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桃花劫(重生)》风浅ˇ误惹春情(下)ˇ
“狐、狐狸病鬼你没事吧……”
霄白揉着晕的脑袋出口的话却好像塞了数不清的棉花絮又像是踩在云朵上软绵绵飘乎乎连她自个儿都听不清。
“你怎么了?”裴狐狸的声音也很遥远。
“可能……被酹月那个疯女人……下毒了吧……”她不大站得稳随手抓了一把裴狐狸的衣服“那个疯女人是毒使……她要下毒还真没几个人可以防备……狐狸我头晕……”
头很晕晕得看不清东西。那条死巷本来是灰不溜秋的这会儿怎么变成了红的绿的蓝的百花争艳?
“茗儿?”
她听到裴言卿有些慌乱的声音用力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儿不对劲而已。
“我背你。”
“不要……你又背不动啊哈……”霄白咧开嘴笑:病秧子狐狸~
于是乎一不小心把裴狐狸给惹毛了。裴狐狸一声不吭地咬咬牙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拦腰一抱上路!
“放、放开!”头晕!
霄白迷迷糊糊最后听到的是裴言卿咬牙切齿的一句:“你到底是喝醉了还是中毒了!”
谁知道呢?
霄白是半晕半睡过去了裴言卿只有苦笑的份。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紧闭的眼微锁的眉还有那脸那唇这副模样刻在了他心底整整四年呵可是三年前他却被这副样子骗得所有事情毁于一旦。他恨她却对着那张脸下不了手直到一个半月前他都已经下定了决心杀了她当做对段陌的警告的……却没想到后来所有的事情都失控了。
四年前他甚至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三年前他为了那个冒牌的人差点丢了性命三年后的她哪怕再多的相似他也不敢不敢去猜。
只是越来越多的线索却叫他几次都差点失控直接问她……
可是有时候不想要绝望的话连希望都不能要。
***
霄白是被热醒的。她醒来的时候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王府房中裴言卿就坐在床边不远的坐席上静静地看着她。
“你醒了?”裴言卿到了床边“感觉怎么样?”
“热……”
霄白只觉得脑袋里被塞了棉花晕晕乎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清凉一些。
“只是热?”裴言卿微微诧异“刚才我请过大夫大夫看不出你中的是什么毒。”刚刚楚大夫来过替她把了脉瞅了半天没个结果很失望地走了。
“毒……对哦好像是酹月那个女人……”霄白朦胧着眼咧嘴笑“那个疯女人的毒要是……能被寻常大夫看出来……她毒使的位子唔……早就、送人了……”
“你怎么了?”
“热。”
霄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烦躁不安看不清窗户看不清裴狐狸的脸连她伸出的手都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嗓子干得像是要冒火胸口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难受得很。
“狐狸把窗开了……”
好热就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烧?”裴言卿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她这症状怎么像是喝醉了酒酒疯?
他的手本来就是偏凉的摸在额头上冰凉一片霄白舒服的眯起了眼二话不说抱住了那只胳膊。
“嘿嘿狐狸你是凉的!”凉的凉的凉的……
“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毒?”裴狐狸的声音明显少了几分焦急多了几分愤怒——哪里有这种毒?难道是那酒的后劲儿?
霄白早就热得忘了周遭的环境掀了被子还不够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自个儿的衣服唔挺厚的扯——
裴言卿抓住了她撕衣襟的手眼神阴森了他说:“你在干嘛?”
“热……”霄白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心口像是有猫爪子在挠正好裴言卿的手在旁边她就坐起了身拉过来一口咬了下去咬是咬了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狐狸我、我难受……”
裴言卿瞪大了眼看着眼泪起了呆心跳却霎时纷乱了。几乎是同时他情不自禁坐到了她身边对着她的眼吻了上去有些笨拙地去吮干她的眼泪。
失控就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裴言卿的吻从眼角蔓延到唇舌时他依稀看到的四年前的那个绿衣小丫头和眼前泪眼朦胧的人重叠了起来。
“霄……”
他的语气有些颤白字未出口早已被他送入了她的唇齿间——这个人可是他心心念念了四年的那个人啊……
狐狸?
