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下班了吗?我过来接你。 ”
白素珍刚坐上公交车,就接到黄浩然的电话。好像也有好几天没见面了,也不知道他在新公司混得怎样。
“浩然,我人已经在公交上了,要不这样,你在我们约在经常见面的那个餐厅里见面。”
“行,那到了联系。”
正值下班时间,路上的行人,各种车辆来来往往,白素珍上的这辆公交已经有些破旧了,上回有听到风声说广州市要撤换公交车,可是都两个月了,还是那辆车!车子在拥堵的大道上如抽筋般一停一顿的,到下一站的时候又有一堆人涌了上来。其中有一中年妇女抱着一孩子,车上已经没位置了,公交车的拉手还是有点高,那妇女左手拉着拉手,像拉吊环一样,孩子跟着公车的节奏左右摇晃。司机按下车铃,“请给老弱病残孕让座。”
坐在妇女旁边的是一染着红头发的年轻人旁边,那年轻人瞟了一下妇女,头又转向窗外,翘着双腿,一副不关我事的地**样。白素珍不淡定了,她从人群里挤过去,“不好意思,让让。”
她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你听不懂普通话还是听不懂人话?”
“***个逼,老子……”那染着红头发的咒骂着转头,想看看哪个不想活的人在教训他。可是刚刚生气的一张脸在看到白素珍的时候气立马敛住了,瞬间换上一张嬉皮笑脸,同时立马恭敬而礼貌地站了起来,学着那些绅士的手势,“是姐姐啊,您坐您坐。”
白素珍看着变脸比京剧还快的面谱,愣了下,再一看,这面孔好像有点熟悉,啊,她想起来了,就是这张脸,这人就是那天在巷子里想对她行凶的混蛋,她冷呵一声,这世道真小。
刚巧有人下车,那抱着小孩的妇女找到了位置坐下,一见着如此,白素珍也很不客气的就着那位置坐下了。
“姐姐,弟弟那天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浩哥的女朋友。真的,要是知道您是浩哥的女朋友,我就是剁了十个手指.xzsj8.头我也不敢动您。姐姐,弟弟就求您跟浩哥说下,放了弟弟们一条生路吧。我们也是受人所托,一时鬼迷心窍,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白素珍漫不经心地听着他的忏悔,待到他说到这儿,某些字眼挑动了她的脑部神经,她立马扬手打断他的话,“等下,你刚刚说什么?”
那红头发的小青年愣了下,还是老老实实答道,“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不是,上一句。”
“我们也是受人所托,一时鬼迷心窍。”他不明所以地看着白素珍,怯生生地重复了下之前说过的话。生怕她一个生气,他们回头又要被那堆人整得无家可归。
“受谁受托?”事发第二天,她在许末凡的办公室里捡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让那女人清白、颜面尽失,事成后,每人,对于白素珍而言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她从来不知道,言语可以杀人的,诸葛亮气死周瑜的故事,她一直觉得有些夸张的。但是那几个字真的全部挑断了她的思维神情,她就觉得窗外的天都暗了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她拼命地安慰自己,他不该绝情到如此的。他不是那种人的。
“他叫什么名字?”她不死心地问了一句,她发觉自己的喉咙发堵,声音哑然。刚问完就听到叮铃一声,公交车的车门打开了,后面的人推攘着下车,前门又有一堆人挤了上来,人来人往的脚步声还有公路旁边的喇叭声,店铺叫卖的广播声一下子就淹盖掉了他们的谈话声。在未听到答案前,那小青年也跟着下车了,白素珍想叫住他,可是声音太小,她就趴在窗户边看着,见着他望过来,对他打了个等一下的手势,却见他神情悲戚地对着她回了个拜托的手势后,就极快地拐进一条巷子,没了踪影。
她和浩然约着见面的餐厅靠近闹市,那一带还是比较繁华的。白素珍喜欢那家的粥,香香甜甜的,她向来对于吃的不讲究,以前住,电脑自动关机了。然后没了一半,又重写,呜呜,晚上悲催。下一更明晚差不多这个时候,看下我这么辛苦的份上,请你多给我一点点安慰,再多一点点推荐,不要一切不留下。请你多给我一点点点击,多一点点建议,不要让我独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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