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抓住他的手,真想咬一口。“你刚才说,是你追的我,是你赖着我,是你要娶我,所以你要做好所有的事情,对吗?”
“对。”
“你怎么能够这样说,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应该彼此互相支持,彼此互相鼓励,共同度过生活里遇到的各种各样的难关,再携手走到最后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你这样说把我置于何地呢?”
季岩望着童谣微怒的神情,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有些不太合适。
他放低姿态,认输道:“好了,我知道错了。你放心,就是这一次而已,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一定提前跟你说的,好不好?别生气了,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你每次都是这样,你每次都是把我推到当坏人的位置,你每次都是道歉就可以搞定了,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呢?”
童谣赌气似的,瞪大眼睛,质问身前的这个男人。
季岩宠溺地望着她,“好了,你别这样子看着我,我的眼睛没有你的大,你这样子我很容易受打击的,你知道吗。”
童谣冷脸,“我在跟你认真说的,我没有开玩笑,你给我严肃一点,听见没有。”
“严肃一点?怎么个严肃法?你想我怎么做?”
“以后,你绝对不能背着我,做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不要再拿那些为了我好的借口,总是替我安排好一切,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你蒙在鼓里。听见没有。”
童谣瞪眼望着季岩,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季岩原本就想敷衍了事,可看见童谣心疼的神色,他敛眸,点了点头。“好,我都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这样的,好不好。”
季岩擦掉童谣脸上的泪痕,“好了,孩子的妈不哭了,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瞒着你了,你别哭了,我知道错了,以后真的不瞒着你了,好不好。”
童谣打开他的手,狠狠咬牙,“你发誓。”
季岩乖乖伸出手,“我发誓,以后我要是再做那些瞒着童谣的事情,我就天打雷劈,不得……”
童谣听着季岩就要说出那些不吉利的话,赶紧打断,“行了,就这样吧,你以后要是再做那样的事情,我一定让我孩子不认你。”
季岩露出个无辜的表情,“孩子的娘,你这么狠?”
“谁让你都把好人都给做完了,我每次都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这样很不公平,我才不要这样呢,骗子。”
季岩望着她,一口咬定。“老婆,我知道错了。”
童谣扭头,季岩掰过来,童谣瞪着他的眼睛,狠狠说到,“季岩,你就是个大骗子,你就是专门来忽悠我来的,你就是个大骗子。”
“我知错了,娘子,为夫知道错了。”
“哼,我不接受。”
“那你要怎么才接受?”
童谣看着季岩一副必须得得到她原谅的信念,她咬了咬牙,望向窗外,“你要是真的意识到你自己的错误的话,你就光着身子,到楼下跑几圈,然后你再回来见我,好不好啊?”
光着身子到楼下跑几圈?
季岩目光顿住,“夫人,此举是不是颇为不妥啊?光着身子,先暴露为夫那完美的身材不说,再者这么寒冷的天气,为夫要是出去冷一个小时,还是光着身子不着一物,为夫担心。”
童谣听的正高兴,季岩忽然打住了话,童谣侧耳倾听,男人的喘气在她的耳边轻轻吹着。
季岩将她捁紧,“为夫怕不举,影响夫人日后的婚姻幸福啊。”
季岩说完,偷偷在童谣的脸蛋旁亲了一口。
童谣捂住脸颊,想反击回去。“混蛋!流氓。”
季岩扼住她的手腕,两只手都给擒住,童谣不服气,“你放开我,臭流氓,你快点放开我,你快点儿放开我,不然,我跟你拼命。”
“我要是放开你,你就跑路了,我才不要放开你,我就是要赖着你。”
“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带这样的,你放开我,你快点把我放开。”
“不放。”季岩又冲着童谣的脸颊,吻了一口。
三番两次死在季岩的手里,童谣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季岩,你放开,你放开我,我讨厌死你了。”
季岩饶有兴致看着童谣生气的模样,他现在竟然觉得,她生起气来都是这样俏皮灵动惹人怜。
童谣气呼呼的,想要在说者难听的话,谁知,无意之间,撞上他深情款款的眸光,她顿了一下。
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嘴唇,他爱不释手,“这都睡觉了,你怎么还是化着妆呢?这样对身体多不好啊?”
“我没有啊,你想多了,我没有化妆,你一个大男人,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化妆了的,你少在这里骗我了,好吗。”
童谣不信,对季岩说的话表示深深地怀疑。
季岩摇摇头,“你的嘴唇这么红,这么明显,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你的嘴唇又红的跟那樱桃似的,特别的让人想一亲芳泽。”
童谣无语。
季岩凑过来,童谣向后退了一步,男人不依不饶再进一步,呢喃笑道:
“既然你这么懒,都懒得卸妆了,但是,带着妆睡觉对肌肤很不好的,不如,我帮你卸掉,这也算是丈夫的一个责任。”
童谣坚决摇头。“我没有化妆,我真的没有化妆,你不要在这里忽悠我,我不信你说的话,好了,我困了,我们该睡觉了,你明天还要早点起床,回你房间呢……”
季岩见童谣这么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傻瓜,我一个男人,就算对化妆再不了解,你有没有涂口红我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帮你卸口红是假的,我想吻你是真的。”
童谣看着季岩深邃的眸光,脸色羞红。
季岩低下头,阴影压过来,伴随着一片炽热的唇,蜻蜓点水般扫了过来,又快速移开。
两个人的身上都仿佛有一道电流流过。
季岩的喉结动了动,“我就是想吻吻你,我别的什么也不做,好不好。”
童谣眨眨眼睛,看着他鼻翼两侧也有些微红,她主动凑过去,闭上眼睛,吻上他的唇角。
她道:“你说的话破绽百出,我怎么会听不出来呢?我就是想听你对我说情话,我就是想和你接吻,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