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庚函用手机查了一下,带着心肝去了一个商场,在一楼领着她往奢侈品店走,
“干嘛?不是带我吃水煮牛肉吗?往哪走!”
“先买衣服。”
苏桃挣,“不用,过一阵我就去法国了,比这里便宜多了。”
“你还得去法国,,,”闫庚函忘了这一茬,那岂不是要分开一阵,他十指扣着她收紧,“先买两件穿,到那边再买。”
“我有衣服!”苏桃噘嘴不同意,
“乖,你的短裤太短了,”闫庚函凑近她耳边,“这件显得身材太好,我不放心。”
“,,,,,,”
“以后穿我给你买的,”闫庚函拉着她走近第一家,
苏桃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哇的一声,指着橱窗里一件裙子,“这件好好看。”
本来舒心微笑的闫总,看清了那条裙子之后,直接黑了脸。
这是一件胸前两块布,其余上装全靠金属环连接的长裙。(微博有图)
“我喜欢这个,你给我买好不好,”苏桃晃他胳膊,哼哼,小样,治不了你。
闫庚函站在原地冷静两秒,慢慢笑了,游刃有余又期待的腔调,“行,你先试给我看看。”
“走,去试试。”还拉她。
败了,苏桃撇嘴,不动,闫庚函把她一搂,“看看别的,给我个机会。”
在男方一门心思付账,女方盘正条顺的情况下,买衣服还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最后买了两件外套一套裤装两条长裙,唯一一条有点暴露的裙子还是闫庚函见苏桃实在喜欢才默默的刷了卡。
不过他要求把胸口开叉缝起来一点。
吃中饭的时候,苏桃怕耽误闫哥上班吃得很快,剩下的菜直接打包带走。
第二次来闫庚函的办公室,她就比较放松了,闫庚函处理公务,她坐沙发上先抄完发言稿,再玩手机聊天听音乐。
可能是快到周末了,苏桃的热线电话格外火爆。
先是王鲸落关心了一下高考成绩,愉快约定明天见面浪一天。
再是苏桃一个旅居法国的英国朋友,视频问她什么时候过来,一起去郊外写生。
最后,可以称做苏桃的继堂姐吧,百忙之中发来视讯,先恭喜妹妹于千军万马中过了独木桥,艾丽莎说起独木桥的中文发音特逗,听得苏桃笑呵呵。
堂姐又宣布拿到了几场秀的前排座位,让她抓紧过来。
“痛快儿地,”被苏林传染的东北腔很地道,
“ok”
有人过来闫总办公室开会了,苏桃打个手势,一边继续开心的叽里呱啦聊天,一边走去内间。
这一下午闫庚函觉得她简直比自己还忙,连着换了三国语言开会,最重要的是这几个人全都想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直接导致开会的时候闫总比平时还要冷酷,冷着个脸对公司利润不满意。
苏桃挂了视频,开始犯困,她把门开了一条小缝,见几个人还在开会,就偷偷把门从里面锁上,扑进床。
穿着这种裙子睡呼吸受阻,实在不好受,左右翻了几下她挠挠头发把衣服给脱了,从闫哥衣橱里面挑件浅蓝衬衫穿上,迅速进入了梦乡。
开完会也快到下班时间,闫庚函看了一眼休息室紧闭的房门,走出了办公室,在窗边给罗总打了一个电话。
“罗总,”闫庚函刚开了个头,
那边罗总立刻抢白道:“老闫啊,今晚千万别往这边带,我刚刚帮你看了一眼,你那些气球缩了不少,等我跟你发照片。”
“啊,”闫庚函把手扣在玻璃上,“那算了,等我重新弄弄。”
“嘿嘿,”罗总坏笑,也是为兄弟得偿所愿高兴,“今晚一起吃饭?我可是一直默默为你俩保驾护航。”
闫庚函笑了一声,“必须吃。”
罗总说:“你定了地方告诉我,我在朝阳公园这里。”
“ok”闫庚函挂掉电话,迈开长腿走回办公室,他敲敲休息室的门,没有动静,伸手一拧把手,锁了。
屋子里苏桃裹着被子睡的正香。
“叩叩,”闫庚函轻轻敲门,“宝贝儿,给我开一下门。”
毫无回应,
“宝贝儿?”闫庚函又拧一下门,“你干嘛呢?”
