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打闹着都没有寻人的捉急,要是皇上真的遇到麻烦,都错过了活命。
凤夜钰要让媳妇反省送夫君给女人亲的后果,他躲起来不让她找到。时间越久,愧疚指数越高。
后花园树木高蚊子多,动物还跑得快,要捉鸡都得轻功来。要是有个地方包住包吃还不被出卖的,那就是……
天元殿。
锦奕游历回来沐浴在花瓣浴池中,身上沾染的是天然香气。
“好香哇!定是我肌肤能让花池增加香度。”
凤夜钰钻窗滚地,就被兔子精咬了肩膀。
“是我!”他用金块收买它。
“抠门,你以前都送我珍珠。”凤夜钰能准确在锦奕离开后偷被子,就是它做了内应。
“我娶妻了没得闲钱,这是我节约好几个月的了。”卖惨向来能调动情绪。
“下次多攒点,我懂好男儿生存多苦了。这个嫉妒那个陷害。”
锦奕搓了后背总感觉有谁偷窥,要是美女他能求损失费,要是丑女就送对锅盖打头。
“是谁?”
凤夜钰趴好久才拱腰:“我。”
“嘿,偷窥狂。”锦奕布了水帘。
“我趴着就怕长针眼。”误会真深!
“哪有人躲在换衣榻下偷窥的?”锦奕着了莲花纹华服。
“兄弟遇到家暴求躲避。”凤夜钰道。
“你没有鼻青脸肿脚淤青,算哪门子暴?”锦奕道。
“我遭受的是身心双重暴力。我的脸被坏女亲肿了0.1毫寸。”凤夜钰道。
“我是要给你颁超可怜奖杯么?”
“我若在伤悲之时有兄弟救济,他日你被打,我也收留你”。
“别咒我娶个母老虎。”
“兄弟一生一起过,谢啦。”凤夜钰钻被窝抖腿,睡别人床就是暖和。
锦奕道:“为何命运恨我?你只会扰我安宁。”
子时。
小翠张望殿外:“娘娘,您不忧虑皇上么?”
“一个大活人还能蒸发不成?”小铲嚼核桃饼。
“您得入寝了。”小红看时辰沙漏。
“没有熬夜的年轻人是不快乐的。”小铲道。
天明。
小林子:“陛下一夜无踪影,可是采草贼干的?那些富婆对皇上行为发指,定趁着他上茅厕抓走。”
“你可以编狗血剧本了。”小铲道。
“您不急么?皇上可会悲愤过度跳楼?”
“他命大,又贪吃舍不得死。”小铲道。
天元殿。
凤夜钰捧大盆吃酸辣凤爪鸭爪,频频去门缝偷瞄:“媳妇不派人找下去么?”
“小铲猜到你饿不死,就放养了。”锦奕道。
“我是肌肉美男,不是家禽。”凤夜钰道。
“你当不成鸡鸭,它们都被你吃了千万吨,不报仇咬肉才怪。”锦奕道。
“你胃口也不少。只是吃得精致不在数量。你当初为吃白兰玉绽菜席,偷了我的双龙玉佩抵押。”凤夜钰道。
“我后来不帮你夺回了么!还扮女装招揽客人还了餐费。从此,我就绝不让荷包低于一万两。”锦奕道。
“还别说,那段偷吃时光挺怀念。”
“人老,不如意才爱怀念。帅如我都是向前看的。”
“你是装深沉。”
慈宁宫。
“白色汤圆单调,瑶儿的七彩丸好美。嗯,一口流出芝麻核桃酱。”太后道。
“八种饺子刚下锅,母后稍等就能尝了。”小铲道。
“皇儿失踪三天,你没感想?”太后道。
“他的福气遗传母后,定能青春到万岁!”小铲道。
“他不来烦咱们,吃过你我去扫货。”太后道。
飞燕檐廊的百货楼特别宏伟,雕刻花纹精致,只是欣赏都开心。
楼外还有专门的纪念店,小铲发明去一个景点就卖那地方的画像,画册。要是想把自己弄到图中,就得加钱。
游客挑选很多风景图,也凹造型,旅游没有纪念品与画像都不被人承认呢!
“媳妇总能让大伙乖乖掏钱。”太后道。
“做生意得多开阔思维,揣测人的心理。”小铲道。
“速画师的手速还得加强,万一客人要一张图很多人咋办?”太后道。
“人多会继续加钱的,咱们逛街后我再寻觅手速快的人。”小铲道。
太后抓着两个包包:“太美了,你我都一个。”
“您好夫人,这款包包一千两一个。”
“我能买一万个帆布袋了。”太后刚要掏钱就把包包放回去。
“这是仿真羊皮,经过半年的缝制打磨才有一个呢!”
太后道:“名牌还这么土,不买。”
“这是低调优雅的包包,都是设计师倾注了很大心血才制成的。”
“娘,咱们先去别处逛逛。”不买时就要有借口。
“对,到处看,货比三家。”太后得省钱。
“夫人,这款是限量版,错过了就被预定了呢!”
“那就是没缘分,每次买东西总说跳楼价,最后一天打折,最后还屹立不倒。”小铲道。
太后逛十个店都没有喜欢的包:“瑶儿,你中意第一家的那款不?”
“太贵了,也适合二十五加的女人。”小铲道。
“可土豪都只看价格,这贵的未必就适合啊!可便宜,基本也差。”太后道。
“母后犹豫是想要,喜欢就去买。哪怕后悔买了,总比后悔不带回家。”小铲道。
“等等,指不定过些天卖不出去打折呢!”太后道。
四天后,花园。
侯夫人挽着香妃包,特意把它展示在众人视线中。
“这款包每个月就卖五个,你抢到了?”郭夫人手想摸都被挡手。
“小心,有了划痕就丑了。”
“我抢不到,几天睡不着。”马夫人道。
“有好货就趁早。”侯夫人道。
“真想摸摸。”秦夫人道。
“不行,女人的男人与包恕不外摸。”
慈宁宫。
“哀家怎么就不买呢?哪怕导购员夸张宣传,好歹是真的限量品。买了能背,还能当传家宝。”太后道。
庆儿道:“说明那款包不是娘娘的缘分。”
“快让设计师专门为哀家弄款孤品包包。”太后道。
“传闻,那个大师住在深山,不与外人来往。他制造的材料都自己弄,做好了才让侍从运到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