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走吧!”旁边那人扬了扬手,可那另一人拿着那玉佩却迟迟不还。
叶落儿吐口浊气:“请把我师父的玉佩归还,谢谢!”
“知道么?就算你有上渊大人的玉佩,下凡界除非有大事,要不然可是不允许下界的!如果不说理由就随意下界的话,你就触犯了天规!”那人模样甚是嚣张,将那玉佩直接揣进了衣兜。
“所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叶落儿眉毛一挑,声音生硬,“请归还玉佩!”
“哟,怎么着,不服?!”那人不屑冷哼,“要是我想,乱造也能把你弄进天牢!”
“我说,请你把我师父的玉佩还给我!”叶落儿的脸上略显愠怒,手中一把剑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咳,这是学校的自由收缩剑)
“你敢吗?”那人一脸的不在乎,另一人更是有恃无恐。
叶落儿的剑划破皮肤,是的,是那人的皮肤,渗透出血液来,那人惊叫一声:“住,住手!”
“还给我!”叶落儿皱眉,加大了力度。
那人不情不愿地将玉佩还回,临走前还道一句:“你给我等着!”
灯灭,旁白起:“那个抢君上渊玉佩的人在天帝面前添油加醋,天帝一怒之下将狐檬送入天牢,而君上渊,却一面也未见过她,而这天……”
灯光又亮,一盏孤零零的灯照在抱着膝盖蹲在一个囚笼里,叶落儿的身上,一阵脚步声被特意放大。
她抬头,表情欣喜若狂,当灯全部照亮台子的时候,却看见了怀然演的烛涟,失望地又低下头。
“他还是不忍心杀你啊~”怀然的声音有些空灵,却带着一种嘲讽意味。
“你什么意思?”叶落儿闷着头,淡漠得话语冷得像冰。
“自是没什么意思的,”怀然一摇扇子,走至叶落儿面前,“本座其实是来告诉你真相的。”
叶落儿不语,头埋在膝盖里,抱着双肩的手却指节发白。
“你知道他为什么明明知道妖族历雷劫很危险,却还是要你历雷劫?而且他给你的御雷纹不是御雷纹,是引雷纹!
他可不是闲得没事做,他故意将魁纶放出来,得取你的感激之情,他就是想玩玩你这个傻子!
因为你长得和他曾经用心喜欢的人,但是后来却背叛了他的人一模一样!或许你是她也有可能的,毕竟你这个一万三千岁的妖,真少见!
他把你留在身边,就是想报复!他就是来折磨你的!
可都听明白?”
怀然有些嘲弄地看着叶落儿,皱眉皱得极深,手中置于身后的扇子好像都快要被他给捏碎,发出“嘎吱”的声音!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叶落儿终肯抬头,眼睛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忧伤!
“是本尊让他说的。”潜藏于暗处的啼命出来了,眼神冰冷,带着隐隐的恨意,看着叶落儿的目光很是居高临下!
“师父,为什么啊?”叶落儿看见啼命出现,兀的拉住囚牢的牢笼杆,眼神分外凄凉。
“刚刚烛涟不是已经给你解释了么?”啼命一下子皱眉,眼眸中的恨意又似乎多了几分,“本尊可不想再重复!如果你没听清,那我可以告诉你——
因为你就是那个人!本尊恨你恨到了心里!就算你已经失忆,但是你欠本尊的,本尊都要拿回来!”
叶落儿眼睛里有什么在缓缓溢出,她不敢相信地退后一步,脚步有些趔趄。
“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她忍不住捂着眼睛喃喃着,眼泪止不住地从她指缝间滑落:“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她的声音哽咽,但却一字一句说得很是清晰:“那我告诉你,如果我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你信吗?我从来没有失忆过,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过上几天和睦的时光,可是,现在看来,没这个机会了。
如今你在这玉佩上下了毒,我自然是知道的,我恐怕也是快要死了!”叶落儿说到最后放下手,看着啼命惨然一笑。
“你居然没有失忆!”啼命表面惊异!心里却是隐隐作痛,演戏,她还是哭了……
“自然,我从来就没有失忆过!”叶落儿眼泪纵横,目光坚毅,双拳紧握在身旁,“在我六千年前,你认为我已经失忆了对么,但你忘了,忘了我可是大妖!”
“你!”啼命哑口无言。
“头发开始变白了呢~”叶落儿拿起自己的长发,仰着头,眼睛却无神。
“哼!”啼命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怀然叹气,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