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与,不甚清楚的一副标语落款让赵小芳知道这个地方好像叫清峰。
又过了十多分钟,汽车突然颠簸起来,似乎在一条山路上,其中一人说道:“刚哥,小心点,昨天下雨塌方了,前面是悬崖。”
“这路我熟,你放心。”
汽车又开了五分钟,来到一个类似少数民族山寨的地方,穿过山寨,前面一个急转,汽车上山,不一会,进入一个大院,说是大院,更像一个小的山寨,门口有门卫,里面停了六、七辆车。
赵小芳被拉下车,将她带到一很小的木板房间,推了进去,门一锁,不再管她。
赵小芳用脚蹬着门,大声喊道:“喂,你们是什么人,快放我出去,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持续了一两分钟,有人打开门,一个黑衣大汉走了进来,一把抓住赵小芳,将她的手捆绑在一起,一张粘胶将她的嘴粘住。
“小丫头,你再不安宁,等会把你脚也绑起来。”对方威胁道。
赵小芳狠狠瞪着那大汉,一脚踢向那人,那人显然武功了得,将她脚一抓,她站立不稳,就要倒地,那人手一松,将她拉了一下,还好,没绊下去。
她不敢再闹了,知道再闹,对自己没有好处,只得静静地等待,看有没有机会逃跑或者将信送出去。
在屋内一角,有一堆稻草,稻草上面铺有一张凉席,赵小芳知道,那是睡觉的地方,她试图找一样锋利的东西将手上的捆绑解开,但居然一样也找不到。
时间已很久了,她找不到脱困的办法,只得坐在凉席上,躺在上边睡着了。
早上的阳光投shè进来,赵小芳被外面的鸟叫声惊醒,此时房间已可以看得很清楚,在另外一角,是一个塑料桶,上面一个盖子,应该是一个便桶,这在西南地区的很多地方都有,窗很小,是木制的,门也是土制木门,这就是一个专门用来关人的地方。
没过多久,门开了,一个大汉,一个小女孩进来,女孩手上端着一碗饭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两个玉米饼。
大汉将赵小芳嘴上的胶撕开,肉被撕得生痛,但赵小芳不敢再骂,她怕对方又给她粘上,解开手上的捆绑,大汉说道:“老老实实听话,有你吃、有你活,不然的话,我把脚也给你绑了。”
“你们是谁,你们绑架我干啥?”
“你好好吃饭睡觉,该放你的时候自然会放你。千万别打逃跑的主意,你是逃不掉的。”
两人出去,将门又锁上,赵小芳不想吃东西,心里焦急万分,但无论怎样,她也找不到办法能够逃跑。
与她一样焦急的,还有她的家人,还有从běi jīng到南京,从东部到西南的所有相关人员,大家足足等了近两天时间。
电话是直接打到赵小芳的家里的,这里早就有各方面的人守候在此,赵小芳的爷爷,也从běi jīng赶到南京,此时正被大家安排在休息室休息。
听见电话铃声,老爷子也快步走向客厅。
“喂,你是谁?”在国安局人员的示意下,赵小芳的母亲拿起电话。
“赵小芳在我们手上,你们别存侥幸心里,乖乖与我们合作,你女儿就没事,不然,收尸你们都找不到地方。”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
“你们有什么要求?我要马上听见我女儿的声音,不然一切免谈。”赵小芳的母亲按照早就计划好的话说道。
但没等她话说完,对方已挂断电话。
此时有三个人来到关赵小芳的房间,仅不到两天的时间,赵小芳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不吃饭,已饿得很虚弱,神情中早已失去了光泽。
两人不由分说将她拉着拖了出去,走过一条长长的巷道,来到一间特别大的房间,里面正中位置,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横肉。
在他的身旁,站着一男一女,这两人与其他人完全不同,从所站位置来看,在这伙人中,除了坐着的那人,他们应该是职位最高的人了,男人也穿着黑sè西服,身高不到一米八,比其他人略瘦,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那女孩却带着一丝笑容,紧靠在那男人的身边,初一看,还以为是一对情侣,在他们两人的侧面,站着五六个黑衣人。
坐着的男人冷冷看了看赵小芳,说道:“这小妞还不错嘛,挺漂亮的。”
赵小芳一听这话,心里一颤,自己要是被这伙人污辱了,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不敢轻易说话。
“小姑娘,你听好了,你按我们的要求做,你就没事,要是敢违抗,你不仅会死,死前还得给我们这么多兄弟服务,听清楚了吗?”最后一句,冷酷而大声。
赵小芳真的害怕了,在政法大学,也接触过各类特种兵的类似案例,没想到自己成了事件的主角,这时就算有天大的胆子,没有反抗的力量,任人宰割,能做的,也只能屈从。
看着赵小芳害怕的样子,对方感觉很满意,他示意了一下,身边那个年轻男人开始拨电话电话接通,年轻男人将电话递给中年男人,男人拿起电话,年轻男子不知怎样已到赵小芳面前,只一使劲,两人已到中年男子旁边,赵小芳的耳边也传来她母校焦急的声音。
赵小芳一下子哭了,但说话却没有力气,“妈......”哭声让所有人感到伤心。
青年男子一把将赵小芳拉到一边,中年男子说话了:“我们的要求很简单,马上将关在yn军事监狱的阿里克放了,明天上午八点前,给他一辆车,送他到边境线,过了边境线,我们马上放人,你们还有十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