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房内,几个人密谋要除掉一个人。
某房顶,那几个人密谋要除掉的那个人,刚好站在微雨中,虽然天气有点凉,可他的身上却热气腾腾。
虽然是凌晨叫张佑。这个名字可令鸡鸣狗盗之辈心惊肉跳,卑鄙无耻之徙闻风丧胆,流氓地痞落荒而逃,背信弃义者肝胆俱裂,甚至被一些年轻的父母用来吓唬不听话的孩子。这个名字在人们心目中是惩恶扬善的代名词,张佑就是道德与正义的化身,是人们心目中至高无上、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虽然他更不喜欢这个自己亲口答应要履行的承诺的内容,这个内容其实很简单,他曾被迫无奈答应满足另一个人的心愿,就是请他与那一个人共同执掌那一个人一手闯出来的天下。可张佑是个不喜欢被现实的一些东西束缚住自由的人,可那一个人却跟他的关系很不一般。那一个人简直对张佑比他对自己的亲兄弟还亲,他可以为了张佑牺牲一切,哪怕是为张佑去死他也绝无二话。张佑无法拒绝。所以,今晚在房顶,他要会见那一个人,他要来履约愿和他一起共同执掌天下。
不过他有一个条件:重大决策可以两人一起商定,没有什么大事时,张佑可就只做个甩手掌柜。
还有半个小时,另一个人就会出现了,张佑一直很守时,所以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
但张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次约会却临时改变之前已经约定了的地点和时间,他非常信任对方,既然信任,什么都不需要多问了,照做就是了。
但张佑不知道这却是一个阴谋,另一个人还是按照两年前约定的地点、时间,早早地也提前一个小时去赴约了。
凌晨在毛毛细雨中不知疲倦地闪烁着,轮换着的灯光在黑夜的映衬下,却显得格外地醒目,放眼望去,不免让人心生一丝难以压抑的心悸与寒意,给人以异常沉闷的阴森感。
大大饭店里面,也是一片黑暗,隔着墙壁,外面的风雨声几乎听不到了,有的只是沉寂与酣睡者的沉重呼吸声。黑暗中,偶而也有一丝霓虹灯光透过门缝形成笔直的光线射进来,在墙壁上形成了点点光斑。
“铃…铃…铃……”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闹铃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也惊扰了饭店老板赵爽的美梦。饭店老板赵爽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伸出了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好一会儿,终于关掉了惊扰了他的美梦的在床头柜上响着正欢的闹钟,顺手沿着床头上的墙壁,轻轻地按下了照明灯开关,轻轻揉了一下眼睛,略带疲惫地起身抬头看了一下挂在对面墙上的万年历电子表。
“孩子他妈……孩子他妈……。”饭店老板踢了踢在床上另一头睡得正香的老板娘李钰。
“嗯……几点了?”
“都已凌晨三点了,快点起床,准备今天早上要做的生意。”
“哎,好了,知道了。”老板娘李钰睡眼惺忪地张开了眼,打了个哈欠,两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应声道,便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迅速穿好衣服,下了床。
两人一阵洗漱后,一起来到了隔壁,打水,生火,搬桌椅等,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他们俩奏起了锅碗瓢盆交响曲,准备这一天早上要做的早餐生意。新的一天的充实生活,也在两人的忙碌中开始了。
一直忙到凌晨键拨出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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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点半,几辆白色桑塔那轿车拉响着警报,呼啸而至,停在了大大饭店门口,车门打开,几个人迅速下了车。在下车的那几个人当中有一位身穿警服的青年男子,从相貌上看是三十几岁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有处变不惊、行事干练的气质,非常成熟,令围观的人群纷纷让开了一条道。他挥挥手向着后面跟来的几个人示意。
“谁是这里的老板?”
“我。”赵爽来到青年人的面前。
“跟我进去详细说明一下发生的情况。”
青年男子与老板赵爽走进了店里面,随后两个身穿警服的青年男子守在了店门口保护现场不被破坏。
不一会儿,围观的人群都被遣散了,留下了几个来得较早的准备吃早餐的客人被几个身穿警服的青年男子分别叫去了解情况了。
约半小时以后,三十几岁相貌的青年男子从大大饭店内出来了,几个身穿警服的男子向他行了一个军礼,道:“甄队,情况基本摸清楚了。”
被称为“甄队”的男子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了,辛苦了,回去再说”,随后掏出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说道:“院长吗?我是刑警队甄勇,刚进急诊室的那位伤者请你们务必尽一切办法进行抢救,他对我们非常重要,拜托了。”
甄勇挂掉电话,转身对着随同来的几个人说了声:“兄弟们,大家都辛苦了,收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