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是绝世大帅哥好了吧?快别叨叨了。”姜祁烦的直摆手,“我只是打刚才就想问你一件事,你怎么知道我是绘梨衣的手下的?我可不信你一直派人在沐蓝蓝的身边跟着。”
“废话,扫脸啊,皇血盟所拥有的科技是你无法想象的。”王天泽哼了一声,指着手腕上一块手表样的东西,很骄傲的说道,“扫描到你的长相,内网外网一连接,连你家十八代的家谱都能查出来。”
“好吧,我想问一下,我什么时候也能弄个这玩意戴戴?”姜祁眼热的指着王天泽手腕上的那块东西说道,“我看这玩意很方便,是脸盲症患者的福音。”
“哈哈,差不多得等你达到绘梨衣那个水平吧。”王天泽有些玩味的笑着。
“那你什么水平?”姜祁不甘心的问道。
“哈哈哈哈,以后你就知道了。”王天泽哈哈大笑,双手略一模糊结了一个手印,人便在片片白光消失不见了。
“切,不说拉倒,我还不乐意听呢。”姜祁撇了撇嘴,然后赶紧一路小跑,捡起自己的外套盖到了沐蓝蓝的身上,然后把她轻轻抱了起来。
沐蓝蓝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姜祁放下一切,陪了沐蓝蓝三天,这三天里姜祁给她讲了她的父母,讲了她父母对她的爱和对她的牵挂。
沐蓝蓝听的哭一会笑一会 她终于明白,她的父母自始至终都没有抛弃过她,她父母对她的爱是用尽了全部的生命。
她自始至终都是父母最大的牵挂。
姜祁又陪着沐蓝蓝去了趟银行,那张银行卡果然是用沐蓝蓝的名字办的,里面有8000万存款。
沐蓝蓝的父母用着怪物的躯体拼命搏杀了19年,给他们的女儿换了一个富足的后半生。
姜祁默然。
当沐蓝蓝看到卡里有这么多钱时,虽然姜祁给她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震惊的无以加复。
继而嚎啕大哭。
两个人在街边找了个角落坐下,沐蓝蓝把头伏在了姜祁的肩膀上,“你是说他们俩变成怪物后,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给我存钱吗?”
“是的,我想那是支撑他们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姜祁的眼眶也湿润了。
“你以后也会这么待我吗?”木兰轻轻抽泣着问道。
“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再让你受到丁点伤害。”姜祁重重的点头,“如背诺言,天打雷轰。”
“嘘!”沐蓝蓝连忙伸手捂住了姜祁的嘴,“千万别在说些什么死了活了的,不想有亲人再离开我。”
“哎!”姜祁沉声应下。
……
“哎,什么情况?”三天后,当姜祁来到位于市中心的办公室门口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办公室的门被人强行砸开了,破破烂烂的在门框上挂着;不大办公室里挤满了几十号人,人声鼎沸,群情激奋,跳就跳脚,谩骂的谩骂,就差动手打人了。
“老哥,什么情况这是?”姜祁拉住最靠近门口的一位留着地中海式发型的中年大叔,悄悄问道。
“你是?”大叔很警惕的审视着姜祁。
“我是物业的,有人投诉说这里很吵,我得来问问不是?”姜祁露出一副纯真的笑脸。
“我操你妈的,吵闹你就管,这里有人非法集资你管不管?”大叔怒气冲地中海,头顶的皮肤涨得通红,他一把扣住姜祁的手,大声喝道,“说,你们把归小花那娘们藏哪去了,还有铁鏊那个王八蛋?”
“撒手,撒手。”姜祁使劲往下扯大叔的手,“什么归小花,什么铁鏊?我就是个物业的,我藏他们干啥?”
“不是你藏的怎么找不着他们人了?”大叔不依不饶,非要抓住姜祁问罪。
姜祁撒腿就跑,大声喊道,“有事找警察。”
不容易溜出了写字楼,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姜祁反倒有些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了。
办公室是肯定不能回了,也不知道归小花那个骚娘们跟铁鏊那个要黑账的合伙,背着他骗了多少人的钱,要是现在回去上班装三好员工,估计能被人打死。
沐蓝蓝还得上学,他一个已经休学了的学生老待在人家身边腻歪也不像回事。
不过有了王天泽那个鸟人的承诺,姜祁现在倒反倒不担心沐蓝蓝的安全了;以通灵蛇盅的通讯能力,姜祁估摸着现在要是有哪个不开眼的上古遗民去招惹沐蓝蓝来的话,都不用别人出手,巴蛇就能弄死他。
毕竟陷阱这种东西也得看人下菜,像王天哲这种常年在海外厮杀的,属于外挂逼的鸟人,比巴蛇目前的状态还真不敢去贸然撩拨。
至于无启国人的地下基地,姜祁压根儿就不知道在哪,所以根本就不用考虑。
想来想去,姜祁眼下也就只有回公寓的份了。
没成想,他刚一打开房门,一桶垃圾便伴着一声凄厉的叫声迎面砸了过来,”你个杀千刀的,你说你这几天都死哪去了?”
姜祁吃了一惊,连忙跳开,还以为几天没回家,家里闹女鬼了。
等屋里略微安静了,姜祁探头探脑的向里一看,顿时乐了,原来是风铃儿,她披散着头发半坐在床上,怒气冲冲的鼓着小嘴,好像只青蛙。
“你还有脸笑?”风铃儿气急了,抓起枕头又砸,“我都饿了两天了,你还笑我,我给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