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了口气,她这个正牌夫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不然冷不防的,又遇上个心理变态的,报复她怎么办,她还不想那么早就死掉:“哎呦,男人长得帅,也是一种负担啊!”
“姑娘,我能和你一起去跳舞吗?”
年轻小伙顶着个阳光大好青年的形象,突然冒出来,童谣吓了一跳,眨眨眼,一时之间忘了说些什么。
难不成,她童谣这朵野花的春天要来了?
年轻小伙望着童谣的脸,火红的光亮照在她的脸上,平日白皙的脸蛋,多了几分红晕,让人忍俊不禁:“姑娘,你不想和我一起去跳舞也成,我看你的手上还空着,不如,我帮你戴一条红绳,好不好?”
“呃……这个……嘛……着实有点为难啊……”
“有什么好为难的?红绳你可以给我,戴就不必了。”一个沉沉的声音响起来,小伙子瞥见季岩冷冷地走上前,站在童谣的身旁,小伙子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地话都说不清楚了:“您是岩老大吧。”
季岩瞥他一眼,“我认识你?”
“我是飞虎门新进的人,听说过您的光荣事迹。”
“噢,我和夫人还有要事,你若是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季岩平静地说完,没等小伙子的下一句话说出口,便拉着童谣离开。
童谣郁闷了一路:“哎,你干嘛啊!老是这样子,我就不能有一点我自己的人身自由吗?”
“我要是再不过来,是不是也得提前预防,你翻墙呢?”季岩斜眼,语气平平,童谣听着,却是酸不溜湫的,她忍不住扬起笑脸,感觉赢了一把:“哎呦,某人生气了?”
“谁生气了?你爷我大度的很。”
“噢,不对,我的表达有错误,你不是生气,你这是在吃醋。嗤嗤嗤,男人吃起醋来,整条街都能闻到,了不得,了不得啊,得得得,您自个儿生气去,本姑娘忙的很,没空陪你,再见。”
“站住,上哪儿去?”
“什么上哪儿去?我这个人民群众,肯定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坚守去啊。我又不像你这个大爷,那么多的桃花,我那唯一的一朵桃花,都被你给掐死了,我得继续去晃荡,去招惹我的烂桃花去啊。”
童谣调侃的说着,还没走几步,就被季岩一把地抗到肩上,她气:“死季岩,臭季岩,你当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啊!”
“我不修理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待会儿乖点,爷保你少吃点苦头!”季岩心情愉悦的看着前方的路,童谣挣扎的幅度大,他得悠着点。
童谣拍打他的后背,某人稳如泰山,气都不多喘一下:“季岩,你放我下来,臭流氓,你放我下来啊!我事情还没干完呢!”
“没事儿,爷给你担着。”
“不行,我得回去跟他们说一声。”
“说什么?”
“我得跟他们解释清楚,人得负责任。不能让别人担心。”童谣解释着,季岩声音沉了沉,眸中划过流星:“说什么?说我们夫妻两,回去洞房花烛?好啊,我真真没想到,夫人竟如此奔放。”
童谣欲哭无泪,今晚铁定逃不了了……季岩……你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