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不知名的老人之后,所长王辰很是感激说了一番话,离去了。
管他呢,跟我没关系。
我不过是在无能组某位的前头,加上了一个主标题而已。
副所长·无能组·某位。
经过老人的一番交代,我也略微的了解自己所负责的方面。
那就是,表里的里。
换药的时间到了,生病了,特别是这种出现无法处理的伤口。
我就特别特别的期待。
或者说,就是为了这个才受伤。
小丫丫绝对有修习过护理专业,对于伤口的处理,就好似chūn风一般和煦。
和风细雨的手法,不轻,不重。
正好把握在痒与痛的边缘。
更将细腻的心灵表现的淋漓尽致。
虽然这幅心灵是经过了百万计的变革、洗礼才得以锻造出来。
“唉,真无聊!好顺来,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组长此刻犹如养在深闺的大小姐一般百无聊赖的坐着,干着数呼吸或者是数心跳的悲催事儿。
“……”
真不知道我这一身伤是为了谁,完全没有表示。
就算是不蕴积任何情感的水果篮子,我也会舒心一些。
“哼,自然是商议什么时候打鞭子的事情。这种大骗子,最可恶,最该死,佛祖绝对不会饶了他!”
切,你就愤愤不平吧!
小空的不满意我自然是要无视掉。
“又要打?”
“话说回来,我家月光去哪里了?”
“月光居然还能是你家的?”
小丫丫不满意的嘟起嘴,因为无视了她的话,使得她做了一些小动作。
伤口不开心的将疼痛传达给中枢神经系统,继而控制了我的脸部表情。
“慢点慢点!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们是来对哥表示、一顿。
沉重的吐息。
我顿觉,这一定是哪里,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