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强忍着身体上的巨大痛楚,向学校里面走去!
“飞扬你怎么了?”虽然在外面将自己的衣服好好的整理了一下,但是许权仍然一眼看出我身体的异常情况!
现在的我,处了衣服的破坏以外,身体的肌肉上面竟然布满了恐怖的拳劲。
“没事,摔了一个跟头!”因为对手太恐怖了,如果我告诉这小子真实情况的话,我想他准会和人拼命,思及此处,我不由随意地说道。
“你当我是瞎子吗?谁?到底是谁?”许权握着拳头暴走地问道。神色之间充满的是萧杀意味让人在短暂之间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率直性格,以及兄弟之间深厚的感情。
可惜在许权定神之间,我已经躺在了床上,淡然地说道“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好吧!”
“痛!”当我脑袋刚刚清醒时刻,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地方,如那尖锐的大头针,又如同刚刚进入嘴里面的烈酒,冬日的烈酒。
就在这个时候,天际之间的光线突然和我刚刚睁开眼睛以后的光线重合了起来。很快,也很慢,几乎是让我无法感受这一切的存在。武道的领悟。
“兄弟,帮我答一声道!”望着刚刚要起身的许权,我理所当然地招呼道。
“好的!”许权知道每一次的逃课都是因为自身武学的领悟以及突破,所以他也很乐意看我去独自修炼更高层次的武学,更重要的是在这个世界武力就代表一切。
我默默地躺在茂密的树林里面,昨天晚上的情景不断地在脑海中闪现出来,青年人恐怖的拳头,以及那可怕的速度,相互比较而言,那可怕变幻的速度更是令人心惊。
轻飘术,听老爹说,如果人的脑袋在开发出百分之三十情况之下绝对可以达到一个高深的层次,其中开发出百分之四十就算得上是天才。
我,很幸运:脑袋的开发中,右脑袋完全开发了出来,而且符合天才的标准,而在修炼轻飘术的时刻,简直是没有什么困难可言。
而我从小学到现在,基本上是东方联盟中的佼佼者。
可是昨天晚上的那个青年人,他似乎并不比我大几岁,为什么他会这么厉害,我和他简直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如果出现这种现象只有一种可能,他出自东方联盟的上古武学世家的传人,而现在的联盟国政权也基本上掌握在几大世家手中,如果平常人修炼七大武技的话,那么简直难之又难,但是掌握上古武学残余的东西,却简单多了。
如果不是基因变异的无法琢磨性质的话,我想,现在的整个世界也就不用再学武术了,毕竟武学的固有性让人无法理解。
灵感,刹那之间的灵感。
昨天晚上,他的速度很恐怖,很短暂,几乎是一眨眼就到达了我的身后。
轻飘术的一个可怕境界。
当时我只是感觉眼前一花,接着他便到达我的身后。
当时他距离我绝对不是一两步的问题,而今天早上我脑海里面竟然反映出他的步伐似乎只有三步,很简单的三步,其实即使是三十步他也绝对不会到达我的身后。
一种极限,这让我想到如果人将自己身体各种部分充分的利用起来,当理念到达一种特殊的境界时刻,那么一切都会出现质的变化。
想到这里,我不由从地上一跃而起。
默默地思考着理念的过程。
身体内的各种基因机构逐渐的开始向腿上集中,前面的路似乎很常,但是现在在我的眼睛里面,它已经缩减成一个很简短的路,原先的百步,现在十几步就可以走完了。
轻轻的踏出了一步,两步,三步,感觉到自己在前进。实现了,我终于实现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刻,我终于发现自己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原先百步之远,现在竟然十几步就走完了!
“嘿嘿,没有想到我这个天才是这么的厉害!”感觉到自己这么高的成就,我内心一阵狂喜。
天地任我游;思及到此,我身形不断的变幻,尝试着从不容的方向出现,试图缩减距离。
“扑通——”就在得意洋洋的时候,突然身体内一阵空虚,我本来变幻的身形顿时打回原形。
原来我光顾着变化自己的步子,却没有注意体内真气已经消耗完了,此时的我,以一种极为不文雅的姿态趴在了地上。
也许是刚刚领悟出这么新奇的步伐吧,原先那种受挫的心竟然好了许多。
我静静地站在教室外面,今天是武技课,那种久违的感觉袭击着我的心头。
曾经,因为自己的武技不成熟所以遭遇到惨败与清月之手,想到她可怕的魔皇幻龙拳,现在我也会了,想到上一次观看的一双双怪异的眼神。这一次一定要击败她。
堂堂男儿发威了!
“小子进来吧!”似乎感应到我的心跳声,老头可恶的声音突然从里面传了出来。
“嘿嘿……”推开门以后,一股淡淡的热气迎面而来,当一双双眼睛向我扫过来的时刻,尽管我的脸皮比较厚,可是仍然感觉浑身不自在。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迟啊?”老家伙头抬都没有抬一下,就直接对我发出问题。
“起来迟了!”我想了想,眼神一动道。
“哦?是吗?那么你对一个月后的比赛有几层把握?”老头似乎对我的表现十分不满意,所以直接点题说道。
“老师,今天对决我要和针筒……哦不……不……王清月来比试武功!”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我直接将矛头指向站在人堆里面的美丽王清月。
可惜因为说的有点快,竟然将这个美丽泼辣女孩子的外号给叫了出来,不由有点心惊胆战地看了看王清月。
我清晰的看到当王清月听到针筒两字时刻,表情微微错愕了一下,不过当我将针筒纠正为她的名字时刻,她美丽的脸上刹那之间布满了一种让我摸不着头脑的笑容。
本来因该属于女暴龙状态的她,现在这种微笑的样子,反而让我感觉有一种不妙。
“针筒……针筒……原来她的外号叫针筒。”
一旁站着的这些家伙,善于嫉妒的则发出哥伦布找到新大陆的叫声,而那些平凡者着是默默的嘀咕着。
“陶瓷同学,你出去一下!”老头公鸭般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吵嚷的教室。
“干什么?”陶瓷有点不满地厥起小嘴道。
“将校医先找来!”老头满打满算地说道。
看他瞟向我的若有若无眼神,我知道他一定是给我找了,我真是不知道因该感激还是……
“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