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将军的话，果真的让人有一种不信也必须信的样子……夜九卿，迷惑了世人，夜少将军果然是深藏不露呀……”无玑说道。

夜九卿纨绔的笑了笑，靠在椅子上，翘着腿，说道：“阁主也不是一样吗，谁会想到千玑阁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将要死的人……”

“咳咳……哈哈哈……夜少将军果然会说笑。”

夜九卿挑了挑眉，说道：“本少将军可重来不说笑的……”

“……哦，夜少将军，那萧小小……”

无玑还没有说完，就被夜九卿打断了，“打住，阁主，不要再提那件事了，那只是一个意外……”原主还真是给她留下的很多‘辉煌’的事迹呀。

“哈哈……夜少将军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阁主，现在的话题，应该不是本少将军吧？！”夜九卿知道无玑在转移话题，免得也不会把她怎么多年前的丑事翻出来说。

无玑没有说话，他现在是有心无力呀，刚才无玑跟夜九卿说话的时候，听话语倒是像个很精神的人，其实他都是装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他快要不行了……

风屏后，煞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唇，清瘦的身子，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他就像一个废物，什么都做不了……

大殿里突然变得安静起来，空气似乎都在安静，气氛就尴尬在这里了。

过了许久，夜九卿才开了开口，说道：“阁主是不想生下去了吧？”

……

夜九卿见无玑久久的没有说话，又接着说道：“阁主，倒是没有为无常他们想想，对于他们来说阁主您就是他们的命，既然阁主您救了他们，那就要负责到底，现在可以怎么说，您就是他们的命……难道阁主您不想一想。”

是呀，无常他们……

“阁主这样子，让本少将军想到了一个朋友，他和阁主差不多一样，本少将军曾经对他说过很多，像——他第一次杀人，本少将军对他说过善恶到头终有报……他第一次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本少将军对他说舍生取义……还有他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职业，本少将军对他说黑夜不是黑暗毁灭，黑暗定是黎明开始……”

无玑听到夜九卿怎么一说，眼瞳一缩，眼眸一暗，身子变得僵硬……

……

“我杀人了……啊！我杀人了，魅，我怎么办？”

“魉，相信我，你这是在杀坏人，他们都该死，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们终究要下地狱的……”

……

“大哥！哇哇——啊——”

“魉，你要冷静！”

“你叫我怎么冷静，大哥他不在了，不在了……”

“啪——”

“魉，你给我冷静点，不止你一个人失去了亲人，魑，魍，还有我，谁没有失去亲人，看着他们死在自己面前，谁都心疼，可我们不可以，因为他们对我们说过——舍生取义。这是我们的职责。”

……

“……记住无论在哪里都不要暴露自己的真正的身份……”

“是……”

“魉，你怎么了？”

“魑，你说我们都可以在‘里面’活着，但是我们永远都可能是白的……”

“……黑夜不是黑暗毁灭，黑暗定是黎明开始……”

“魅……”

“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黑夜的太阳，这是永远……”

“魅，我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