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那个。”
刚结婚的小媳妇,说起这事那是小脸绯红,低着头不敢看海涛的眼睛。
“哪个?”
宁海涛焦急的抓着她的胳膊,还以为她身体有什么不适,担忧的看着她。
“哎呀!就是女人每个月一次的那个了。”
刘淑芳飞快抬头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含糊的解释着。
“每次那个?那是啥呀?你快点说,急死我了。”
宁海涛更急了,拉着媳妇坐在炕上,大有今天不问清楚就不睡觉的意思。
“呼,傻子,不理你了,总之这几天我身体不方便,做不得那事。”
刘淑芳气的捶了宁海涛一拳,她真有些怀疑他是明知故问,咋能不知道女人来月经的事?
“不方便?你是病了吗?”
宁海涛一把抓住媳妇的肩膀,借着灯光仔细看她的脸色,挺好啊!粉扑扑,香喷喷,没看出有啥毛病,
忍不住亲了一口,按着媳妇就往炕上躺,大手开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海涛,我来月事了,不能同房。”
他的大手所过之处像是星星之火,大有燎原之势,刘淑芳身体顿时窜起阵阵酥麻,顾不得其他,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无奈的对他低吼一声。
“唉。”
宁海涛翻身躺在炕上,身体紧绷的难受,不由抚额叹气,他这两天也许就离开了,媳妇偏偏还碰不得了。
刘淑芳红着脸坐起来,背心已经被海涛高高掀起,尴尬的拉下背心,遮盖住赛雪欺霜的肌肤。
“海涛,最晚五天就可以了。”
见丈夫难受的样子,她有些不忍心,趴在他胸前小声说了句,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丢人,顿时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脸上,红的像个大苹果。
垂着头不敢看海涛,生怕他会笑话自己。
“傻瓜,几天而已。”
宁海涛看到她这样,身体上的火焰慢慢退散,笑着搂紧小娇妻,薄唇贴在她耳边咬着她的小耳垂低语。
温热的气息,暗哑的声音,简直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剂,刘淑芳顿时感觉心头窜过一阵电流,呼吸因此变得有些急促。
“我去关灯,你铺被。”
宁海涛闻着媳妇身上的芳香,刚刚冷却的情,欲又有昂头的意思,猛地坐起来,再这样玩火,今晚他就要去洗冷水澡了。
刘淑芳忙趁此机会收拾凌乱的心情,把被褥铺好,第一时间钻进薄被中,蒙上头装睡。
“吧嗒。”
宁海涛拉灭灯绳,看到小媳妇像躲猫猫一样把自己埋在被窝中,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两步上炕,直接就钻进她被窝,明显感觉怀里的小人身体一僵,一动不敢动。
他唇边笑意更浓,借着窗外的月色,看着怀里的小媳妇装睡的小脸,那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颤抖着,鼓鼓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心跳比他的还快。
那娇嫩的红*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着他去滋润,为他盛开。
低下头靠近她,*上她微微有些发凉的唇瓣,用他的温度来温暖她,火热缠绵的个不停,感受到怀里的小人儿,浑身软的像是一滩泥。
他鼻翼煽动,努力压抑心头的火焰,闭上黑眸认真品尝她的滋味,唇*齿间,甜如蜜。
两颗心紧紧相贴,淑芳柔软的小手就勾着他的脖子,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真实的感受到什么是幸福。
“睡吧!”
良久,当淑芳感觉自己要窒息的时候,海涛放开了她,哑声说了一句,坐起身想下炕。
“大晚上的,去哪里?”
刘淑芳长发散落枕间,眼神迷离,柔嫩双*唇因为他的滋润,犹如绯红色的玫瑰花瓣,朦胧的月色中,她美的如梦如幻,像是深山中最美的女妖,充满诱惑。
“我去洗个冷水澡。”
宁海涛大口喘着粗气,声音更是暗哑了几分,黑眸躲闪着看向门口,不敢再去看美丽的小媳妇。
刚刚的绯色旋旎,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恨不得马上要了她,可最后关头,他还是用强大的自制力忍住了。
“睡吧!我......帮你。”
刘淑芳红着脸低声说了一句,声音小的和蚊子似的,宁海涛却偏偏听到了,闪光的黑眸欣喜的看向媳妇。
于是......
夜深人静,墙上的大红喜字还是那样鲜艳,新房里传来男人一声满足的叹息。
次日清晨,阳光高照,向南的房间有一点好处,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能第一时间得到它的眷顾。
可也有一点不好,想睡懒觉,除非你的窗帘够厚。
刘淑芳睁开双眼,有些不适应窗外的强光,抬起手背挡在眼睛前。
“醒了?”
低沉的声音,像是百年的醇酒,听了可以令人的耳朵怀孕。
刘淑芳拿下手,就对上一双晶亮的眸子,里面的*溺,令她的心都醉了。
“早。”
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情意绵绵的看着海涛,羞涩说了句。
想起昨夜自己帮他做的事情,脸上顿时又飞起红云。
“我爱你。”
宁海涛低低的说了句,薄唇就印在她的朱唇上。
昨晚他很满足,不止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满足。
淑芳肯为他那么做,就证明她真的很爱他,这令他很感动。
“海涛,也许你将来到部队会做大官,那时候你会不会嫌弃我这个黄脸婆?”
刘淑芳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定定的看进他黑眸的深处,前世有张强的背叛,她对爱情始终没有安全感,总是害怕被抛弃。
这可是说是她的自卑,带着救赎的心重生,她生怕命运逆转,今生她会被海涛抛弃。
“怎么这么说?不许你妄自菲薄,我宁海涛这辈子只认准一个女人,淑芳,我不是陈世美,若是辜负你,就让我......”
宁海涛神情肃穆的伸出三根手指,发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淑芳捂住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