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的,刘金锁再一次顺利的进入到最后的决赛中,傅尧和玉哥儿都很是兴奋,但他却有些纳闷儿。
看阿阮昨天的样子应该不像是随便说说,怎么今天没有找自己的茬呢?难道是被他的金丝面征服了?
不不不,应该是自己的男性魅力!
“金锁,有人跟着咱们。”玉哥儿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刘金锁蓦地一怔,恍然大悟,难怪自己觉得有点不对劲,昨天找到了自己,为何没有对傅尧下手,想必是因为他们戴了面具,她昨晚应该是去确认自己的身份。
而以阿阮的性格,既然知道了李大嘴就是自己,肯定会知道傅尧应该跟自己在一起,并一样易了容,所以,让他顺利晋级应该是要来个瓮中捉鳖。
呸!
他才不是鳖。
想通这些,刘金锁不禁感叹阿阮已经被自己的智商影响变得聪明了,竟然没有像从前那样直来直去,学会拐外抹角的用计谋了。
他嘿嘿一笑,悄悄对玉哥儿和傅尧耳语了一番,然后迅速脚底抹油,和他们兵分两路钻进了拥挤的人群中。
摆脱了跟踪的刘金锁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刘掌柜的胭脂铺,看着店里被莺莺燕燕围着应对自如的刘掌柜,他撇撇嘴,这货可真会伪装,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要为父报仇的人啊!
余光瞥见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刘金锁,刘夏眼睛一亮像是看见了救星,连忙跟那些小姐夫人告了声罪,拉着他就去了后院,长呼口气。
“亲人呐,你可把我解放了,那些女人都快把我给吃了。”
刘金锁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谁是你亲人?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啊。”
刘夏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羞赧,嘿嘿一笑:“生活所迫,生活所迫嘛,对了,你怎么又来了?王府那位可还没给我消息呢。”
“呦呵!说的我好像很闲似的,小爷很忙的好吗?”
“知道知道,听说聚朋楼和钱知府弄的那个什么厨艺大赛,有个嘴巴挺大的厨子非常厉害,应该是你吧?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们真要强攻王府呢。”刘夏打断他道。
刘金锁撇撇嘴:“哼!强攻啊,利用女人啊,那都是傻子才干的事,小爷这么英明神武才不干呢!”
“就是就是,那是傻子……诶?不对啊,你说谁傻子呢?讨厌!”
刘夏突然反应过来,看着早已溜进屋喝茶的刘金锁,气的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摇了摇头也走了进去。
“说吧,你来我这有什么事?”
刘金锁慢悠悠的品了口茶,缓缓开口:“你应该在阳城待了很久了吧?对那个钱知府有什么了解不?”
刘夏挑了挑眉:“怎么,想做两手准备?”
闻言,刘金锁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对他多了一分赞赏,虽然自己主要的目的是想调查师父唐展的档案,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确实想多一份保障,毕竟钱多能在阳城做这么多年的知府,肯定跟中山王有着不少的联系,如果能在他那里找到些什么证据,那就再好不过了。
刘夏见他没有否认,微微一笑,对他眨了眨眼:“虽然我不便跟钱知府有过多的接触,但他家后院那位三夫人可是我这店里的常客,今儿你也算来着了,前些日子她说被小人冲撞了睡不安稳,我便答应说给她配些安神的香料,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来取了,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看看?”
刘金锁眼睛一亮,三夫人?那不就是那天在聚朋楼撞见的那位飞扬跋扈,花枝招展的小妾吗!竟敢说自己是小人,那就让她看看自己这个小人是怎么个小人法!
他眼睛一转,咧嘴一笑:“这敢情好啊!来得好不如来得巧,你这里还真是个风水宝地呢,不过你得帮我找点东西,我要先装扮一番,等她来了顺便配合我演场戏,如何?”
刘夏也来了兴致,按照他说的给他准备了一身道袍,又帮他画了画妆,看着镜子里一脸沧桑,长长的胡须的自己,刘金锁满意的点点头,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刘夏围着他打量了一圈,啧啧两声:“不错,眼神再高傲一点儿,声音在沉一些,活脱脱就是个神棍嘛,完美!”
“哼,承蒙你这个骗子夸奖,别忘了,一会儿叫我虚空道长。”
“虚空道长,你这不行啊,又虚又空的,得补补!哈哈。”
“……”
说笑间,两人走到了前厅,不多时便看见那位三夫人打扮的跟只花蝴蝶似的下了轿,身后还跟着那位老嬷嬷,店里的伙计和客人看着都认识这位,见她来了连忙不着边际的躲的躲,走的走,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这位。
见状,刘夏朝刘金锁使了个眼神,快步迎了上去,桃花眼里满是谄媚。
“三夫人您来了,您今天这身罗裙真美,衬的您就像是花间的仙子般,让我这都快移不开眼了。”
呕!
刘金锁刚喝了口茶,差点没吐出来,这货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是比采薇院的龟公都厉害,佩服佩服。
三夫人也被哄的花枝乱颤,娇媚的白了刘夏一眼笑道:“刘掌柜这嘴可真甜,跟抹了蜜似的。”
“呵呵,看您说的,三夫人天生丽质,我这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外面太阳大,您快里面请,我让人去给您拿香料,前两天又新进了些上好的唇红,有一款啊正好配您这犹如凝脂般的肌肤,独一份,我给您留着呢。”
听他这么说,三夫人更开心了,满脸的笑容怎么收也收不住,连连夸赞刘掌柜会做生意,跟着他便来到了偏厅的雅间。
“呦!刘掌柜,你这怎么还有其他人啊?是生意太好忙晕了不成?”
看见里面喝茶的刘金锁,三夫人皱了皱眉,脸色立马变得不太好看,言语里满是不悦。
刘夏一拍脑袋:“您看我这脑子,这位是虚空道长,是我请来帮我镇宅保平安的,这不我这两天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原来啊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道长帮我一做法马上就好了,哎呦,您看我说这些干嘛啊,三夫人别生气,我马上送道长出去。”
“等等!”
三夫人拦住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刘金锁,刚要开口,便见刘金锁一捋胡须,缓缓道:“这位夫人,您恐怕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