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桃木残余香,山迎马蹄喧。开 心 文 学
薄云日夕佳,子燕相携还。
息影铜剑锈,眼阔生悠然。
其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少夫人,还是我来吧……”玉寒看着抢自己活儿的李出尘询问道。
“不必了,我自己送去。”说着便跨出了门槛。
接连三日,李出尘都是亲力亲为的给离莫言送食。一切要从那日出游说起。那日,两人骑马经过一处农家,看到一处简陋的农舍,里面的老伯独自带着四个孩童。陡然天空下起了小雨,李出尘怕这雨水沾染离莫言的手上的伤口,便前去叨扰避雨。
“老人家,怎么就您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呢?”
“唉,一年前,孩子们的爹娘出门干活儿不幸落崖死了。老婆子受不了打击随后也去了。可怜我这把老骨头,要养活这四个娃子……要不然我也想一头撞死算了。”老伯老泪纵横,那骨瘦如柴的身子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爷爷,屋顶上又漏了!”长的最高的孙子看上去也不过七八岁,扯着老汉便入了里屋。
“莫言……”李出尘看着着实心疼。
“嗯,我去帮忙。”离莫言知道李出尘的心思,随即去了里屋。
一进屋,离莫言的眉头紧锁。这屋顶就像个马蜂窝,到处滴滴答答的有雨水落进来。
“爷爷,好冷……”最小的孙女搂着老汉的腿瑟瑟发抖。
“老伯,若是不介意,伱们爷孙,离莫言则是认真的在不远处做着秋千架。
“那个……少夫人。”老伯踌躇着上前,随着众人的称呼唤道。
“老伯,怎么了?”
“我们家老四,这名儿还没取。看夫人和少爷都是识字的,还劳烦夫人给丫头赐个名儿。”
“不,爷爷。我叫依桐。”小丫头不过三岁,但却很瘦小。看着就像不足三岁的奶娃娃。
“恩?这啥名儿啊!”老汉也是个没学问的人。
“呵呵,真有眼光!长大一定了不得!”说话时离莫言已经走进李出尘身边。
“既然丫头喜欢,就叫依桐吧。”李出尘宠溺的抱起‘小依桐’道。
“老伯,这本是我夫人的闺名。既然我们与她有缘,便取这名儿如何?”离莫言揽着李出尘对老汉说。
“好!太好了!这是咱们老四的福气!多谢两位恩人!”老汉说着下跪行礼。
“老伯使不得!”李出尘和离莫言扶起老汉。
“呀,少爷少夫人,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丫头是伱们的孩子呢!”玉寒打趣着说道。
“咳咳……”离莫言干咳,李出尘亦是有些不好意思。
茅檐长扫静无苔,花木成畦手自栽。
一水护田将绿绕。两山排闼送青来。
夕阳西下,李出尘与离莫言拜别老汉一家,同乘着马车回自己住处。
“小依桐今日已经会写十个字了。”李出尘依然沉浸在孩子们的欢笑中。
“哦,这么快!果然是名师出高徒!”离莫言顺着恭维说道。
“恩…是伱拿着美食引诱的功劳。”
“哈哈,那就是我们一起的功劳!”离莫言笑的爽朗,合着马蹄朝着山顶奔跑。
“这是去哪?”
“咱们去山顶看日落……驾!”
