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推门进来，有些欲说还休的样子。秦思哲瞥了她一眼，让前来做汇报的集团副总退下。

“秦总，前几天你让我盯着季小姐的行程……”秘书满脸通红，紧张无措。

秦思哲放下了钢笔，抬起了头，淡淡的看着她：“所以？”

“都怨我，一忙起来，这几天没顾得上。海关那边传来的消息，季小姐，出国了……”

秦思哲沉默的看着她，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骤降，秘书吓得大气不敢喘。

“什么时候，去了哪里。”

秘书忙不迭的回复道：“去了美国，旧金山，就在前一周。”

“去做什么？”

“好像是留学签证。我打听了一下美人鱼公司的情况。他们说mask乐队是今年推出去的重中之重，一切关于乐队的事情都是由总裁级别的人亲自打点的，连经纪人也相当老道，关于他们行程的事儿，保护的滴水不漏。”

眼看着秦思哲的脸都要沉到桌子低下去，秘书立刻补充：“不过，据说主唱一直有想进修的想法。就是不知道是长期还是短期了。”

“咔哒”一声清脆的声音，秘书悄悄抬眼瞄了一眼：秦思哲把那只钢笔折断了。男人把钢笔扔远，站起了身来：“你不是说活动邀请函已经送过去，mask的经纪人也已经接手报名了么。如果主唱都不在国内了，今天的比赛谁来？”

秘书被一连串的质问追的一口气没吊上来，慌张说道：“您也知道，他们的主唱神神叨叨，出道就是蒙着蕾丝的黑面纱，谁知道背后是谁呢？”

接受到了秦思哲严重不善的眼神，她立刻识趣的转身，说道：“我这就去确认！”

“站住。”

秘书又转过来颔首：“秦总还有什么吩咐？”

“海选地点时间给我。下午到晚上的安排一律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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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之羽接到了林思柔时，后者刚刚在酒店浴室里洗漱完毕。可是问了前台和服务员都说不知道谁把林思柔送过来的。她想查监控，也被季之羽拦住。想了想比赛马上开始，顾不得那么多的林思柔便跟着乐队现行离开。

说是海选，已经汇集了各路演艺公司经济公司和唱片行选送的顶尖选手，所以非常好看。地点是云市的音乐电视台。季之羽抽到的号码比较偏后，木子比乐队还不淡定。自拿到了号码牌开始她就前前后后的一直念叨：“后面好啊，后面压轴啊。”

被木子烦的不行的阿峰方头包一旁去过曲目，林思柔还沉浸在昨晚莫名其妙的风波里没有回过神。季之羽收回了张望的目光：果然靳安没有来看他们比赛。

木子看到唯独季之羽脸上挂着淡淡的失落，很通情达理的上来劝说：“uia你是在想总裁为什么不能来吧？总裁是谁啊，再这么样，也要我们挤进前三名才能出现啊。否则，一个全球级别的高管，区区一个海选就来，岂不是掉了我们美人鱼的面子？”

季之羽被逗笑了：“没错，话糙理不糙。”

她刚刚想转头给乐队打气，就看到了林思柔闷闷不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