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踩着男人的脸,冷脸威胁,男人呵呵冷笑两声,露出个不屑的笑容:“婊子,有种你杀了我!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呦,好嚣张啊!”童谣拿寒凉的刀,拍拍他的脸,“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男人狂妄的笑:“你就是不敢!杀人,犯法!”
“谁说我要杀你了?”童谣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他,忽而,微微一笑,眸光清澈明亮:“我不杀你,我要阉了你!”
什么?
阉了?
季翠山惊诧抬眸,刀疤男后脊凉飕飕的,疯狂挣扎: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逮住她,给我逮住她,给我找帮手来,把这里全给我砸了,咋个稀巴烂!贱人,你要是敢对我这么做,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谁要是敢出去,我立马割了他弟弟!有种,试试看!”
“你他妈敢动手!”刀疤男怒吼。
“你他妈看爷爷我敢不敢!”童谣狠狠望着刀疤男,拿刀削了他的几缕头发。“这一次是头发,下一次就是你命根子!”
“你们都给我站住!”刀疤男吓得心脏提到嗓子眼,发现自己完好无损,粗重的喘着气儿,像没了半条命一样。小弟们僵住脚步,一脸难为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被一个女人控制住,实在是丢脸,还不如早早走了干净。
“大哥,我们走吧,我们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操你娘!”刀疤男又是愤怒,又是不甘:“一群没用的滚犊子!!!!!”
“童谣?”
“嫂子!”
季岩和季小甜提心吊胆,跑回家里,看到却是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被她踩在脚下,几个大老爷们朝她下跪磕头,十足十的女流氓欺负几个男人。
季岩带来的那一帮兄弟,站在门外目瞪口呆看着童谣,嘴上发出一系列疑问:“我们该帮谁啊?”
额……………………..
她是不是吓到人了?
童谣看着季岩眼中毫无波澜下的惊涛骇浪,慌张站起来,扔掉刀子,窘迫道:“你们回来啦,我们没事儿了,啊!”
“去死吧,臭娘儿们!”刀疤男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拿过刀,踹童谣一脚,朝她的脸颊砍去。
众人悬着心惊呼:“小心!”
童谣扑倒在门边,眼睁睁看着刀落在眼睛上,灰心绝望做好毁容的准备之时,一个高大的黑影疾步冲过来,一手抓住锋利的刀刃,提脚狠狠踹向刀疤男的肚子,童谣看着季岩右手流出的鲜血,像娇艳的玫瑰滴落在地上,而他眼睛从始至终没有眨一下,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童谣眼眶红了一圈,默默伸向他的手:“季岩……”
季岩反握着她的手,手背青筋隐隐凸起。“我没事。”
季岩的鲜血粘在童谣的手里,像一个烙印,深深刻在她的记忆里。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非严厉法治下的国家,那样的暴力,那样的野蛮,没有一点道理可讲,拳头似乎就是王道。
“哎呦,哎呦,我的肚子啊,老子的肚子啊。”刀疤男皱着眉头,倒在地上,几个小弟扑过去,扶着他站起来:“季翠山,我跟你势不两立!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