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神秘的大罗
大罗住的地方在城北,这里大多是工厂的院落,较少有人烟出没,他的房子建在这片比较荒凉的地方,较少有人出没。
房子只有一层,外面的墙很高,很难窥视到里面的场景,看似普通的铁大门打造的非常厚,而且是电动的。
陶美琳坐在车里jinru这所院落是震惊加震惊,里面还有两辆车停在那,其中那辆最破的黑色车是她见过的,剩下那辆比大罗开着的兰博基尼还要贵。
大罗将车并排停放好,来到赫锦鸣的车前指着里面说:“把她抱进去吧。”
苏巧言被放到了一间卧室的床上,赫锦鸣守着她,陶美琳抹着眼泪来到客厅。
客厅里的装修整个一美国西部牛仔酒吧风,架子上珍藏的酒琳琅满目,每一瓶都价值不菲,还有吧台上的一个不太高的雕塑……
许多装饰品陶美琳不懂,但是从品质上也看得出那些东西的贵重。
她忽然觉得让她拿捏在手里的男人陌生的让他不认识,“你……这……”他这么有钱怎么会在乎她给的那点儿,一直以为他得依附她生活的,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大罗拿出两个高脚杯,分别倒了些红酒,递给陶美琳一杯,“喝口压压惊,我这不过是拿命换来的,没什么稀奇。”
陶美琳看着被塞到手里的酒,如果是平时她可以放肆的把酒泼到他脸上问问他是不是在耍她,可现在忽然发现自己什么资格都没有,她引以为傲的资本在这个男人眼里不值一文。
“喝了吧,喝完去洗洗脸,妆花了。”大罗小口的品尝着,坐到他一直当床的真皮沙发上,深棕色跟他身上那灰色的西装更加相得益彰。
陶美琳**的手将那杯酒一口灌下,思想重新转回女儿的身上。
这夜谁也没睡,陶美琳跟赫锦鸣受了苏巧言夜。
苏巧言在半夜就醒了,情绪就如同他们刚找到的时候一样,十分不稳定,整个人都在戒备惊惧状态。
“啊——不要……都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苏巧言双眼如见到恶鬼般看着站在不远处她最亲近的两个人。
“师父,这……这怎么办啊这……”赫锦鸣看着缩在角落的苏巧言感到心痛,她现在看谁都觉得是要伤害她的人,连赫锦鸣都无法靠近,只能干着急。
“能有什么办法!如果她争气点……”陶美琳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苏巧言这个模样也不忍心,全都是因为陆望!
陶美琳的脸因愤怒扭曲在了一起,若不是陆望,她犯得着被那些臭男人糟蹋,还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一个男人而已,怎么就让她着迷成了这样,真是没出息。
“师姐……”赫锦鸣看她干裂的嘴角,赶紧倒了一杯水,但是他还没有靠近一步,苏巧言双手就胡乱挥舞起来。
“别过来……别过来!我让你别过来!”
赫锦鸣不再敢上前,又退了回去。
没有听到动静后的苏巧言认为自己安全了,两只手拽着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它们从头皮上扯下来似的,也不觉得痛:“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们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师父,师姐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也不肯喝水,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苏巧言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她也不觉得疼,整个人根本没有从魏富华的折磨走出来,但是让看着的人为她感到不忍。
赫锦鸣不知道此时此刻还能为苏巧言做点什么,站在这里就像是多余的,可是他却不舍的离开。
陶美琳背过身去,看到女儿这样倒是让她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女人要强大就必须得有过程,可是……可是连她都看不下去了,这对苏巧言来说是多大的伤害啊!
“魏富华……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堪!”不经意间,一滴泪落在陶美琳的手臂上,她再次哭了……
这么多年的磨难挺过来,有多久没有哭过了,但这一次,为了她的女儿,她那唯一的女儿……
“锦鸣,你明白师父现在是怎样的感受吗?我现在心如刀割。”陶美琳一屁股坐在床上,放肆的哭了起来,这么多年的压抑终于发泄了出来:“她是我身上掉的一块肉啊,怎么能让别人折磨得不成人样!”
同时她也恨自己平时对苏巧言疏于管教,不然她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
“师父,你别哭了,不然我们给师姐找个精神科的医生?”
陶美琳点头又摇头:“怎么可以?万一传出去,她这辈子就毁了啊!”
“不一定要走明星这条路……大不了,大不了我养师姐一辈子!”赫锦鸣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他可以成为师姐的依靠。
陶美琳抽泣着,看了看角落的女儿,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上了陆望,这么好的男人摆在面前她不要!
她狠了狠心说:“锦鸣,你去看看医院开些镇静的药,千万要保密,别让狗仔跟踪,就算联想到你身上也不好,她不能总这样下去。”
赫锦鸣犹豫了很久,但是也没有反驳的理由,这样下去,师姐的神经肯定得崩溃……
客厅里的大罗见赫锦鸣要出去,警觉的从沙发上坐起:“你要干什么?”
“我去医院开点儿药,她需要镇静。”赫锦鸣回答。
“等等。”
大罗来到吧台里翻腾了一会儿,拿出一张发旧的名片递给他:“照这个人,要是他问,就说大罗让来的,他就不会多说了。”
“……好。”赫锦鸣将信将疑的把那张名片收起来。
赫锦鸣走后,大罗来到房间里,语气冰冷凛然:“我说过,不论是谁,这件事也不准再追究下去,牵扯的人不是你能得罪的,知道吗?”
“啊?”陶美琳被吓了一跳,她就是在心里想想,他怎么知道。
“别以为你的想法就能瞒住我,我是个杀手!”
陶美琳知道,可他从没用这么有威慑力的目光看过她,平时见到的,或许是颓废的,或许是带着流浪者的乞讨气息,就是没有这样冰冷孤独的让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