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晓本来还是蔫头耷脑的,可在听见男人戏弄的语气后,突然想到了刚才的事,一双眼睛怒视的看着他。
薄子淮被小姑娘瞪的有些不明所以,难不成这事还与他有关系不成?
“你到底和多少人说过,我们要成婚这种话?”她磨了磨牙,有些想打人。
薄子淮一怔,眼里划过晦暗之色。
“你下去是不是碰见许言修了?”他直接出口问,一时也没了办公的心思。
叶晓晓有些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薄子淮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他淡淡道:“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只在许言修面前说过这话。”
那小子看来平时在是公司太闲了,还是就真的以为,继承了许氏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叶晓晓有些气闷,但这种事情,说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更没有什么能值得拿出来生气的,如果问她难道就不想嫁给薄子淮么,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那她到底是在矫情什么呢?
对方那副怏怏不乐的模样,薄子淮自是收到了眼里,他揉了揉眉头,声音尽量放温柔的问:“晓晓,你喜欢我么?”
两个人的婚事,看来的确是不能再往后拖了,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跑出来什么王言修,李言修的,他难道还要一个个的打压不成?
叶晓晓心里一颤,男人的表情严肃又认真,他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问过她,她爱不爱他。
她的嘴唇轻轻的动了动,到嘴边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像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儿般跟着重复:“我、喜不喜欢你?”
男人的眸色深邃无波,就像是海底下暗藏的宝藏,他笑着说:“怎么,是说不出口么?”
叶晓晓仰起脸,看着她一直努力想要追随上的男人。
他五官深邃,棱角分明,唇薄又无情,男人不轻易笑,所以露出发自内心的笑的时候,就显得弥足珍贵。
是个人都会有缺点,如果让她说起薄子淮的缺点,怕是一件事她都能巴拉巴拉的扯上个大半天,用来控诉男人的罪行。
但是跟喜欢相比,这些缺点似乎都变的微不足道了。
就算是男人与别人到处宣扬她是他的媳妇儿又如何呢,总归,藏在深处的内心是告诉她,她也是欢喜的。
“我喜欢你,是爱你的那种喜欢。”
她终于找回了声音,但是奇怪的是,叶晓晓并不像以前一样觉得脸红心跳,就像是自己在做一件极为重要的事,连害羞这种表情,竟是都忘了一般。
薄子淮的笑意终于达到了眼底,他慢条斯理的从办公椅上起身,朝女孩走去,在懵懵懂懂的眼神下,他拉起了她的手,将她的小手紧紧的包裹在掌心里。
“你跟我出来。”
办公室的门前养了两盆文竹,这两盆植物体态轻盈,姿态潇洒,极为受薄子淮的喜爱。
它们一般情况下是不轻易开花的,而如果开了花后,则呈白色小花状,就像是翠绿盎然的竹子里夹杂的一抹嫩色,清雅又可爱,若是小花没了叶子,那必定是不能成活的。
叶晓晓虽然不知男人要带她做什么,但脚步却是下意识的跟随了上去。
出了办公室,薄子淮对段悦清冷道:“你去把公司现在所有的员工都召集在二楼礼堂里,五分钟后,我有会议要和他们开。”
段悦见薄总神情肃穆,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于是她收敛了眼里的笑意,正色道:“薄总,我这就去。”
二楼的礼堂,一般是公司里听讲座的时候用的,而剩下的少数时候,薄总会在这里给员工开会。段悦心里想,看薄总这副神色,看来公司一定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薄子淮带着小姑娘一路下了二楼,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公司的员工都皆有秩序的鱼贯而入。
叶晓晓此时跟着薄子淮站在礼台中心,她往下看去,乌压压的一群人,衣服还都是同一个款式的坐在下方,她心里不知怎么有些慌乱,下意识的拉了拉男人的衣角。
男人朝她投了一个你有什么的事的眼神。
叶晓晓有些怂巴巴的开口:“哥哥,不然我还是下去等你吧,你给员工们开会,我站在这里,好像有些不合适。”
薄子淮闻言,低笑了一声,笑意像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般,磁性又悦耳。
“谁说,我是要和他们开会了?”
叶晓晓猫儿般的圆眼瞬时就睁大了,她咬咬嘴唇问:“那你要干什么呀?”
薄子淮捏了捏小丫头的指头尖,他似笑非笑,眉眼又如剑锋般清冽,此时却是弯下了腰,学着女孩的语气说:“呆会儿,你就知道了呀。”
刚才对男人告白的时候,叶晓晓的脸没红,而这一刻,却是不受控制红了个透彻。
叶晓晓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害羞什么,也许是男人的声音太撩,哪怕知道他是在故意的逗弄她,也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等人都来的差不多的时候,薄子淮松开了女孩的手,他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嗓音从话筒里准确无误的传入礼堂的每个角落。
叶晓晓这一会儿,倒还真猜不出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她难免升起了好奇的心思,站在一旁巴巴的望着他。
“今天把大家都召集在一处,不是因为公司有会议要开,而是我个人的私事,耽误公司工作的这点时间,这个月的工资双倍。”
这话一出,本来静悄悄的场面,瞬时间传来嗡嗡的声音,这还是薄总第一次有私事要和他们说!
而且,到底是什么私事,还要和他们多发一倍的工资!
一时间,不论是员工还是部门经理,皆是探起了脑袋,注意着台上的动静。
有一个身材娇小,刚来公司实习的女生激动的脸都红了,她悄悄的说:“该不会,咱们总裁是要和未来夫人求婚吧?”
虽然都知道他们总裁与叶小姐是未婚夫妻关系,但他们两个人私生活极为低调,要是不清楚底细的人,还真猜不出,叶晓晓的未婚夫竟然是薄氏的薄总。
如果换成别的男人,领着未婚妻往台上一站,倒还真像是要求婚的样子,可这个人如果是他们薄总的话,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于是,实习生的话遭到了周围人的全票否决。
他们眼里只有公司与业绩的薄总,哪里会干出这样不符合他面冷心更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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