他等了一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眉头皱的死紧又使劲敲了敲,“大宝儿,怎么回事,给哥哥开门那!”
“啊!”苏桃终于被吵醒了,“怎么这么烦人!!!”一身起床气咚咚咚跑下床,哗啦一声拧开门锁,又跑回被窝。
闫庚函打开门只来得及看到她穿着松垮衬衫露出大腿的背影,而且立刻缩进了被子里。
他脑子懵了一下,立刻回头查看有没有其他人,才关上门小心走到床边。
再这么下去他的小兄弟迟早要出事。
还好苏桃裹得严实,闫庚函摸摸鼻子,躺下把人连着被子抱进怀里,右手轻轻给她拍背。
拍得苏桃有了清醒的迹象,
“宝贝儿,醒一醒,一会跟罗总一起吃饭。”闫庚函轻声哄着,亲亲她的脸。
“嗯~”苏桃乱拱两下,从被子里伸出双臂搂住闫哥,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胸口,“你怎么这么烦人。”
“嘶,”有点疼,闫庚函抱着她仰躺,看着天花板,手从后背滑下去找到肉屁股,捏了一把。
“啊!”苏桃迅速跳起来滚到一边,可怜的捂住自己的屁股,“你干什么,”
闫庚函坐起来靠着床头,冷酷中带着一股子疯狂,“我告诉你,我对你没什么抵抗力,别勾引我。”
吓得苏桃立刻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她扭头不看他,装镇定,“谁勾引你了!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闫庚函倒是挺想看她穿自己衬衫的样子,但也只能心里想一想,他走向门口,
又突然回头。
苏桃一下拽紧了被子,雪白的小脚连着小腿露在外面,
闫庚函盯着看了一下,移开目光,“罗总喜欢俄罗斯菜,晚上吃这个行不行。”
苏桃小鸡啄米点头,又配合说:“太好了,我喜欢红菜汤配面包。”一脸期盼他离开。
“那我订餐厅。”闫庚函转身挑起唇角,
真可爱。
两拨人同时堵在路上,到餐厅快七点。
苏桃喜欢这里挑高的穹顶,像是哈尔滨的华梅西餐厅,都是前苏联莫斯科的“克里姆林宫”风格。
她不是随口一说,确实喜欢吃红菜汤配面包,罐羊罐虾也喜欢。
罗总坐在这对情侣对面,简直比自己找到媳妇还高兴,不时用看儿媳妇的眼光看苏桃妹妹,还曾试图给她夹菜,不过被闫庚函拦下来了,,,
吃到一半,罗总接了个电话,言语中的意思是晚上有局。
“我问他,在我旁边呢。”罗总挂了电话,“老闫,陶峻问过不过去玩,他带了女朋友,想叫桃子过去认识一下。陈景裕也在。”
闫庚函看一眼时间,七点半,把手搭在苏桃椅背上侧头问她,“去呆一会?明天我就出差了。”
“要跟爷爷说一声,”苏桃眨眨眼。
闫更函给她抹一下嘴角的面包屑,“你打过去,我说。”
苏桃给爷爷致电说明晚点回去,闫庚函示意她把电话给自己,
“苏老师,您好,”闫总秒变小弟,“今晚我想带桃桃认识几个朋友,晚一点送她回家可以吗?”
电话里苏爷爷同意了,要求十点之前必须到家。
“好的,没问题,谢谢您了。”闫庚函收了线。
罗总在对面偷笑,“真是难得看到你这样,”颇为遗憾,“真应该录下来。”
苏桃掩着嘴和罗总一起笑。
闫庚函木着脸不为所动,给她夹了一块虾仁,“别笑了!”。
跟人家的小孙女交往,不孙子一点怎么办。
.
