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癖好,真是够特别的。”男人轻声轻语,但还是听出了少少的警告。“童谣,答应我,这个舞以后只跳给我看,好不好?”
童谣冲他笑了一下,说:“嗯,我考虑一下,看答不答应你。”
“这件事情,不能考虑,必须听我的。”
“手是我的,脚是我的,你管我呢。”
“不管,我就把你绑在房间里,天天对着我,谁也不许见。”
“在我们家乡,你这叫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这是犯法的!”
童谣挣扎,季岩就是不让她乱动:“你的世界,我就是法。你的舞,谁都不许看。若是让我知道,今天以后还有谁看了,我就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
“你好暴力。”
“我只对别人暴力,尤其是那些觊觎你的人。”
“呸!我不信!你刚才对我没有暴力吗?你把压门板上时,我疼死了。”童谣数落着他的行为,他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责怪道:“嗯,都怪你。你不知道,你真的很要人命吗?要不是我的定力好,在山顶时,我就该办了你!”
童谣脸色羞红:“你不是说你没感觉吗?”
“你都那样刺激我了,我再没感觉,还是男人吗?”说着说着,季岩又故意顶了她一下,童谣哼出声来,大囧。他笑:“这不是反应?是什么?”
“我知道错了嘛。”
童谣缩进他的怀里,明天就要下山,不能不休息。
季岩抱住她,安然闭上眼,睡了一会儿,忽然听到耳边有个浅浅的声音,那一句我爱你说的很轻,留在心中的烙印却很深刻……
第二天,季岩和童谣别了莫安平夫妻,下山回家。
童谣感慨,这一趟行程,就是一个阴谋。季岩明摆着要请君入瓮,她还心甘情愿跳了进去,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中。
回到家,碰巧见季婶子和季小甜,季小甜跑上来,抱住童谣像是很多年没见一样,季婶子看着童谣笑眯眯的。
童谣心里发虚,好像昨天晚上做的那些事情,季婶子都知道似的,丢人死了。季岩接过萌萌,萌萌在他的怀里,摸爬滚打。
玩了三天,房子里已经积了一层灰,童谣实在坐不住,不顾季岩的反对,硬是要收拾起来,拿着一堆的东西出去洗。
季岩扭不过她,只好在屋子里帮她把东西搬好。忙活了一早上,见童谣还没有回来,正要出去寻她,一打开门,便见沈碧蹲坐在门外,模样瞧着特别的可怜和落魄,衣服穿的也很少,嘴唇都冷的发紫了。
沈碧抬头,迷茫的看着居高临下的季岩,嘴里淡道:“表哥。”
他像是叹了口气,敛眸暗道:“先进来吧。”
“嗯。”沈碧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就让自己进去,那为什么前几日却那样躲着她,她跟着他走进去,短短的几步路程,她盯着他强有力的背影,竟觉得哽咽。
换作是从前,她早就拥上去,紧紧抱住,可现在她不敢,这个怀抱,这个背影已经不再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