云来山更佳,云去山如画。山因去晦明,云共山高下。
策马立云沙,回首见山家。野鹿眠山草,山猿戏野花。
“好美……”李出尘看着红澄澄的息影不禁赞叹道。
“嗯。像伱一样……”语毕,青丝间淡淡一吻。
在离莫言心里,李出尘就像夕阳下的芙蓉花。初见纯白,日渐嫣红。看似清柔娇嫩却是坚韧拒寒……一切都令他着迷,沉沦。
“那是何处?”李出尘心中砰砰跳的厉害,随手便指向远处一抹黄土。
离莫言闻言抬头,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僵硬……
灵渊城门口,夏侯卜一身便衣立于门口。静静等着李正好所率领的军队入境。
“城主,您何必亲自迎接……”管家费解的说。
“不得多言。”夏侯卜无心与官家解说,看着李正好的队伍出现,上前招呼。
“李将军。”
“夏侯城主!您怎么来了。”李正好受宠若惊,立即翻身下马行礼。
“一路辛苦了。李将军若是不介意,就去寒舍歇歇脚。”
“这……”
“这是我个人的心意,还望李将军赏脸。”
李正好有些犹豫,身后的黄参将隐蔽的蹭了蹭李正好。会意,李正好回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夏侯卜伸手示意。李正好与其一同入了灵渊城。
灵渊城一年四季中,春天不似鸣啸城清新秀丽,夏天不似并蒂城的葱郁翠绿,秋天不似凤翎岛的硕果馨香,它有着西部都城的最大独特,那便是恶劣的黄沙天。但,正因为这样的气候,灵渊城居住的人口不多,对都城中丰富的自然资源开采并不普及。普通百姓没有那个闲钱去开凿,渐渐的那些价值不菲的宝石、煤炭、玉石等大自然馈赠的遗产都集中到了个别富庶人手中。其中两大巨头就是夏侯卜自己,还有玉国首富牧府。
李正好随着夏侯卜进入府邸中,便知夏侯家富可倾城的传闻不假。整栋屋子以低调但不失高贵的紫色为基调,加上富丽堂皇的屋顶是鎏金的棕黄色,与宽敞大气的堂中统一的红木座椅及呈品架相得益彰。明丽中带着威严,夏侯卜身为王室最近的旁系亲属,这些摆设的华丽程度恰到好处。
“夏侯城主好品味!连这鲜活的鸡血石都有收藏!”李正好瞥见架上那枚百年难得一见的鸡血石,眼下却和普通花瓶般摆放在那。
“没想到,李将军对着鸡血石还有涉猎啊。”夏侯卜笑盈盈的将李正好所见的鸡血石取下来,好似寻觅到了知音般攀谈起来。
“鸡血石之颜色有鲜红、淡红、紫红、暗红等,最难能可贵的便是这带有活性的鲜红血形。”李正好细细品述道。
“是啊,鸡血石本为朱砂渗透到高岭石,地开石之中而形成。其质地细腻,带韧性,结构紧密,受刀不崩。像这样两者交融,共生一体的天然宝石更是罕见。”夏侯卜以老行家的眼光夸道。
“‘血’的红色,以其鲜、凝、厚为佳。看这块,鲜红如淋漓之鲜血;凝者聚而不散;厚度有层次深透于石层中者。还有鸡血石的地张也是不可多得的上品。”李正好剖析的非常到位,夏侯卜频频点头。
“这地张纯净、半透明,无钉与血之鲜红色彩交相辉映者为上品。好的鸡血石都不加雕琢,以做印章为最宜。夏侯城主这件,浑然天成,足矣称王矣!”李正好由心的称赞道。
“哈哈,千里马遇伯乐!李将军不仅身有清臣兄的英气,还有宛妹妹的好博学!”
“夏侯城主与家父家母……?”李正好从未听说过夏侯卜与自家父母有何交情。
“这,说来话长,来来来,先安顿下来,咱们慢慢聊!”
隔着珠帘,夏侯溪妍听到父亲与一位陌生男子的谈话,不难听出其中父亲喜悦之情。出于好奇,夏侯溪妍拾帘窥探。一身戎装的少年公子英姿飒爽,一头乌黑的秀发,五官俊俏。
“小姐!公子看过来了!”丫鬟碧霞催促着放下帘子。
隔着帘子,那如星的眸子还是对上了夏侯溪妍的靥笑。出于礼节,李正好点头示意,夏侯溪妍亦是臻首行了礼……
“这是哪家的公子?”夏侯溪妍看着背影,不禁问道。(未完待续。欢迎您来(qidian.)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