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不点火啊?好。那我不点火了,你放了我吧。”
某人眼神幽怨强势:“来不及了。”
“嗯……哈哈哈……流氓……”童谣还想说些话逗他,季岩早已忍不住,封住她粉红的小嘴儿,挑开她碍事的衣服,童谣微喘着气,脸色白里透红,身子微微颤抖。
第一次经历此事的童谣,觉得自己就像是没有熟的青苹果,等着人的采摘,而季岩恰恰就是那个人。
季岩耐心地吻着她,从眼睛、鼻子到下巴,再到身体的每一处,都没有落下。短暂试探接触,他已经摸清楚了她所有的敏感点,只是随便一碰,她就忍不住吱吱呜呜的叫喊,这一场初次的博弈,季岩明显占据了主动权,童谣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地。
童谣对于自己情不自禁时发出的声音,甚是脸红,宁肯咬破唇,也不要发出那样难以启齿的声音。而对于身心健康的男人季岩来说,这样的软绵的声音却像是一剂猛药,让他的生理和心里都达到最舒适、最愉悦的状态。
童谣的一再躲避,被季岩的连哄带骗,击溃的一塌涂地。她越是躲,越是排斥,季岩就越是要往她的敏感点处挑逗,几次下来,童谣已经瘫软在床,任由这个男人兴风作浪。
光线昏黄,暗香疏影。
他的汗水落在她的身上,她眯着眼睛,朦胧视线中,季岩的脸越发丰神俊朗,这一份俊朗比平时的正经稳重,又多了一点邪魅和神秘之感。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面的男人?
她愣神,他笑道:“要不要?”
她咬着牙,泪眼婆娑,摇着头。男人装作似懂非懂的样子,又接二连三在幽口撞击徘徊,让道行浅浅的童谣崩溃至极。
他又笑道:“要不要?”
童谣猛的点点头,某人笑笑,这才托住她,直接冲进去,中间虽有阻隔,但磨合了一会儿,已经畅通无阻。季岩贴心哄了哄:“宝贝,不疼的。”
“你……你个大骗子……轻点儿……嗯……”童谣皱着眉,脸上的神经绷紧,咬破他的肩膀,季岩闷哼一声,带着三分的力道,努力耕耘,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再加上喘息声,声声悦耳的很,大动一场,直至最后,一股滚烫的热流进入她,传到四肢百骸,才渐渐终止。
情动之时,他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她细细想了想,怎么想怎么不对。他问她的问题,要不要?不要,好,他继续折磨。要,她又好像很急不可耐的样子。横竖,都是她的不好。
谁说这很享受的!
事完之后,童谣全身酸痛,累的动都不想动。她躺在床上,看着季岩起身,又点了一对红蜡烛。
为什么?明明劳动的是他,他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更加精神了,她却跟没了半条命,下身疼的要死要死的。
童谣的目光跟着季岩的身影:“你点这个蜡烛干什么?”
季岩躺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新婚夜,蜡烛点完一晚上,才算吉利。”
“你这儿叫做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