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注定不平静的贞观四年
作者:省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03

“可是,你们也不要忘记了当时的社会背景,那个时候李世绩刚结束十六年的并州治理生活,正待回长安就任兵部尚书。这时李世民已年岁渐高,正在考虑培养自己的接班人,自古皇室内乱多出在世代更替之际,李世民自己就是个典型例子,要顺利完成权力的交接,除了提高接班人本身的素质以外,还必须给他准备一批优秀的辅佐之臣,因此李世民在考虑太子人选的同时也着手为太子准备日后的栋梁。此时距隋末的乱世已有近三十年,与李绩同时代的谋臣大将们大多已垂垂老矣,而青年则尚不足以担当重任,惟李绩正当壮年,(他参加起义的时候才十七岁)其军政能力皆堪称杰出,又有“纯臣”的称号。李世民于此时将李世绩从并州前线召回,让他担当重要的内阁官员参与国事决策,其对李绩的期望不言而喻。

所以那一段时间李世民对李绩的宠遇之深,君臣关系之密切在中国历史上是极其少见的(昏君宠臣除外)。直到李绩突然得了重病,情况很不乐观,医生诊断后说用人的胡须烧成灰服用可以治愈,李世民就剪了自己的胡须为李绩配药,若非民间传说则是说必须用龙须做药引,而出得了这个药引的也只有李世民了,历史上会否有这君臣佳话还真难说呢。”沈斜靠着墙懒洋洋地说道。

“古人对身体肤之爱惜是今人无法理解的,而头指甲之类有时甚至被视为生命的象征。举例来说,尧舜禹汤中的成汤遇到大旱向天求雨时使用的祭品就是自己的指甲(记载是求雨成功),而曹孟德割代的故事也流传甚广。皇帝肯以自己的胡须为臣下配药,其中的意味只怕让当事人有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而李世民也毫不掩饰自己对李绩的期望,李绩前来谢恩时,李世民是怎么告诉他的?我对你好是因为“吾为社稷计耳”,你不用那么感恩戴德。

所以太宗亲征高丽,以李绩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在破盖牟、辽东、白崖等城的战役中,他也都立功多次。也所以后世史书,都把东征功劳记在了这个三朝元老,两朝种臣身上。”

“……”我们不禁狂翻白眼,这什么狗屁的要取天子胡须的该死的混蛋的任务,真是叫鬼,要人命啊。一不能强来,二不能意淫,这三,看来我们只有智取了。难道我们还要等到贞观十五年,李世绩真病了,再从他的药引里偷一部分。其实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而且还安全可靠,但现在离贞观十五年还差了十二年呢。这才是贞观三年,正快要是李靖大显示身手的时候呢。

“可是,我们记得好像是贞观十五年,李世民拜李绩为兵部尚书,还未赴京上任,匈奴薛延陀部又侵扰李思摩部。李绩获唐廷委任为朔州行军总管,率轻骑三千追薛延陀于青山,大败敌师,斩名王一人,俘五万多人。回京后李绩因染上重疾需以“胡须”做药引治病,李世民不顾天子身份,将自己胡须剪下亲自为李绩煎药,李绩当时就感动地热泪盈眶,立誓要为李唐鞠躬尽瘁。不久一次酒宴上,李世民对李绩道:‘你以前对李密很衷心,也一定不会有负于我,今日朕就把太子托付于你了。’李绩当时激动地将自己手指咬破,下毒誓誓死效忠大唐帝国。”小妹咬着手指头提出不同意见,显然很是不赞同沈贬低李世民,因为这丫头也是个太宗的粉丝。

沈邪恶一笑,“我不跟你争,反正今年就是贞观四年了,那常伴君王侧的萧后也要回来了。咱们要不打个赌。”

“赌就赌,难不成我还怕你了?”小妹小嘴一嘟,挺直胸膛不屑道。

“好,果然是巾帼,有气魄。”沈由衷赞道,然后突然神色一笑,笑得极其**,“咱们就赌李老二会不会将这位美艳无比的丈夫娘给收进后宫。怎么,敢不敢?”

“沈!我杀了你!”小妹顿时大怒,伸出九阴白骨爪就真气全开,武力值上升2万多点,沈立即被杀得大败,丢盔弃甲而逃。

“救命啊!!!”

我们兴灾惹祸一笑。异口同声道:“该!拿着历史来打赌。该!”

……

嬉闹之后。小妹回来地第一句话就是:“我决定了。我要参军。”

张奇道:“为什么?你不是最讨厌打仗地吗?”

小妹大言不惭道:“我要救走萧后。”说完。她自己地脸也红了。

我们不由哈哈大笑。这丫头地确是个大唐迷。而且也是个不折不扣地贞观迷啊。既然玄武门无法改变。那至少帮李世民在萧后这问题上正名好。

“好主意。”我不禁举起大拇指,然后看向一干嘻嘻哈哈的同伴们,见他们皆是一脸微笑,我们果然是心有灵犀啊。

“我们同意!”

“哦,耶!”

“无论如何,我都最喜欢大唐,所以,任何美化或咒骂大唐的行为和讨论,我都参与。总之,我就对大唐有好感,就像唐人街遍步全世界一样。太有成就感了!”

“是啊是啊。”

我不禁仰望天穹,看来,贞观四年,注定是不平定的一年啊。

也许,当明年李世民称天可汗的时候,我们还能送他一分大礼。

不过,娘的,看来再过几个月,咱还得去投军旅了去。总不能只让小妹一个人去吧,尤其她还只是个女儿家。

反正现在,为了目的,我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闯,想到什么就立即雷厉风行地做,只希望结果,不要是一事无成,还将信心给磨损了……

第二天,这张公子果然是个信人,飞快地带着几个兽医过来,身后依然跟着两个跟屁虫。据她自己说,那个纨绔公子即她的表哥一直缠着她,令她烦不胜烦。

“表妹,表妹,你别走这么急嘛。我为你写了诗,喂,表妹……别走这么快嘛……”一路跟进马场,这纨绔公子的嘴皮子就没停过。

“咯咯,不知道这位公子做了什么诗呢?”张忽然妩媚一笑,婀娜多姿地走了上去。

我们一看,一阵精神大振,张又要整人了。

而张公子则愤愤地直跺脚,当面对我们似笑非笑的表情,才恍然大悟,“好哇,原来你们都现了!”

“木有,木有。”我们飞快地摇头,像小学生一样得乖。

“胡说,你们明明有。”张公子义正言辞道。

我们刷地一下飞快地伸出双手指着其他人,阴险道:“木有,木有,骗人的木有小**。”

“……”张公子无语,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居然这么咒自己的同伴。“唉……”她无奈地摇着头,“当真是失态炎凉……”

“人心不古啊。”我们一齐摇头,失望地看着自各如此无耻的同伴,默然不语。

“表妹,你终于停下来了,我把诗说给你听啊,这可是我花了一晚上引据经典,苦思冥想才做出来的,做得不好你也不要骂啊,都说此心可佳的。恩,对了,我记得开头是什么来着……”这时,那公子哥居然完全不受张的影响跑了过来,害得我们只见到落在他身后的张百试不灵屡试不爽后唯一的失败的黯然身影。唉,人生呐。

叹息着,我们不由得嘎然而笑,起先还为这纨绔公子哥前半句喝彩,哪知道后半句。唉,人呐。

“哦,我记起来了,第一句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呃,接下来是什么呢?容我想想……”说完,这纨绔公子哥抱着脑袋,在我们一片不可思议中跑到一边蹲下了,然后在两分钟以后突然跑了过来,一本正紧道:“我想起来了,接下来是,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哗啦一声。马场上倒下一片……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