三人吃完饭,分别驱车开往会所。
苏桃原本觉得跟闫哥在一起之后,见到罗总哥哥会有些尴尬,没想到罗总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甚至称得上乐见其成。
他的态度太自然了,导致苏桃也没什么不自在的。
罗总走在前面推开了精致的雕花木门,
进门之后苏桃唬了一大跳。
屋内墙面上全是手绘,华丽中带着隐秘的□□,古色古香的木桌木椅嵌着雕花漆画,而连接其他房间的拱形门廊两侧有唯美的帷幔拖地,仿佛穿越到古代女子的香闺。
闫更函拉着苏桃走进,轻声给她介绍,“这儿是穿白衣服坐着那哥们儿开的,这间屋子他自己设计装修,专门招待朋友。喜欢盛唐文化。”
“奥,”苏桃点点头,很想走近看墙上的画。
闫更函跟白衣服哥们打个招呼,除了他,屋子正中的大圆桌还坐着一对男女,
“闫哥来了,”李麟堂眼尖看到了这一对,他的坐姿整个人向着身旁的女伴倾斜,
“呦,还穿了情侣装呢~”李大少爷如此纯良的笑还是挺帅的。
闫更函低头看宝贝一眼笑的有点开心。
可惜三句话必嘴欠,李麟堂感叹道,
“还是闫哥高明,另一半还是要从小培养。”
他这话其实说的十分真心,但听在苏桃耳朵里很不舒服,难道我长这么大就为了给人当女朋友?她白了李麟堂一眼。
闫庚函倒是没听出来什么不妥,他自从两个人好了之后,这几天的情绪其实都相当亢奋。
他笑着说:“我们先过去找陶峻。”
李麟堂笑着挥了下手。
卧槽,你还笑,笑屁,苏桃瞪闫庚函一眼,想抽出手。
闫庚函却正好松开她的手,改成揽住肩膀。
猝不及防,
苏桃一腔不爽无处着力。
“来了,”陶峻单手插兜从一处帷幔下现身,
闫庚函带着苏桃走过去,温柔低头交代,“给你介绍一下陶峻女朋友,他俩应该明年办婚礼。”
“嗯,”已经见到人,苏桃肯定得伸手打招呼,“陶峻哥。”
陶峻笑一下挥挥手,心想这俩人还真在一起了。
他活动活动脖子,对闫庚函说:“还好罗总来得及时,要不然还得拉我凑数。”
走过拱形门廊,苏桃完全被帷幔上的刺绣吸引,绝对艺术品级别,这地方也太壕了吧。
想着一会一定要拍张照片,苏桃跨入房间,一抽鼻子马上打了一个大喷嚏,“阿嚏!”
尴尬,还好没喷出来什么,,,
闫庚函马上关切地给她拍背,
“给,”一双白皙柔软的手递来纸巾,
“谢谢,”苏桃接过来擦擦,她属于比较敏感的,这股香水混合味儿,要命了。
喷嚏声吸引了屋子里大部分人的目光,
闫庚函拿过废纸,笑着调侃了一句,“空调也开得太足了,冰窖啊。”随意跟周围打了个招呼。
苏桃揉了一下鼻子,见屋子里支着两张牌桌,男男女女坐着搓麻,还围着几位花枝招展的美人,
礼貌道声歉,“不好意思。”
“空调调高点,”立刻有人招呼,“我说怎么手气不旺,md都给我吹灭了。”
“你输就输,别往这赖啊!”
“滚蛋。”笑骂。
气氛又热络起来,哗啦啦的打牌声重新响起。
递给她纸巾的姐姐正笑眯眯看她,长得很甜。
苏桃也笑了一下,她真心微笑的时候实在是纯真唯美到不行,
夏冉冉惊艳过后流露出羡慕,“哇,我超级喜欢你的长相。”美丽的女孩依赖拉着身边未婚夫的手腕。
闫庚函很满足的笑,给苏桃介绍,“这是陶峻的未婚妻,夏冉冉。”
说到称呼还真不好算,他比陶峻大,而苏桃的年纪比所有人都小。
“叫我冉冉就行。”夏冉冉笑得甜甜的。
苏桃从善如流,“冉冉。”
“这是我家的小宝贝,”闫庚函扶着苏桃的背,宠爱地说。
苏桃嗔了他一眼,把闫庚函的心都看化了。
“我知道,”夏冉冉看着两个人甜蜜对视捂着嘴笑,“叫你桃子可以吗?”
