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云姜带着酒菜来到了揽月阁。
“公主不必费心了,我是不会同意娶你为妻的。你还是走吧!”欧阳少雨再次下起了“逐客令。”
“王爷放心,云姜只是想为昨日之事向您道歉而已。昨日是云姜不好,不该那样说舞宁姑娘,今日备下酒菜,还望您能见谅。”齐云姜将酒菜放下。“你们都下去,没有本宫吩咐,不许进来。”
“算了。”见云姜如此低声下气,欧阳少雨也不好说什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件事就此作罢。”
“这是百年好酒,就当是云姜向您赔罪,如果王爷赏脸原谅云姜,就请喝下这杯薄酒如何?”云姜恭敬地将酒递给了他。
“不用了,我不怪你。”欧阳少雨客气地回绝。
“王爷是不肯原谅云姜吗?”她语中带着哭腔。“是云姜不好,惹您生气了,请您原谅。”见她脸带泪痕,欧阳少雨竟不知所措了起来。
“你,你别哭啊,我喝,我喝。”说罢,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谢谢你原谅我。来,再喝一杯。”云姜破泣为笑,往杯中又倒了一杯酒。欧阳少雨无奈地又接过一饮而尽,忽然间,身体处渐渐传来一阵燥热之感,天旋地转间,他不由得将就酒杯重重一掷。
“你,你竟然,在酒里下药?”他满眼怒火,恨不得亲手将她掐死,可恶,她竟然,连自己的贞洁都如此看轻!
“我没有。”云姜心虚地说。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滚!”欧阳少雨吃力地起身将她推开,忽然间的冰凉舒适之感,竟让他无法将她推开。
“快走,你是个好姑娘,不该做如此下作之事!”欧阳少雨吃力地说。
“我就这么不堪入目吗?为什么,你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云姜哭着问他。
“我说过,今生今世,我只能爱宁儿一人!”他吼道,那炽热般的痛苦,已经快将他的心智磨灭。“快走,我不想伤害你。”
“那就把我当作方舞宁!我不怕你伤害我。”衣衫渐渐地褪落,露出雪白色梅花的抹胸,欧阳少雨不由得惊呼:“你干什么?快住手!”这女人是疯了吗?
“我不在乎你把我当作替代品,我只在乎你的心。”将最后一件亵裙脱去,云姜笑着将那抹胸上的衣带缓缓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