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马腊那副大模大样,阎王nǎinǎi撞了下靓勾,悄声:“这人傻里傻气,迷死我这老鬼婆了!”
靓勾笑着转过身来:“nǎinǎi,什么迷死鬼了?怎么老说鬼话?你以为这么说,人家马腊师傅就真当你是阎王nǎinǎi啦?”
马腊惊喜地:“啊,你真是靓哥?”
靓勾:“不管是靓哥还是靓勾,你记得住我,我当然记得住你!”
帅勾也起身:“马腊师傅,nǎinǎi不许我们吱声,我们才闷声不响,请多包涵!”
马腊:“什么师傅不师傅,叫我马腊!”
阎王nǎinǎi:“行。开 心 文 学 马腊,是我叫他们别跟你打招呼的。那本生死薄,也确是我故意丢在你脚边的…”
马腊惊得正要发问,。
靓勾奔去,只见空白的一页上己有“陈促”两个大字,急得抓住阎王nǎinǎi:“nǎinǎi,你怎么真激得他签上名字?”
阎王nǎinǎi笑呵呵地:“怕什么?半夜不怕鬼敲门,你却怕伤了小情人?”顿时羞得靓勾向后退缩。
陈促举着本子:“看,签了!能拿我怎么样?”
。
帅勾想阻止已来不及,只得叹气:“三个臭皮匠,一点没商量,太鲁莽了!”
阎王nǎinǎi笑道:“都说马腊最鲁莽,他却没签!我看他是大智若愚,一点也不麻辣!”
马腊笑道:“多蒙夸奖!我签上了,万一你们真让他们勾去,我上哪儿去找冤家对头?我得照陈促说的,静候变化!”
勾掉?”
帅勾大叫:“你别乱来!千万别勾!”
都不见了!”
生死薄上原来写着他们名字的地方已空空如也。
陈促笑嘻嘻地:“哎,是不是阎王老子把咱们的名字抹掉了?”他拧了下自己的耳朵,“哈哈,我没死呀!都留得住的!喏,我再来写――”说着唰唰唰写了好几个“都消失了。
,拒绝陈促的名字,咱们长生不老!”
阎王nǎinǎi和帅勾靓勾都很惊讶:“真有这么回事?”
马腊笑道:“大姐,你这薄子大约跟赤脚大叔的脚一样,既不管生死,也不要朋友,幸亏我没写!”
阎王nǎinǎi有点生气:“那由我来写,你们怕不怕?”
马腊:“这次先写我的名字:牛马的马,腊月的腊。”
阎王nǎinǎi提心吊胆地在生死薄上写了“马腊”两个大字,一边写,一边看着马腊。
马腊笑道:“大姐别做出怕怕的样子,你不是阎王nǎinǎi,我也还不是你的生死之交,尽管大胆写。”
阎王nǎinǎi望着笔墨淋漓的两个大字,又胆战心惊地望着马腊。马腊笑道:“别这么胆战心惊的样子,我还没缩成猴样!”说着瞄了眼陈促。
陈促:“我也没肿得像肥猪!”
也不见了!”
阎王nǎinǎi望了下生死薄,黑黑的两个字已消失无踪。
帅勾笑道:“nǎinǎi,大叔上次请三位臭皮匠做成一双能穿上脚的罗汉鞋,这次,你是不是请他们做一本能写上名字的生死薄呀?”
靓勾也笑道:“nǎinǎi,你说话呀!就用现成的牛皮做一本吧?”
陈促:“这本生死薄就够牛皮的了,还要我们做牛皮的?”众人都被逗笑了。
阎王nǎinǎi:“好啦,生死薄的事不说啦!言归正传,帅勾,靓勾,咱们这趟来,不是为了请三个小师傅做鞋的吗?”
帅勾一愣,但靓勾马上笑道:“对对对,刚才nǎinǎi跟你们开个玩笑。她其实是慕名前来请你们做鞋的。”
帅勾:“顺便,请你们也替我和靓勾做一双。”
马腊爽朗地:“好说好说,咱们这就去店里,先替三位做鞋。”
陈促:“小二,三位客人的茶钱,记在皮匠店帐上。”
小二:“好啊,客官慢走――”
阎王nǎinǎi等随三个臭皮匠走进皮匠店铺。
陈促:“大姐,请问你们想做什么式样,用什么料子?”
阎王nǎinǎi望了下帅勾和靓勾:“咱们做什么料子的?羊皮的吧?”
靓勾:“行,羊皮的又结实,又软和。”
阎王nǎinǎi想了下说:“式样么,就照咱们脚上的,不过,尺寸么,每人都得大四号。”
五香笑道:“怎么要大四号,莫不是连脚上的鞋也穿进去?”
阎王nǎinǎi:“正是。咱们这鞋可脱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