“当然可以。”苏桃也笑眯眯。
两个男人都放心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希望自己中意的另一半也能友好相处。
牌桌上分心注意到这边的人,都很清楚这是两个男人的正宫互相认识。像他们带来的乐子,根本不会介绍给她们,不是一个级别。
要是真提了纯属找抽。
已经有一年时间,苏桃没在社交场合出现。其实之前也只在人数众多的聚会中出现过几次,一般都跟着闫庚函傅正罗总几个人单独玩。
当时在圈子里是真的很出名,可那些令人影响深刻的迷人时刻,随着时间流逝,或是慢慢消散,或是被层出不穷的美人掩盖,
或者被零星几个人深深记在心里,随着她的再一次出现,又重新翻涌出来。
很荣幸的,在场就有人还记着她。
一个头发剃得很短看起来精干潇洒的男人挥挥手,“庚函,来玩两把。”他两年前跟着陶峻遇见过苏桃极度高冷的拒绝搭讪,至今印象深刻。
“今天不玩了,”闫庚函摆摆手拒绝。
男人又笑着劝了一句,“让女朋友来玩玩?保准让她赢得不留痕迹。”
闫庚函本想拒绝,还是笑着问了宝贝一嘴,“玩吗?”
“不,”苏桃摇摇头,不想再打喷嚏了。
“谢了,秦宇。”闫庚函有范一扬头,
名叫秦宇的男人见女孩摇头,潇洒回应,“那算了,改天的。”。
一番寒暄完毕,陶峻拍拍闫庚函肩膀,“有点事问你,”
四个人找了门边长木椅坐下,两个男人开始说正事。
她们俩坐着也没什么意思,夏冉冉推推自家男人,“你们俩聊吧,我和桃子四处参观一下。”
“行,去吧。”
如蒙大赦,苏桃立刻站起身,跟着夏冉冉往外走,从裙子兜里掏出手机自然的偷拍了几张刺绣照片。
终于可以自由呼吸,她深深吸了一大口气。
“冉冉,洗手间在哪里你知道吗?”苏桃问夏冉冉,
“我带你去。”
去过洗手间,两个女孩挨个房间看了一遍,进门的正厅连接着四个房间,一个是刚才的麻将室,一个放着台球桌桌式足球游戏机等等,一个影视厅,还一个唱k厅。
玩乐方式之齐全,让苏桃很是开眼界。
“咱俩玩点什么呢?”夏冉冉可爱的戳着脸颊,“我不会打台球。”
“我也不会,而且唱歌跑调。”苏桃迅速补充。
“那我们玩桌式足球?”
“可以。”
俩妹子于是一人握着两个操纵杆,需要了碰一碰另外两根,不断前后移动,而且经常踢不到球,但是稀里哗啦砰砰玩的可高兴。
“耶,进了!”苏桃一声欢呼,完全是胡乱踢进。
夏冉冉也是一脸开心,
重新开场,夏冉冉稀里糊涂也进了一个球,“喔!!!”
“别以大欺小啊冉冉~”陶峻和闫庚函聊完,过来找媳妇了。
李麟堂也带着女伴跟过来看热闹。
“来,宝贝儿,带我一个。”闫庚函对苏桃亲密一笑,拿了球门前面两个操纵杆。
闻言陶峻也走到相同位置,懒洋洋挑衅,“输了得有惩罚吧。”
“行~”怕你,
闫庚函随口就答应了。
情侣双人对战桌式足球开始!
多了两个男人,玩起来跟刚才完全不一样。多大的男人玩起游戏来都变成了孩子,他俩的速度精准度强太多了,可以说目光如炬快如闪电,力气大的差点把球弹出场外。
苏桃和夏冉冉经常处于蒙蒙的状态,手跟不上眼睛,不过只要注意不把球踢进自己家门,再能帮上一点忙就行了。
踢哩哐啷一阵对踢,有一桌麻将也散了,过来几个人旁观闫庚函和陶峻谈恋爱。
“进了!”罗总一喊,
“哈哈,”苏桃定睛一看大笑,回头和闫庚函击掌,
进了球闫庚函表现得很淡定,从后面搂着宝贝,脑袋搁在她肩膀上看着对手,挺腻的。
陶峻也很淡定,松开杆子,“罚什么,”
大家起哄,知道是正经未婚妻,没说太出格,也就接吻什么的。
“宝贝,你说吧,”闫庚函揽着苏桃脖子笑着直起身。
“额,”还是简单点吧,做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苏桃娇口一开,“冉冉姐,你背着陶峻哥走五步吧。”
“来,走两步,”罗总他们都捧场起哄。
夏冉冉长得娇小一点,负重上陶峻之后看起来有些可怜,她艰难迈出步子,
“一、二、、、、、、”
大家大声给他们数着,“五!”
