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阳镇上若说有高级武学出售的,便只有九州商会了。 刑天也向店小二打听过,每月九州商会都会举办一场拍卖会,周围的武者,小门派,武学世家都会派人来,看看有没有需要的商品。而拍卖会中,便有各种武学出售。
而刑天也是运气极好,据说再过两rì,便是本月的拍卖会,可以说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于是刑天便找了一个客栈,花了十几两银子租了间上房住下,一边修炼,一边等待拍卖会的开启。
就在同一时间,卦山派外门,却是发生了一件怪事。
在外门中,可以说是等级森严,最低级的就要说是杂役弟子,杂役弟子之上便是外门正式弟子,而后还有地榜弟子,以及某些长老的入室弟子。而弟子之上,便是执事,也分低级执事和高级执事,负责门派里大小事务,执事之上是长老,自然,以第一张老佐长松为尊。
基本上每一个阶层,都有各自的圈子,尤其是第一长老佐长松,那是卦山外门第一人,高高在上,平rì里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练功。但这几rì,他却是经常往执事阁跑,而且每一次去,都是去找同一个人。
这本身就是一件怪事。
这件事直接在外门传开了,但大部分弟子对此都不明就里,不过传言却是越来越多。有的人说佐长老那是体恤作为中坚力量的执事们,亲自去点拨武功,也有人说执事中有佐长老故人之子,甚至直接说是佐长老的私生子的都有,更有心思龌龊不堪的弟子私下嘀咕,莫非是佐长老有龙阳之癖?
当然,这种话只能是在私下传传,是绝对不敢对外说的。
但不管怎样,一向不问世事的佐长老一反常态,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而真正知道内情的,怕是只有少数几个高级长老了。
此刻,在一间大屋子里,余通海背着手站在那里,眉头紧锁,似是思索着什么,而他身后,楚英杰,许江各自站立。
“师父,您说那佐长老究竟是何用意?为何隔三差的时候,佐长松脸上那种**裸的羡慕嫉妒。
在常瑜看来,佐长老是莫名其妙的走了,本以为事情会告一段落,没想到第二rì,又有两位长老跑到了他那里。这两位长老也是外门中的高层,修为乃是刚柔境大成,练yīn阳气,真正的武学宗师,平rì里连正眼都不会瞧常瑜一眼,但现在却是对常瑜客气的让人不习惯。
不用问,他二人同样是来观画,可能是从佐长老那里得到了什么内幕消息,一个个神神秘秘,也不多说,看完就告辞离去,一副意犹未尽之sè,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连数rì都是如此,要么是佐长松,要么就是和佐长松要好的那几位长老,到后来,一些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的普通长老也是闻风而至,只为观画,而直到这个时候,常瑜才发现,事情似乎和他所想的有些不大一样。
几天后,又有两人站到了常瑜房间门口。
这两人身旁人来人往,但古怪的是无论是来往的执事还是杂役弟子都仿佛是看不到这二人一般,对两人视若无睹。
其中一人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穿着一身青衫,玉面剑眉,眼睛细长,潇洒至极,腰间还挂着一支玉笛,另一人却是一个穿着麻布短衫手脚都挽起,露出手臂小腿的老头,这老头头发倒是整洁的束起,用一个青sè的麻布绑成一个圆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