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痛,痛,痛
作者:我是青青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558

( 请牢记 ) ( 请牢记 )虽然是因他而受伤,可是,面对他如此温柔细心的对待,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首发--无弹出广告

心的一块地方随着一下下温柔的碰触而变的柔软,仿佛要在下一秒柔化成水。

认真专注的他,典里沒有过分,更沒有道理,因为我就是理。”他狂妄道。

“你,你......”她气结,面对这么一个狂妄自私,邪狞冷血的家伙,她就只有被欺凌的份。

“姑且不说别的,在我的公寓里办什么聚会,再加上两瓶名酒,不,是三瓶(昨晚调/情的时候用掉一瓶),还有这床单床被,你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可都偿还不起。”他一一细数着她的亏欠。

“你,你想怎么样?”她心惊道。

他冷魅一笑,意味深长道:“除了你这个人,你也沒别的用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那样算计的眼神看的她惊惧不已,因为每次他一露出这种笑,她就要大难临头。

“瞧你怕的。”他拍拍她苍白的脸颊:“只要你乖乖地当我的宠物,不要忤逆我,违背我的意思,惹我生气,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个期限是多久?”她紧张地吞咽下口水。

“看对你的兴趣,哪天我有了新的宠物,不想玩你了,你自然就解放了。”他心情不错地揉揉她的头,那神情分明就是得到了喜爱宠物的得意样。

被人当成宠物的感觉很不好很好。

然而,听到新的宠物这四个字,感觉更是说不出來的烦闷,酸楚。

想到自己像被主人养着的宠物一样,哪天主人一个不高兴,或者又有了新的宠物,就会被抛弃,让她鼻子发酸的难受。

她不要当宠物,她是人好不好?

可是在独断的他面前,哀求有用吗?抗议有用吗?

“哦~”所有的心酸,不甘,苦楚统统化成了妥协的叹息。

在强者面前,弱者是说不上话的。

“真乖。”他摸了摸她的头,那是对听话宠物的奖赏。

很想将他的手挥开,却心疲力尽的不想再激怒他。

见她不说话,低垂着眼帘,他不在意地拿起药水,拧开药水的瓶盖,棉签上沾了药水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向殷红的刻痕。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向四肢百骸,锥痛,刺痛,麻痛各种痛交织混杂在一起,连着神经,简直要人命。

“拜托,轻一点。”她泪眼汪汪地恳求。

“已经很轻了,忍着点。”

虽然口气说的很冷淡,却比刚才更小心翼翼地涂抹。

而那种刺肤的火辣辣的剧痛并不会因为小心就能够消退的,依然痛的连神经都要打结了。

见她痛苦的眼中噙着泪水,小脸皱成一团,心沒來由的也跟着痛起來,感同深受的仿佛他也在经历着她的痛楚一样。

鬼使神差的,对着她的伤口轻轻地呵气。

瞬间,温热的气息驱走些许的疼痛,带來丝丝的凉意,疼痛减少了很多。

“这样好些了吗?”他低声问道。

温柔的问候,温柔的眼神,交织成密集的迷网,瞬间虏取了她所有的心神。

呼吸猛的一窒,她晕眩的差点喘不过气來。

如果说冷酷的凌凌沐泽者是曼佗罗的话,暗无天日不受阳光的照耀,黑暗的不可亲近,却依然深受其瑰丽外表的诱/惑是危险的陷阱。

那么,温柔的他就是罂粟,每天受着日光的照耀,有着蛊惑人心的华丽外表,却是拉人下地狱的致命吸引。

很明显,温柔的他比冷酷的他更可怕。

她可以抗拒冷冰冰的他,可以挤出一丝理智去抵挡他焕发出來的魅力,却抵挡不了温柔的他,那样遂不及防的柔情轻易地就能让她忘掉一切顾虑,乖乖束手就擒。

“你喜欢我?”声音低醇地断定。

她打了个激灵:“你说什么啊。”声音是极不自然,是明显的心慌。

“我说你喜欢我。”他冷傲地重申一遍。

那口气充满了自信,自傲。

是啊,受万千女性追捧的他,自然是目空一切的,理应女人都该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她苦笑一下:“有沒有人说你很自恋?”

“说自恋的那个人一定很虚伪。”他狂傲地丢下这句话。

水汐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水汐.......”他压低声音,是警告。

知道惹恼了他就会受惩罚,她强忍住笑,然而,想到他竟然那么狂妄自大,还是忍不住的闷笑。

见她笑的那么开心,墨眸闪过一道冷光,棉签对着她的伤口就是用力一摁。

“啊!”她大声痛呼,再也笑不出來。

“再笑啊,如果你还嫌不够痛的话。”他冷冷威胁。

恶魔。她暗骂,却再也不吱一声,她可不想手废掉。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是波涛汹涌的,就算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会儿,沒一会的工夫就会起波澜,而且会愈演愈烈。

莫非是八字不合不成?水汐郁闷地想着。

见她又是这副傻愣愣的表情,他看不惯地敲了敲她的脑袋:“想什么?”

“沒,沒什么啊。”连忙否认,要是让他知道她想的内容,指不定他又要怒了。

他冷哼一声,棉签沾了点药水,继续涂抹着伤口,却不再像刚才那般小心翼翼,痛的水汐不断地倒吸冷气。

“轻,轻一点。”她泪眼汪汪地恳求,实在是痛死她了。

他瞥了她一眼,无动于衷地继续刚才毫不温柔的涂抹。

“凌沐泽,你可不可以像刚才那样很小心地涂,然后吹下气啊?”她忍不住提意见,因为那样痛减轻不少。

他停下涂抹的动作,冷眼瞪她:“白水汐,你有脸吗?”

“什,什么?”她无辜地眨巴下眼睛。

“本來替你疗伤已是最大的恩德了,而且我刚刚也有大发慈悲的放柔动作,是你自己废话那么多,搅了我的心情,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还有脸提要求?”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水汐完全语塞,因为他说的完全正确,的确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