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要我出钱？那我找你来帮忙有什么意义？”莫晓烟看着顾长生吃惊地说道。

“这雇人的钱总不能让我出吧，如果我亲自出马，倒是可以不收你的费用，可是我没空。”顾长生说道。

“该死的家伙，你不是说好帮我的。”莫晓烟怒道。

“是帮你了，主意我来出吧，计划、方案，可是这钱全让我出，就说不过去了，这样吧，我吃点亏，不管多少，我出一半，你出一半，如何？”顾长生说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那就是需要五十万？”莫晓烟摊开五指说道。

顾长生点了点头。

“没有，我要有钱找你干什么，顾长生，你这是过河拆桥，说好我告诉你消息，你帮我做事的，你现在这样就是一点信用都没有。”

莫晓烟一口回绝，而且毫不客气地对他指名道姓的说着。

“你那个消息虽然很重要，但是太含糊了，基本没有等于没说。”顾长生也不退让，现在他明白钱实在太重要了。

“哼哼，我要是不说，你到毕业了，也不一定知道此事。”莫晓烟冷笑道。

“就是你不说，我也会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你这样就要我无偿帮助你，就有些过分了，帮你出谋划策我可是一分钱都不收了。”顾长生说道。

“可我确实没钱，别说五十万，五万都拿不出，我现在只是个助理，拿到手的工资只够混个温饱，没有任何结余。”莫晓烟一摊手说道。

顾长生挠了挠头说道：“那就难办了，这事我是答应你了，势必要帮你完成，不然显得我没信用，不过你让我全盘兜下来，这又不符合我做生意的原则，没道理做亏本生意的。”

顾长生说着上下打量着她，莫晓烟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心中一动，说道：“你是想让我拿……人来偿还。”

她本来想说身体的，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虽然你年纪已经不小了，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不过身材还是保持的不错，我就勉为其难了。”

顾长生终于收回了眼光说道。

“你！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莫晓烟咬牙切齿地怒道，伸脚去踢他的小腿。

想自己上学时，也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没有想到现在在对方的口中已经是个老女人，还勉为其难。

“你知不知道，班里的同学都称你是老女人，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吃亏，你知道的，我喜欢的女孩至少都是校花级别的。”

顾长生无所谓地说道。

莫晓烟咬着唇，看着对方，眼前英俊的脸庞此时犹如魔鬼般可恶，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心上割下一刀然后又撒上一把盐。

其实如果对方说些软话，不用诱惑，她说不定会主动宽衣解带，毕竟对方英俊帅气年轻，长得还是很吸引人的。

可是对方偏生说着令人难堪的话语，咄咄逼人，答应了，自己都不知道这是算什么，情人吗，应该不算是，对方并不贪念自己的美色。

这仅仅是个交易，自己这算是卖了吧，与街边那些站街女有什么区别，这也是前天早晨，顾长生要给钱，她异常愤怒的原因。

可是如果不答应，那个男人给自己造成的伤害，自己无力去反击，又心有不甘，莫晓烟咬着唇，心里在激烈地斗争着。

顾长生也不管她，自顾自地夹着菜吃了几口，然后看着莫晓烟咬着唇不说话，脸色有些发白，胸口明显一起一伏。

显然在做着激烈地思想斗争，顾长生又说道：“来来来，吃东西，事情归事情，肚子还是填饱的。”

莫晓烟正做着思想斗争，被他这一打岔，思路断了，无法再想下去，转过头，不让他看见自己脸，用力平息着自己的呼吸说道。

“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嗯，说吧，只要条件不是太苛刻，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好说话的。”顾长生说道。

“我不可能……这样做一辈子的，总要有个期限，最多一年。”莫晓烟说道。

“一年？用不着，毕业后我会离开北城，放心，我不会再来找你的，所以毕业前，我会帮你把此事搞定的。”顾长生说道。

莫晓烟呼啦一下站了起来说道：“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别急啊，你有条件，我也有条件啊。”顾长生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说道。

“你还有什么条件？”莫晓烟问道，并不转头。

“嗯，我希望这段时间内，你不要与其他男人有染，毕竟我是有洁癖的。”顾长生说道。

“你……”莫晓烟转过头来盯着顾长生，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和你做交易，我不知道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做生意吗，都这样，没有人愿意做亏本生意，否则这生意是做不下去的。”顾长生看见她下唇已经咬出血，显然刚才已经气到极点。

莫晓烟用力甩了一下手臂，挣脱了顾长生右手说道：“知道，这是生意，是交易。”转身向门口走去。

“说不定今天晚上我就会过去，洗洗干净。”顾长生忽然说道，莫晓烟闻言身体顿了一下，才继续向外走去。

“还有打包的菜，你晚上的晚餐。”顾长生看见她已经走到门外，忽然又叫了起来，不过似乎听见她说了一声‘不用了’，就离开了小店。

顾长生看着莫晓烟的身影从包间门口消失，回过头来看看桌上的菜大叫道：“老板。”

那服务小姐连忙走进来问道：“老板有什么吩咐？”

“把打包的菜全部端上来，再给我拿瓶酒来，要你们店里最好的酒，哦，还有，不要拿假酒给我。”顾长生吩咐道。

服务小姐连忙应声离去，顾长生回头看见餐桌上有几滴水珠，心中一动，伸手沾了一下，放在嘴里尝了一下，是咸的。

“哪有得到没有付出的。”顾长生自言自语地说道。

顾长生想起要去仙都饭店，还会顺路路过肖偌南她们学校，于是又拿出手机，拨通了肖偌南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