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灵走了,白蒙回味着少女柔软唇瓣印在脸上的感觉,有一丝有一丝迷醉,微冷的夜,好像就这样暖了起来。
“小丫头,学会玩心眼儿了呢。”
他嘿嘿一笑,到了现在,怎么会不明白黎灵对自己的心意。这个丫头从小就跟在自己后面,两个人只差了一岁,有什么话不能和他哥说的,和白蒙也可以讲的肆无忌惮。小时候黎灵长得远没有现在这么漂亮,是一个没起眼的黄毛丫头,家境又不好,常常受欺负,都是白蒙用拳头摆平那些欺负他的人。
有他摆平了,省得出手不留情面的黎英惹事。
只是后来女孩越来越耀眼,男孩却慢慢的变得普通平凡。初中的时候学习变差,没有考上高中,在卫校三年,越来越不敢直视女孩的美丽。
有时候黎灵的深深心意,浅浅表达,白蒙也只是无视。得到针剂后,他在其他方面的能力越来越强,不过感情方面,一直没有什么进步呢。
女孩的主动,让他意外,却又觉得水到渠成。回忆着两个人慢慢成长的过程,白蒙露出一个微甜的笑容。
“想什么呢?笑得很猥琐的样子。”
一个巴掌拍在白蒙身上,把他吓了一跳。回到一看,却是花任真。
黎灵偷跑的时候没有锁门,所以花任真就直接进来了,给白蒙来了一个突然袭击。他道:“哪里有猥琐了?我只是在做写一个程序,得到一些灵感罢了。”
他半真半假的说道。花任真看着屏幕上的程序。瞪大了眼睛看了一会,无奈的一摊手:“看不懂,想不到你还会玩这些。什么时候写个游戏给我。我倒是总有一些想法,就是没有机会付之实践。”
“没问题,你投资个。
感觉到花任真的惊讶,白蒙解释道:“我就是这里长大,大大小小的牛鬼蛇神哪一个没见过,也有些耳闻。这些家伙看起来凶犯,但给吃的,叫起来就没有那么响了。所以怎么应付他们,我心里还是有数的。而且有人踩到我头上,不查清楚前因后果,我还真不能睡踏实。”
“你父亲被那个女人盯上,现在也估计正在想办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帮我和你父亲联系下,对他的生意肯定有好处。”白蒙顿了下,向花任真重申了自己的请求。
花任真点点头,虽然不清楚白蒙能帮助到多少,但是多见一个人,也比父亲整日闷在家里借酒浇醉就好了。
转天,花任真的父亲花金楼到了长生医院,白蒙亲自下楼迎接,也不去什么好地方,就安排在楼下转了一圈,然后找一个小会议室说话。
“你是小真的朋友,我来见见你,首先是感谢你救过小真,还帮她找工作,这一点作为父亲我很欣赏你。我这人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本事,大老板死后,什么人欺到头上都不能硬气起来,有时候就恨不得干脆不干了,把这个摊子安静的养老。可惜我没有那个福气,也没找到这个机会。当别人已经开始了无限的尝试,我还在犹豫,最后落复这么一个下场。”
花金楼很健谈,和白蒙开始聊开了,天南海北都能扯上两句。白蒙也是一个杂学的,都是传承那精神知识引起的,想某些东西都是信手拈来,不敢说专业无错,至少做为谈资完全没有问题。
原本白蒙并没有注意到花这个姓氏,把花金楼和花任真串联在一起,全是白起有扮演术发展的结果。现在的花金楼的信息,还是白起发展后告诉给白蒙的。
现在就可以看出人工智能的好用了。两个人做在这里坐半,白蒙只要一个指令,程序会自动根据他的需要搜集信息,然后做出判断,给予白蒙提示。
这种甚至数学和理论判断的东西,作为将要发生事情的参考量,也是很有意思的。白蒙一直在偷偷打量花金楼的气色和谈吐,判断这个人的真实水平。
他希望和花金楼谈一谈,是因为他是袁志强以前手下的负责人,沈万想安排他去看他的斗狗场,就是花金楼在主持。他算是跟着袁志强最久的一批人,从养狗起家,后面把场子做大,也是公平公正为卖点,真实血腥的比赛,很吸引人的眼球。
花金楼主持的斗狗场每周一场比赛,设有赌局,只收现金,每次都不会收扛着几麻袋现金到场的大老板。
这是一种大刺激,斗狗场在鼎盛的时候,一场下来现金收入轻松破百万,据说去年有近亿元的纯利润,纯利。这已经是很可怕的数字。
花金楼虽然是斗狗场的主人,但他本质上只是一个养狗的,没有大野心,也没有什么追求,在一个独立自我的国度里面,只是钻研狗种繁育,想养出华夏国自己的优良斗狗。他最讨厌什么国际公认,那都是渣,都是欧美人把持的标准。他只喜欢华夏的狗,他觉得就是一条土狗实际也比什么比特杜高纽波利顿来得帅气。
只是意气之争,他被蝴蝶草下了一个赌局,现在斗狗场帐目还不上,又没有了袁志强保着,随时可能被那个阴狠的女人吞食下肚。他走投无路一肚子牢骚,白蒙这个时候出现,是希望在他的场子上,和那个女人谈一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