霄白没有意识只知道贴着狐狸就很凉快狐狸的脸是凉的狐狸的脖子是凉的狐狸的唇舌……也是凉的。她好热热得只想把狐狸拆了抱着贴上去。
“唔……还是热……”
偏偏狐狸却把舌头收了回去她不满地抬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听到他拼命压抑着的呼吸。——他居然见死不救这让霄白很愤怒。而愤怒的力气是客观的她咬咬牙一把把那个可恶的人抱住了压倒。
“你……”裴言卿好不容易调节回来的情绪被她这大胆的举动彻底击溃。
霄白满意地抱紧了那个凉快的大活物一用力把他抱得死死的贼笑:“嘿嘿狐狸~原来你这么容易……唔压倒呀~”
“你!咳咳……”不宜小心某个体力不怎么样的被气得呛到了。
霄白只觉得刚才才稍稍凉快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本能地自己又往他身上送了一些抱着他蹭啊蹭。
裴言卿的压抑着的呼吸瞬间加重了:
“你不要……玩火!”他咬牙切齿。
霄白嘿嘿一笑揉揉看不清的眼:“我……才不要火热死了……”只是你这衣服也碍事——她皱着眉头看了半天然后伸出手呲啦——撕了狐狸衣服。
……
……
——狐狸是冰冰凉凉的唔。
裴言卿的身体陡然僵硬了。她不满乱蹭结果是越蹭越僵硬。只有他的唇是软的她就自个儿凑了上去咬住。
结果——一不小心居然攻守易行给喘着粗气的狐狸给反压了!
“你……是清醒的么?”裴言卿哑着嗓子低吼。
“唔……热你混蛋!”某人还不忘骂人。
裴言卿苦笑着喘气压抑——果然她压根就是酒醉没有理智加上……**吧。
“霄白我是谁?”他抱着已经差不多衣衫不整的她沙哑着问。
“病鬼狐狸。”霄白皱着眉头不满足被压着的状况扭动——结果被瞪了。
“这是哪儿?”
“王府。”
“你……真要和我做夫妻么?”他的话音带了颤。
霄白已经难受得吭不了声了偏偏压着她的那个人还那么多废话!她一口咬住了那人的脖子狠狠咬松口的时候他的脖颈上就多了一丝丝的红她又不知不觉舔了舔。
再然后她看到了是裴言卿的眼红了她还来不及。他严严实实地把她抱到了怀里吻上了她的唇。他的舌尖在她的的唇上游离最后慢慢倾入。
“霄白霄白……”他喃喃着一字一句渡进她的口中温热濡湿的触感一寸一寸地渗透她。
她的身上不知道有什么香味只要一靠近就让他浑身燥热。他眼底的**越来越强烈逐步成了燎原之势的时候他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衫。
霄白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到的是他着了火的眼还有他轻解自己衣衫的动作。她茫然地伸手去抓他的手然后被他抓住了手腕压在枕边。
没有贴着狐狸冰凉的身体霄白很不满瞪大眼去找他的行动。
狐狸正埋头在她的胸口那里系了个复杂的结他解了好久都没有解开。到最后他似乎是放弃了隔着衣服含住了她的胸辗转舔舐吮吸起来。
冰凉的触感……
霄白舒服地轻轻哼出了声主动缠上了狐狸。心里却有那么一个地方快窒息了……
眼前早就看不清东西了只是朦朦胧胧一片红的绿的粉的汇集成了脑海里的那一片桃林。溪水清浅天空蔚蓝草地上还挂着露珠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叶子味草味还有一粒粒小花的香味仿佛触手可得又仿佛可望而不可及。
不知道多少年前她掉进了河里也是这么个感觉。那个时候多么想那个人可以伸出手拉她上岸啊。
师父。
“……师父。”
你说过霄白最重要的永远是你可是……你怎么把霄白给丢了?
只是轻轻的两个字裴言卿眼里的欲火却渐渐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这个人四年前认识她时他就听她说过他的师父那个她当神一样供着的男人时隔四年他居然还在她的心上么?
“狐狸?”霄白迷惑地睁眼。
“忘了他。”裴言卿咬牙道。
“热……”
“……”叹气吻住。
“唔……唔!”
霄白很没出息地晕了被裴言卿一记手刀劈得。很久很久之后这成为了霄白人生中最最大的败笔。难得中个**主动献身居然是给劈晕的!
这是一笔、恶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