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女人冷静的声音。小小的窗外可以看到深蓝色的海面上倒映着漂亮的烟花,人群隐隐的经验声闷闷的传来。
“恩?”秦世勋分明听到了女人的话。
“思哲把我介绍给你们了,想必,他会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女人垂着脸,神色莫辨,平静的问着。
“嗬,名字,我自然记得。”秦世勋见季之羽没有端起酒杯,又自顾自给倒了第二杯。
他的脑子趁着这一时间的功夫拼命在记忆里搜索着与之相关的一切。助理给自己递过来乐队成员的介绍,最上面的女人,似乎叫,叫花什么的……可惜她照片拍的角度不好,又是合照,根本没有本人惊艳。否则他肯定能记住的……
“花小姐,说说你和思哲怎么认识的?”
季之羽的心沉了下去,抓着酒杯的手陡然捏紧。男人的酒杯碰到自己的酒杯,发出了“叮”的一声,像把她脑子里那些不好的念头一下撞散,顿时一片空白。
“他没有告诉你们?”
“没有,这不还没说到你们怎么认识的,思哲就让我来找你了。”
季之羽不做声,垂着头,身体微不可察的转向门的方向。
秦世勋给自己倒上了第三杯酒,脸色连带着眼睛已经微微有些赤红。
许是感觉到了女人的防范和抵触,他一眼看出她逃跑的姿态,一把抓住了季之羽的手腕,笑了下:“弟妹怎么不愿意喝酒?跟二哥走一个!”
季之羽拧开他的手腕,未遂,心已经慌成一片,还是强打着镇定:“演出台上的时候你说是你父亲让你来找我的。”
秦世勋顿觉到了自己的失言:这个女的,一点儿都不傻,怪有意思的。
药物和酒精的作用让男人手上的力道陡然捏紧,醉眼迷蒙里他看到对面的小女人眼睛里流露出来越来越明显的慌张: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女人的恐惧、抗拒,向来是他极大的兴奋剂。
秦世勋不讲话,季之羽抬头快速的扫了他一眼:那狼一样的目光让她瞬间就陡然生寒----这难道是个圈套?
这么想着她拔腿就往门口跑,被男人扣住腰死死拖了回来。
秦世勋下手毫不含糊,直接用胳膊封死了她的喉咙,季之羽越挣扎他越用力,手上使了六七分虚力的时候,侧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已经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她放弃了抵抗,拼命去解锁脖子上男人的铁臂。
就在这时,秦世勋轻易的把她没有碰过的酒倒进了她的喉管里。一杯威士忌,季之羽半喝半呛被塞了三分之二。冰冷的液体滑进了胃里,她在极度窒息的痛苦里咳着嗽,满脸通红。
秦世勋放开了她,笑了下,拍了拍她的脸:“宝贝……你马上就会觉得愉快了。”
一被松开,季之羽就跪在了地上,裙衫不整。
“为什么……”
季之羽拼命找着空气,只觉得肺部和脑袋里装满了金砖,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一边问着一边吃力的从地毯上站起来,试图再次冲向门口。
“因为,二哥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