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is与瞿印琪已经将所有的手续都安置好,只等着周一早晨秦氏的私人飞机送一家三口去法国。
秦渊打电话给秦思哲,让他务必周日晚上回家,阖家团圆再聚在一起吃饭时,秦思哲刚刚从周末加班的繁重公务里脱身。他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望向夕阳西下的城市,顿感心烦意乱。
他多久没有看到季之羽了,多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已经快不记得了。两个人亲昵无隙的偎依在一起的时光,像是上个世纪的影像,陈旧而不真实。
季之羽的全国巡演到了第二个月,他只能忙中抽空,从秘书时不时整理出来的资料里捕捉那个他日夜思念的身影。他心里明白,这次巡演对她的意义,也知道自己无权干涉她对于事业的每一个选择与权力。为了响应她的公益号召,秦思哲抽出了大量的时间与公关部企划部开会,制定了周密详尽却低调至极的秦氏公益基金公司。所有mask涉及的公益项目,秦氏以匿名的姓氏,多渠道多方位支持。
润物细无声,秦思哲默默在心里念着,像他为季之羽默默做的一切,也像季之羽曾经对自己默默的守护,基金公司的名字便叫做“润物”。单从注册信息等明面上的信息来看,润物公司与秦氏毫无关系,它像是凭空长出来的一般,如影随形的追随着mask的步伐,大力投资支持。
内心深处,秦思哲甚至已经筹划好了一切,只等她回到云市,便摊牌说开一切,不求她再次爱上自己,至少让她个自己一个机会。
挂了秦渊的电话,他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吩咐秘书下周一的晨会内容后,便径直下楼。
人到了地下车库,才发现烂醉如泥的齐峻北躺在他的跑车里,睡的东倒西歪。跑车在地上刮擦出深刻的印子,像是醉汉极速加速后又猛踩油门的送命行为留下来的痕迹。
秦思哲立刻打开了齐峻北的车门,一脚踹了上去:“想死也别死在秦氏地下车库里。”
齐峻北被他的攻击弄醒,揉了揉眼睛,迷瞪的睁开:“我c,老子这到哪儿了?”
秦思哲垂眼冷冷看着他:“你再酒驾,就离地狱不远了。”
齐峻北灰头土脸,衣冠不整,踉踉跄跄从自己的车内爬了出来,又厚着脸皮爬上了秦思哲的迈巴赫。秦思哲刚刚坐稳系上安全带,便看到齐峻北一瘸一拐的扑上来,他一脸嫌弃:“谁准你上我的车的。”
齐峻北捂着胸口,没皮没脸的笑着:“心痛啊,想找个人陪着!”
秦思哲斜睨了他一眼,猜都不用猜,肯定是为了林思柔那个女人。他没好气的说:“给你公司你是管不了还是太能管,我从来没见过那个公司的老板天天为了个女人买醉,让手底下的员工拼命干活的。”
齐峻北打了个酒嗝儿,反呛了回去:“我也没看到哪个公司的老板周末都在干活,不用挣来的钱找女人的。”
秦思哲笑了下,启动了车子:“我要回家,是送你回你宅子还是让你继续去酒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