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缓步逼近:“你告不告诉你爹,这是你的权力,我不会阻止。但是,等一切的事情都做完了以后,你还敢告诉你爹的话,那我会很佩服你的勇气。”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你究竟想干什么!你们都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
薛彩妮跌倒在地,害怕的往后缩,手心里都是石子割开的伤口。
“童谣,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薛彩妮哪怕是倾家荡产,哪怕是变成孤魂野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噢,你的好心提醒,我已经记在心里。但我跟你的账,还是要一点一点清算,谁让我是个记仇的人。”
童谣像个天真的孩童般,浅浅一笑。薛彩妮还没来得及反击,就已经被人一掌敲了后脖子,彻底昏迷过去。
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被粗绳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童谣坐在她的正前方,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个女人狼狈的样子,手指无意的敲着圆桌,小圆桌上,放了一壶水,一个大碗,还有一张皱了的纸,旁边散落着黄色的粉末。
薛彩妮挣扎了一会儿,手腕处的皮都磨破了,绳子还是没有松垮的迹象。
薛彩妮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眼睛森然的望着童谣,破口大骂:“童谣,你今天要是不杀死我,我一定要你们整个季家,付出代价!我说得出,做得到。”
“薛彩妮,你知道,我把你抓到这个人迹罕至的破房子里,是为了什么吗?”童谣晃着手里的那碗东西,抬头望向那边,唇角挂着一抹讥诮之色。
薛彩妮昂着头,不可一世:“你斗不过我爹,季岩也斗不过我爹!”
“这里人迹罕至,你发作起来,知道的人就越少。知道的人越少,你的脸面就不至于丢的太惨。毕竟,你薛彩妮是个靠脸吃饭的人。”
“发作?发作什么?”薛彩妮看着童谣朝着自己一步一步走来,阿大捧着参了十足猛料的碗,跟在童谣的身后,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
男人打架,直接上拳头。
女人打架,十足十的宫斗啊!
童谣依在薛彩妮的身前,挑起她光滑的下巴:“你想不想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比如,我中了你的奸计,为什么还能安然无恙呢?我早就应该被浸猪笼的,是不是?”
“童谣,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要诬陷我!”薛彩妮扭过头,眼睛烧着熊熊的烈火,还有懊悔,懊悔没有亲自解决了这个童谣,才让她今天有报复的机会。
“诬陷?好一个诬陷!”童谣绕着柱子,转了一圈,怒骂:“你往我的酒里下药,你收买我的车夫,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定想不到今天,你会有这样的下场吧?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老天爷不会让一个人得意太久!”
“我已经得意很久了,我风光得意的时候,你童谣还不知道在哪个小山沟里挖野菜呢!”
“……”
薛彩妮瞪着童谣,童谣静然处之,不怒反笑,她伸出右手,阿大将碗递到她的手里,退后两步,心中存着侥幸:宁肯得罪男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女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