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来堵叶无涯的文人墨客,几天下来见不到叶无涯的人影,也只能作罢。
转眼就是年初七,燕子坞开学的日子。
前院的学生陆续报道,前院的门前也贴出来一张告示。
告示的内容无非就是关于二道门的考试,以及各位先生要几个亲授弟子而已。
最热门的还是三先生的。
“三先生要亲授,还就一个名额。”
“可不嘛,这么多学生,就一个名额。。”
一百多号人,三先生就要一个,这场考试,又是一次不见血的腥风血雨。
看着门前的告示,致远说道:“哥,我觉得咱得希望好像很渺茫”。
“这小姑娘还真是惨无人道啊”。叶无涯远远的看着告示说道:“这不是破坏前院学生的团结吗”?
“叶无涯,你嘴里的小姑娘,可是燕子坞的三先生”。太子司马朗在后面悠悠说道:“怎么?你也有想法”?
“太子殿下,难到你就没有想法”?
司马朗摇摇头,要说想法,肯定有。但是这不是一个未来继承大统,最高执权者该考虑的。
“有,也没有。我的目标是五先生。但是不掺和一下三先生的考试,是不是太无趣了”?
前院第一天的报道,让科莫多有点意外,今天安静的很,叶无涯居然没有来找茬。
私下一打听,叶无涯只是来报道了,但是请假没来上课。
叶无涯确实没去上课,而是在都城大大小小的古玩字画店里,寻找作画用的材料。
在都城寻遍大大小小的店面,跑了一整天,算是备齐了需要的东西。
俗话说得好,机会,永远是给准备好的人的。
第二天二道门的大考,这些有准备的没准备的,都是磨刀霍霍。
最热闹的,当属三先生的湖心小筑。
一百多号人的前院学生,在这里围了一多半。
“三先生的考题,书画还是文字,或者声乐,你们任选其一。择优而取”。
就这么简单?好像比前院的考试都简单啊。
叶无涯支好画板,对旁边的秦子书和程近雪说道:“小太爷今儿个跟你们打赌。”
“赌什么?”程近雪一脸好奇的问道。
“是赌谁能当三先生唯一的亲授?”秦子书也凑热闹说道。
叶无涯看看湖心小筑廊下的秋收,又看看不远处的科莫多,起身说道:“今儿个不玩这个,今儿玩个新鲜的”。
叶无涯一脸挑衅的看着科莫多,说到:“如果我能取下三先生的面具,以后科莫多你见了小太爷就得问安。你敢不敢”?
对于叶无涯这种不彻实际的赌注,科莫多嗤之以鼻。“别说是问安,我科莫多还真不稀罕你的问安。你要是能取下三先生的面具,我科莫多见了你就喊大爷”。
“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反悔”。
“我堂堂楼兰王储,还需要反悔吗?”
“那我给你们当见证人”。程近雪兴奋的说道。程近雪已经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只要是叶无涯能说出来的,好像还真就没有叶无涯干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