漆，趁着喷涂好的漆还没完全定型，再用各种型号的喷枪在背景上用感知修饰一番，强化场景的感觉，等场景完成，喷涂机做好了局部定型，然后他才真正在sub－9上作画。

他先在天堂背景的sub－9上画了一个纯美的天使，那个天使看起来还是个少女，但却充满了古灵精怪的气质，好像时时刻刻都有顽皮的主意，小锺看得很满意，这个天使跟以前那个天使完全不同，这才是属于他的天使，他心中把这天使跟某个女孩划上等号，但他并不晓得，这个天使叫做小童，她真实存在于四百年后。

把sub－9天使机送入定型机进行完整的表面定型烘烤后，陈漫又在地狱背景的sub－9上开始作画，他在地狱的火焰中画上了一个可怕的天魔，这个烟雾状的天魔带着令人恐惧的威压，在陈漫的感知支持下，这天魔的气息非常真实，简直跟真的天魔一样，这就是陈漫印象最深刻的天魔，那只在未来盘踞江南市整整四百年的天魔，他对这天魔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画起来非常细致，那恐怖的气息更是有如真实一般。

等他画好，把sub－9恶魔机送入定型机烘烤后，围观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小锺抱怨道：「你这恶魔也画得太可怕了吧，需要那么可怕吗？」

陈漫苦笑着，他也不想啊，但只要一运转感知，那种恐惧的感觉就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等到两部sub－9都完成涂装后，参观的研究员们都深受震撼，他们大多在天使机旁围观，看过恶魔机的人都忍不住远离它，小锺把有功人员的名单拿过来，要陈漫把名字写到指定的部位，陈漫一一唱名，让每一个获得署名权的研究员出来让他看过，然后才帮他们写名字，每一个名字都带有陈漫对这个人的感觉，那些名字就像是活的一样，诉说着整个sub－9的开发故事，传达着每个研发者对这部悬浮车灌注的感情，他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名字都写完，被写上名字的研究员都觉得这三个月的苦熬值了，人生有这么一次荣耀也不枉了。

陈漫任他们高兴地和sub－9合照，他拉着小锺道：「我最近跟欧洲有些合作，看了他们内部的一些研究记录，觉得欧洲有些车厂也走喷流增幅的路线，虽然控制技术可能没我们好，一些细节也没有我们到位，但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的，那些老牌车厂的车手都是厉害角色，不是你这个初学乍练的能比的，你最近还要努力用功，不要自满了。」

「我知道，爷爷已经警告过我了，他拿了一些视频给我看过，我知道自己的斤两，你放心好了。」小锺拍胸脯保证，过了一会儿，他拉拉陈漫道：「那个…小漫啊…那个…你妹妹最近会去京南大楼吗？」

「她每个周末都会来跟小晴学钢琴的，怎样？想跟她交个朋友吗？」

「靠！这你也看得出来？」小锺脸色微红地小声骂道

「只有猪才看不出来，小芷都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她怎么会知道？你跟她说的吗？」小锺懵了，他慌慌张张的问道

「我都说了，只有猪才看不出，你每次看到她都笑得像个傻蛋，全天下就只有你自己还以为瞒得很好！」陈漫嘲笑他道，他推了推小锺骂道：「我可警告你，我妹妹是个很纯净的好女孩，可不像你，什么都乱搞过，像从下水道里挖出来的，你自己要清楚着，该怎么收敛自己尊重对方，该怎么弥补自己的缺失，如果你不能把握这么好的机会，你就自己去后悔一辈子。」

「是！是！我知道的…」小锺挠着头狼狈地点头道，他过了半晌，才突然抓住陈漫惊喜地问道：「你是说…你不反对？」

「我反对有用吗？你自己去找小芷下功夫吧！」陈漫对他挥挥手，径自出了三维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