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作者:绝命航迹      更新:2019-08-15 17:30      字数:2204

四十五短兵接

男人们怒吼着,举起盾牌与对手狠狠的顶在了一起发出了大量金木交加的破碎声。

一名迦图骑兵找准机会用手里的弯刀捅进了盾墙的缝隙,反馈在手里的却只是钢铁铠甲坚硬的触感。

当他试图调整位置刺入铠甲下的身体时,盾墙的缝隙骤然扩大,一把骑士用的长直剑从那个缝隙里面捅了出来把他的肾脏给扎了个稀烂。

“骑枪阵!”一名小军阀带头从地上捡起了一杆被骑兵抛弃的骑枪,召唤自己的从者们集合

很快,一队由前潘德难民组成的长枪兵和他们撞在了一起。

虽然谷企只有石头这类东西可以不要钱地可劲造,但是给这些基础长矛兵用的还是材料硬扎(维基亚雪山老松木,维基亚优质锻铁)的五米长方阵长矛

骑兵用的小圆盾和札甲可以给身体提供些许保护,让迦图骑兵不至于一个照面就被他们面前的这帮训练有素营养良好的新兵蛋子给捅成蜂窝煤,但是密集阵型以及对方武器长度所带来的优势依然让这些精锐骑兵陷入了进退不得的窘境。

习惯了潘德大陆上惯用短枪大砍刀的敌人,一下子碰上这帮不讲理的混蛋,不一会儿,长矛上面就挂了一大堆尸体。

下马枪兵的覆灭为枪骑兵和后续步兵的翻墙行动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有了足够的训练和保护的部队,就是不一样。】

(没错,不过现在似乎是开启下一阶段的时间。)

第一批骑兵踩着同伴的尸骨放平了骑枪,虽然只有10余人,但是那种无法阻挡的趋势却不容小觑。

为了护住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美好生活的难民矛手们也拼了,双方瞪着鲜红色的眼睛把自己的武器尖端冲向了对方。

巨大的冲击力让长矛作为负重的尾端在地上划出一条条沟槽,长矛手们的手差点就要被这力道弄的脱臼,幸亏有铠甲的重量带着才没有人被骑兵们连人带马的冲飞出去。

也有几个倒霉蛋儿被骑兵们拼死了顶在前面的骑枪刺穿身体一声不吭地倒在地上眼看就不行了

【轻步兵铠甲的防御大部分有效,已经达到了设计目的,我已经安排了更多的生产和改进版的推进了】

(那就好,我准备要上了)

把调动与指挥的权力移交给刚刚从前线撤下来的徐至安排,谷企从背后抽出了一把闪着金属色泽的大号手柄加长版斩马剑自觉的走到了右翼。

“全体蹲下,拒马阵!”

一排又一排的重甲兵,就这样子把手里的长矛或者是斩马剑的配重往地上一插,组成了一道不动的城墙。

一排又一排的矛头剑刃盾墙组成的保护给了这些步兵对抗骑兵的勇气。

大地在马蹄下颤抖,敌人果不其然的选择了冲击右翼剑阵

情有可原,现在看来只有右翼使用的大斩剑比枪骑兵们使用的骑枪要短了,虽然就是短,也短的有限。

骑枪噼里啪啦地捅在了士兵们的板甲上除了把士兵们身上穿的铠甲抛光的更亮了一些之外并没有起到别的什么作用。

枪骑兵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斩马剑的剑锋在自己的眼中越放越大

“起立!进入斩杀阶段”右翼指挥官直接宣布道

全体穿着重型板甲的前排士兵(只有前排装备买不起太多)和相对轻装的后排士兵除了个别被冲锋中的战马砸倒在地上或者是被骑枪捅进了铠甲缝隙中的倒霉蛋拄着长剑的手柄就这样子站了起来

后排的士兵迅速的补上了前方的空缺他们跨过自己人的尸体从敌人的人马碎尸上用包子铁的战靴踩了过去。

“保持阵型!对齐!”

士兵中每隔一段就有一名头盔顶上插着小旗的精锐士兵作为标兵保持每一排每一列的整齐

虽然训练的时间在领航员小姐看来还不够长训练的科目也没有完全完成这些人面对目前的敌人应该也能算是足够了

中军的所有人迈着不是那么严谨但依然努力保持严谨的步伐拿出了一条绝对够规模的横向队列向前进

如果这个时候战场上的某个人有用类似航拍的某种器材往下看的话,他就会看到一条不规则的波浪线感觉一大堆小点儿往一条相对完整的弧线那里前进的动作

我们已经知道那条波浪线就是主角现在的队伍那些密密麻麻的小点儿就是敌人了,那么问题来了,那条两弧线是什么呢?

答:第1道防线墙和第2道防线墙。

现在的情况是,遭遇了大恐怖的第2道防线墙上的人已经被打崩溃了正在疯狂的往回跑渴望能逃出一条小命

第1道防线墙和第2道防线墙之间的人他们并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正在一股脑的梯子准备往上冲

这就造成了一场混乱虽然这混乱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这也足够左右两翼的大剑短矛猛男们像砍瓜切菜一样的解决一群不长眼的挡路货了

趁着第2道防线上下大规模踩踏事故发生的间歇,谷企已经冲到一个可以看清墙对面的敌人嘴里长了多少颗蛀牙的距离了

谷企“扑哧”一下砍死一个小军阀,然后把他的尸体踢下了防线墙,一左手扒住糊满了鲜血的城墙上的一只右手和正准备攀登的女祭司两个人四目相对。

那是一个头上戴着巨大蛇头身上穿着绿色祭祀袍的黑发女孩子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正值花样年华的帝国人少女长得不赖

可是谷企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心场去看美女了,他一愣神就被灵活如蛇的少女蹬着墙面从墙上拉了下去

谷企只感觉自己像国家跳水队队员那样翻转了180多度,还没反应过来,就重重的砸在了某个垫背的倒霉鬼身上。

他被摔地吃痛,紧紧握住刚刚就本能在空中翻转时就握住的那只握着一把匕首的右手,和女祭司在地上扭到一块去了

耳边领航员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可以共享感官)似乎离他不知道有多少光年的距离,身上只隔着一层铠甲片和衣料的两人无视了这亲密无间的接触,大脑中疯狂的思索着如何终对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