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明白吗？沈大公子，你还想我提醒你吗？我不是个好人，这一点，你得听清楚。”白笙露出轻蔑的目光，漫不经心的看着热闹的人群。

沈健彻底被激怒：“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在这里拐弯抹角！”

白笙转身望着他，目光冷如寒冰，红唇轻启：“沈健，你以为事情过去多年，你自己做过的勾当，就没有人知道了吗？你以为你收手，就能改过自新，就能洗刷你的罪恶了吗？”

“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离开！”杯子被男人狠狠扔在地上，白笙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冷哼一声：“五年前，你带着沈碧一起去谈生意的时候，你用沈碧的身体换了一笔大生意，你们沈家的生活从此优越起来，这件事情，你给忘记了吗？”

五年前？

沈健眼睛瞪直，身体发冷。这一件事情，他一直记得，只有他和另一个人知道，而另一个人尸骨早就成灰，怎么还有人知道？

白笙余光瞥见沈健发怔的样子，幽幽转身，“你不用郁闷我是谁，我也没有那个兴趣，去管你们的破事，人在做，天在看，你的命数，自然会有老天爷把控着，老天爷向来是公平的！”

白笙淡定地说完，沈健已经吓出一身的冷汗。

“世人总是说，厉鬼很恐怖，人很脆弱。就连老天爷定的规矩，也是将人类，放在第一位，什么妖鬼魔神，全部都是劣等。可是，来到这人间，见过的种种，人又比鬼好到哪里去呢？人又比鬼高尚道哪里去呢？并没有。”

红衣女走到人烟稀少的田埂边，望着昏暗的天，遥远的天边，闪电亮起，不久，隆隆的雷声尾随而至，白笙眼眶慢慢变红，干哑的嗓子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声：“老天爷，你岂止是眼睛瞎了啊！你不公平，你徇私舞弊，你泯灭众生情！你不配为六界共主！我白笙，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你们天上这一群伪善的神！”

痛骂了几句之后，身心放松，她冷笑，眼里尽是对人的蔑视：“世人总是说，厉鬼很恐怖，人很脆弱。就连老天爷定的规矩，也是将人类，放在第一位，什么妖鬼魔神，全部都是劣等。可是，来到这人间，见过的种种，人又比鬼好到哪里去呢？人又比鬼高尚道哪里去呢？并没有。”

在遇到黑玄灵之前，白笙一个人昏昏的说着这些胡话，心里不知道想的是谁。

自从上一次吵了一架后，白笙就像是失踪了一样，怎么找都找不到，黑玄灵实在没想到，能在这样热闹的地方，碰到这个行踪诡异的女人。

他望着妖艳的女子，打趣笑道：“我还以为，您老人家终于想明白，要自己回地府，让我黑玄灵是自己一个人，收拾残局了呢。”

白笙冷冷瞥了那人一眼，眼神涣散，没有看向任何人：“不好意思，我并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哎呀，都冷静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能舒心呢？我不跟你计较，你也别跟我计较，咱们两还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