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我们一样,只不过大与小的区别。 首发--无弹出广告”
“简单来说是如此,但也并不完全。当他在那样的位子上,用自己的意志,强纳数亿人的思想,甚至灵魂都大归一统。那样的精神享受,才是他最高的追求和满足。”
“人们说你也在效仿,如乘坐红旗牌的轿车,这荷花池中的庭榭,有如中南海的(蘭香园),跻身政界猎取风光。”
“我也是一个凡人,当一个叫花子有了老婆时,这种精神的**也随之而起。在寻找着他那样的感受,从中解开当年思考着的,诸多费尽脑汁也想不通的问题。”
“那还不刹车激流勇退,又冒着倾家荡产的危险开发陵锦工程,你不是在自掘坟墓吗?”徐东路已无所顾忌。
“你呀问得好,人就是这样的两面性。以人为镜我看到了前程中布满荆棘,而**却是最大的驱动力。就象探宝的人,那怕洞穴深不可测也会毫不迟疑的往里钻。”
“好象明白你道理,却又有点惶惑。难道就没有一种遏制人**的理论,去唤醒痴迷的人们。”
“以史为镜也看到废除终身制和最长的任期制,能博众之长击己之短。我与夫人共认这条规则,在我俩约定的年龄时一定要交班。也许那时集团的发展会受到影响,但也再所不惜。”
“你能办到,我不信?”
“你会看到的,”伊昊良说话的语气非常肯定。
日头在偏西,不知何时屋里很闷热徐东路满头大汗。是不知不觉中饮下的酒精在作怪,还是调高的温度使他肥胖的身体容易出汗。更是听了伊昊良那胆略过人的豪语,让他惊吓得出汗。他不停的用纸巾揩着额头上、脸颊上、鼻头上、上嘴唇浸出的细粒汗珠,此时他想到了那句话:热锅上的蚂蚁,脚也不自主的在颤抖着。他有一句无一句的与伊昊良说着,而酒瓶象是要见底了。头虽有点昏眩,但还是十分的清醒。也许是出了很多汗的原故,头并不觉得疼。而伊昊良还是口若悬河的谈着:
“老弟呀,你我两人可不比一般。我嘛暂时算民营企业界的领军人物,有政协主席的头衔,全国里行间透露了死杀的凶机。他曾做过一个梦,自己被人追赶着,可无论怎样就是迈不开步子,急呀急得他猛然惊醒,一看双脚交叉紧绞着。他隐约的觉得那是一个不祥之兆,而伊昊良的话象是验证了那个恶梦,不觉的紧张而冷汗大出。
“来举杯,君不知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伊昊良把着瓶子,已经倒立着还是滴不一点酒,“来人,拿瓶酒来。”
“董事长,你已经醉了,”
“谁说我醉了,”这时有人将开了的酒拿来并倒满小杯,他端起“岑夫子、丹邱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正是:红楼一夜美人多,淡月愁辞翠羽歌。快绿盈窗莺语早,残红落袖腕凝何。春江久恨颦花烬,画舫留馨冻玉河。莫诉金杯惜旧事,薄衫彩履舞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