“喔,”欢呼完啪啪鼓掌。
夏冉冉脸都红了,放下陶峻细声细气跟他说:“阿峻你减减肥吧,你也太沉了。”
“哈哈,”反正是一片欢乐。
陶峻无奈的掐掐媳妇的脸,等晚上回家收拾你。
“再来!”陶峻和夏冉冉换了位置,改为前场进攻。
他换闫庚函当然也换。
这回更没有苏桃冉冉什么事了,这是一场属于前场的战斗。
以陶峻进球告终。
“说吧,”闫庚函一摊手,
陶峻摸着下巴略一思考,“你做五个俯卧撑吧。”苏桃小太多,惩罚就不带她了。
“这也太简单了!”陈景裕第一个不满意出了声。
不牵扯到苏桃,闫庚函求之不得,立刻挽袖子趴下。
虽然没什么看点,大家还是给他数着。
数到三,苏桃见闫哥起起伏伏,突然脑袋一抽,跑过去坐在了他的腰上,她曾经给傅正负重过,不过是小时候。
她肯定没坐实,腿上擎着劲儿呢,
可是闫庚函正好往下压,她坐的太突然,这口气差点被坐散了。
又想笑,男人胳膊使劲撑起,扭头看着挺高兴的姑娘,故意凶她,“你是不是跟我一伙儿的。”
苏桃见他板着脸,赶紧起身跑开。
做完最后一个,闫庚函跃起拍拍手,气势汹汹去抓她,“给我过来。”
看着吓人,大家都知道闫总心里指不定怎么乐呢,
真能装。
苏桃嗷的一嗓子,“救命,”
在大厅被闫庚函拎猫一样揪住,扣在臂弯里低声,“给我腰坐坏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他用身体挡着捏了一把细腰,连搂带抱把人哄进昏暗的影视厅“教训”。
把小宝贝压在死角,闫庚函就贪婪热情的吻上去,热吻结束再轻轻亲亲脖子锁骨,又摸一摸蝴蝶骨,完成了他目前最喜欢的整套亲密。
等平复了呼吸,他帮苏桃整理好头发衣服,拉着人出去。
刚才那帮人重新聚集在正厅的大圆桌玩游戏,陈景裕挑眉看过来,笑了,都懂,男人嘛。
闫庚函侧身挡着苏桃,回游戏室拿水杯,她要喝水。
喝了水,闫庚函见她嘴唇不再那么红,两个人才回到大厅。
游戏室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刚才他俩出去之后,李麟堂本想和一起来的女人配合着玩一把,人家不愿意,李麟堂再劝女人直接告辞了,然后李麟堂大少爷跟在后面巴巴去送。
剩下的人合计着一起玩狼人杀吧。
“过来玩狼人杀,”罗总招呼,有点可怜,“我不玩了,无辜村民总惨死。”
闫庚函带着苏桃坐到空位置上,她挨着夏冉冉。
玩了个游戏,一个当场被收拾,一个晚上回家之后可能会更惨。不过现在两人单纯的对视一笑。
九个人围着圆桌坐好,分别是罗总、会所老板、秦宇、陈景裕加女伴、陶峻加夏冉冉、苏桃加闫庚函。
墙边长椅上坐着人跟女伴调情顺便看他们玩。
正要开始游戏,
此时李麟堂推开大门走了进来,哐当坐在闫庚函旁边,灌了口酒。
那烦躁的劲头,让大家先放下了游戏,选择先关心他。
罗总挨着他坐,先开了口,“不是送人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提了,自己打车走了。”李麟堂又喝了口酒,“md,我都追了快半年,还得借口谈生意才跟我出来。”
苏桃左手支着头,冲着相反方向,真心不爱看他。
“你是认真追的吗?”秦宇嗤了一句。
“认真的啊,认真大发了!”李麟堂想说可能遇到真爱了,要脸没说。
秦宇受不了的瞥他一眼,“认真追还往这儿带。”
看看这草长莺飞莺歌燕舞的场面,这群公子哥加红颜知己。
尤其刚才的麻将房简直就是一现实版盘丝洞,李麟堂还算心里有谱,领人过去晃一圈就走了,只在正厅落脚。
“往这儿带怎么了,”李麟堂激动得脖子上青筋都冒出来了,伸手指名道姓的点,“闫庚函和陶峻不都是带着家里老大过来的!!!”
“???”
