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夜钰听着她现在还一番话立刻就燃起了斗志:“小采采,你是为了朕放低要求么?”
呃,她听不太懂。
“钰哥哥要有自信,咱们都是可爱的宝宝。”小铲要传递正能量,让更多的人儿快乐。
十几个夜晚中,凤夜钰都在苦练厨艺,虽说做出来的东西连狗都不吃,可好歹是熟了。
“小采采,你就等着朕的美味佳肴吧!”一脸都是炭墨的皇上,正拿着锅铲傻笑。
田园居。
小铲拿着小铲子挖红薯,她要做美味的红薯糕,红薯饼,还要晒红薯干。
“休息一会儿再劳动。”她放下了背篓,坐在树底下乘凉。
一只大老鼠跑了过来,它变成了一个灰衣服的少年,拿起了四五个红薯就要跑。
小铲把小豆子丢了过去:“小老鼠,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小老鼠看到了她并没有害怕,反而大笑:“不过是个锅铲精,也好意思教训我?”
“你这个熊孩子居然对姐姐不尊重?你一个五百年的耗子精,可是斗不过我的。”死耗子居然嘲笑她的身份。
耗子精啃了红薯一口:“我就吃你的东西,有本事你打我啊!”
“今儿姐姐非要教训你这个坏小孩。”小铲一蹬脚,也飞窜过去。
耗子精法力比不上她,可是灵活,每一次都能逃脱。
“气死我了,你别跑了。”小铲快没力气了。
耗子精把背篓里的红薯都吸引过去:“谢谢你那么辛苦地帮我挖红薯,我走了。”
“该死的。”
突然,绯色衣衫的男子从天而降,就把耗子精抓住了。
“哎哟!狐仙大人,您就放过我吧!”耗子精的鼻子变回了老鼠相。
“跟她道歉。”长月没有了平时的温润。
“对不起,锅铲姐姐。”耗子精道,
小铲扯着耗子精的耳朵:“你要是饿了就得老实劳动,你不告而拿是不对的哦。还有,我是小铲姐姐。”
“姐姐,我再也不敢偷东西吃了。”耗子精把红薯也都变回了背篓里。
小铲给他装了一半的红薯:“拿着吧!不过你得保证自己不再偷窃哦,也要做懂礼貌的小妖精。”
“我会的。”耗子精没想到锅铲姐姐会放过自己。
长月也把耗子精放开,他一溜烟跑走。
小铲坐下:“谢谢你了,臭狐狸。”
长月抬起一只胳膊凑过去:“我哪里臭了?我明明很香。”
小铲道:“我说的是你这个坏蛋是臭男狐狸。”
长月的眼狭长,红色的眼影衬得他更加妖娆:“我给你寻来了天雨灵芝,你吃了以后可以维持真身不被发现。如此,你在月圆之夜就不用变回锅铲了。”
“好狐狸,你总算做了一件对我的事情。”其实她也知道臭狐狸关心自己,她还没有修炼成人的时候,他偶尔陪自己说说话。
“我一直都很好,你应该叫我长月哥哥。”这才是该有的称呼。
小铲立刻俯身准备呕吐:“你好恶心,我怕我去年吃的饭菜都吐出来了。”
“呵呵,我看你排出来的化肥都滋养了不少青菜。你那么贪吃,估计没少吃自己的化肥养的青菜。”
小铲刚对他有点好感,这个臭男人就得寸进尺。她准备打他的脑袋,臭狐狸就飞到了树上。
长月带着一丝怨念:“玉清宫的牌匾精告诉我,你在皇帝的面前说我丑陋。”
“那个……我也是被狗皇帝逼的。我不贬低你的话,我早就死了,现在就没办法跟你说话了。”小铲要甩锅。
长月挑着腰间的穗子:“哼。”
小铲狠狠心伸出一个巴掌:“我给你五百两赔罪还不行么?”
她靠着画皇上的肖像图维持生活,不是被皇上搜刮,就是要打点上下;如今还要抚慰臭狐狸的心。
“勉强接受吧!毕竟银子比你重要多了。”长月就是喜欢嘴硬。
小铲摸了荷包很久,始终舍不得让银子离开自己。
长月在半空摇晃了手,就把钱袋拿到了:“我最讨厌别人掏钱不痛快的样子,明明已经摸到了,还要一直演戏。”
“每一次都是我花钱,你骗那些富婆不算,居然还要把手伸到我这里来?”他每一次给自己带的宫外小吃,都要加倍收费。
长月道:“你这话不太对了,我怎么骗钱了?我是把坏蛋的黑心钱拿去做善事。”
“哪怕你是劫富济贫,可劫财就是不对的。”这坏蛋理由多多。
“现在六界表面祥和,背地里暗流涌动,你以为所有事都像表面那般简单么?”
“太深奥了,我听不懂。”小铲也把红薯的皮去掉,吃着脆甜的红薯。
长月飞下掐着她的脸蛋:“你还是远离凡人,远离凤夜钰吧?人类的世界,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
“凡人也用好坏,万物也是如此。再说了,人间有很多好吃的,我才不要走。”她也对修仙没兴趣,只想在有限的生命里多吃吃,多帮助人。
长月不由得叹气:“我就知道你会如此倔强。”
“臭狐狸,你也不用为我担心了。咱们活着就得把握当下,总是瞻前顾后也没用是吧?”小铲想得开。
“哎,你真是不听话。”长月知道劝不动小铲,愿她能如此天真,从未经历人心险恶。
膳房。
小铲把洗干净的红薯切成片,也拿到阳光下晒。她沐浴着阳光心情很好,但愿万物向善吧!
小铲回到厨房,她把碎了的红薯与米打成的粉添了水混合。她要在红薯饼里包花生芝麻馅,花生芝麻碾碎后用没有油的铁锅小火翻炒,等到香味一出就把馅料自然风干。待温度降低以后,就要放入白糖搅拌均匀。
红薯饼分为油炸、水蒸与烤制,每一种烹饪方式都会有不同的口感。
玉清宫。
凤夜钰手不停地吃红薯点心,整个人都处于兴奋中。小采采做的东西新颖,而且味道是无人能超越的。
“朕太满意了,这点心好吃。”
小铲拿着一张红纸,毛笔过去:“钰哥哥,您能否写下‘御用精品’四个字?”
凤夜钰伸着手了,他拿着毛笔在她的脸上画了乌龟:“朕坐不起来,朕消化了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