一瞬间大家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会所老板先笑了一声,
“!!!”夏冉冉暗地里使劲拧陶峻一把,她已经见识过这帮公子哥的说话方式,笑眯眯慈祥的问:“老二老三是谁啊,阿峻。”
毫无准备承受了媳妇的怒火,陶峻往上一窜,用某种神秘力量忍住了一声惨叫,遮遮掩掩坐好。
立刻向罪魁祸首问罪,“阿麟呐,你自己追不上人,能不能不要破坏别人家庭和谐。”
闫更函也无奈的数落一句,“能不能别张嘴就说。”
苏桃放下胳膊厌恶瞥一眼李麟堂,喝了口水。
男人温柔摸摸她的脑袋瓜,“不听他瞎说。”
本来就心情不好,又被群嘲,李麟堂沉着脸不说话。
兄弟几个吵吵嘴不是什么大事,
陈景裕看热闹不嫌事大,坏笑着打圆场,“哎,老闫就别算了,看起来整个儿一引诱少女的老流氓。”
闫更函头疼捏眉心,真不该带苏桃过来,这两位的嘴啊。
他选择不搭理,侧头问苏桃要不要吃点什么,这里的甜点做的不错。
“不吃了,”苏桃小幅度动了一下手腕,示意他看时间。
“嗯,一会就带你走。”闫更函扶着她的椅子小声说。
终于见闫更函带了女朋友,陈景裕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调侃他的机会,又开始发表高论,“说真的,麟堂,你带来的那位就算之前态度对你有所松动,今天过后估计也黄了,她看见这俩人脸都绿了,”他指指闫更函和苏桃,痞笑,“人肯定想的是,你们这群花花公子居然连高中生都不放过。”
好吧,一群人或深或浅的反正都笑了。
如果是不熟悉的人,目击了两个人的年龄差距,确实比一群你情我愿的成年人乱搞还要触目惊心。
苏桃无所谓,高中生怎么了,正经谈恋爱管得着吗。
李麟堂心里很尊重闫更函,对于这种暗暗埋汰闫哥的话不接茬。
“行了,越扯越远。”罗总看不下去了,瞅瞅给我们桃子妹妹尴尬的,以后都不能愿意出来一起玩了。
“我天天嘘寒问暖,迎来送往的,怎么就不同意跟我搞对象呢!”李麟堂很长时间苦于求而不得,喝了点酒就开始发牢骚,恨恨地说:“我对她都快比对我妈好了,”
酒和情绪到位,从李大少爷嘴里还秃噜出一句论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李麟堂把酒杯往桌子上一墩,“我看女人比小人难养多了!”
桌子上的三位女士无辜躺枪,
苏桃立马扭头刺回去,“你自己挑的人,哪来那么多破事儿,”
你今天惹到我了,三次。
女孩儿优美的手搭在桌子上,皮肤被灯光照射的白皙发亮,整个人大概是神赐给人间的礼物,
眼神冷冷的,
李麟堂有一瞬间的错愕,表情实实在在写着震惊。
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教训了,还是被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
要知道自从他老子又一次高升,他已经很少听到这种话了。
“你大爷的!”李少爷炸了,气势像要掀桌。
“哎!”罗总举起手拦,怎么跟小姑娘说话呢。
“我没大爷,”苏桃立刻怼回去。
闫庚函哐的一脚踹向李麟堂的椅子,“跟谁说话呢!”凳子腿蹭在地上刺啦一声。
他刚才比李麟堂愣住的时间还长,因为没想到身边人会这么生气。
这一脚没什么影响,两个人还是隔着闫庚函盯着对方,一个眯起眼一脸凶狠,一个一脸冷冰冰。
苏桃的这部分性格,在东北叫做刚或者虎\\逼,在京城淬炼了两年,大概可以改为北京话---混不吝。
气氛有些紧张,其余的人一脸懵或者一脸卧槽,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咳,”老板先吭了一声。
没反应,
闫庚函伸手捞起桌上手机,
这时俩人同时给了对方一个眼角,扭头,
李麟堂冷哼一声,苏桃冷着脸。
顿时闫庚函一个头两个大,他站起来把手机塞进裤兜,握住苏桃的大臂,问会所老板,“你这里是不是有一热带雨林景观,在几楼来着?”
老板秒答:“就在楼上,玻璃顶。”立刻掏手机,“我给你清个场。”
“谢了,”闫庚函点点头,俯身轻声叫苏桃,“宝贝儿,”拉了她一下,“我带你去看看。”
苏桃沉默的跟着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