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糕受宠若惊,连忙扶起他:“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负责小区物业的是一个男人,四五十岁,国字脸,生人勿进的模样,楚糕除了交水电费的时候见过几面打个招呼,平常都没有什么交集。
男人正了正领带:“是这样的,小姐,之前您的房子进入了盗贼,我们去调查过了,您周围的监控都被破坏了,给您带来的财产损失我们很是抱歉,我们也就因为这是,训斥了保安好几次,也登门拜访过您,可是您这几个月都不在家.......所以.......”
楚糕听明白了,说这么一大段话,无非就是道个歉,然后让她不要追究这件事,以免影响后续入住的居民。
“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的损失,你们不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男人从身后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张纸,楚糕接过来大致看了一遍,具体意思就是将五倍赔偿房主的损失。
楚糕抿嘴不语,男人以为楚糕不满意,于是又接着劝说:“小姐,您住的房子周围摄像头我们重新换了一批新的,而且小区的保安也多增加了十人,你要是再次入住的话,我们可以给您免去十年的物业费。”
楚糕有些小心动,她委婉道:“我想去看看房子,再考虑考虑你的意见。”
“好!”
楚糕拿着合同从物业走出来,阳光明媚,临走前物业给了她一串钥匙,说是门重新换了,这是新锁,在小区住了四五年,头一次发现他们服务这么周到。
楚糕用新钥匙打开房子,一股霉味气息扑面而来,她离开已经有两三个月了,客厅的茶几,桌子,电视机都落了不少灰。楚糕挽起袖子,从卫生间打了一盆水,开始收拾。
收拾完了,她看了一下手表,大概五六点钟了,楚糕摘下围裙,口罩,身心疲惫坐到在沙发上,她伸手将茶几上的手机拿了过来。
提示灯一闪一闪,楚糕不急不忙打解开锁屏,看提示栏,十几条来电提醒,点进去一看,都是傅岩萧的。
楚糕想给他拉黑了,想想还是算了,就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假装没看见,然后转身去衣柜找了一套睡衣,去了卫生间。
傅岩萧满世界的找楚糕,给她打十几通电话都没有打通,婚房,只要是楚糕经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个边,急的差点报警,不过后来还是傅唁函透露出楚糕的行踪,说她回到以前的房子。傅岩萧火急火燎赶过来,他在楼下看了一眼,房子里的灯是开着的,他连忙上去敲门,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应门,他下意识以为楚糕在生他的气。
然而楚糕此时正在优哉游哉哼着小曲,泡着澡,敷着面膜,一套下来整整花了两个小时,十一月份,初冬时节,寒风嗖嗖往楼道里灌,傅岩萧被冻得耳朵通红,手脚发凉,愣是一步不动,不停拨打着楚糕的电话。
楚糕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隐约感觉手机在震动,她拿起来一看,傅岩萧又打过来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个挂了,手机放下还没有三秒,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大晚上的,楚糕以为物业又找过来了,匆忙脱下浴袍,从衣柜随便找了一件衬衫套上,开了门。
开门一瞬间楚糕就后悔了,吃一堑长一智,楚糕永远都记不住这话,万一是歹徒,她不就完蛋了,看到是傅岩萧,楚糕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
傅岩萧用脚低着门,生怕楚糕有把门关上了。
“我来看看你。”男人瞧见楚糕的脸色有些疲倦,心里愧疚之感越来越深。
楚糕可是还记着今天上午的事,以为他们俩会讨论一天,现在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两人又奸情,和他争辩下去,只会让傅岩萧心生怀疑,不过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摆出来的。
楚糕板着一张脸:“我很好,你回去吧。”
“我陪你。”傅岩萧恬不知耻推开了门,鞋都不脱就走了进来,楚糕从背后拉着他的衣服把人往外拽。
“我让你进来了吗?你给我出去。”
楚糕心疼看着一下午的成果,一下子就被傅岩萧给毁了,地板上的脚印清晰可见。
傅岩萧不为所动,为了哄媳妇,脸皮算什么玩意,该不要的时候还是不要。他大摇大摆坐在沙发上,嘴里关切问道:“你晚上吃了吗?”
“不饿!”
爱咋地咋地,楚糕是管不了他了,她瞥下傅岩萧去了卫生间,刚刚出来的时候衣服都还没有收拾,现在都在横七竖八躺着,楚糕一箩筐堆在一起扔进了洗衣机里。
傅岩萧如影随形,跟着楚糕走了进来,楚糕的房子不必他的房子,为什么间很小,傅岩萧不识相堵在门口,她转身都困难,主要是心里上的。她啪的一声将洗衣机的盖合上,吼了男人一声:“让开。”
傅岩萧侧过身子,楚糕勉强通过,她叹了一口气,从玄关处拿了一双干净的拖鞋送到了男人的面前,不满道:“我刚擦的地板,麻烦你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
傅岩萧也没说什么,淡淡笑了一声:“好。我帮你擦。”
楚糕可不是矫情的人,她累了一天,现在一点不想动,而且还洗了一个澡,她将手中的拖把扔给了傅岩萧,自己转身进了房间。对男人的到来既没有表示厌恶,也没有表示欢迎。
傅岩萧很快将客厅的地重新擦了一遍,然后转身进来楚糕的房间,楚糕一进房就闭灯了,他希望傅岩萧又自知之明不要打扰她。
突然感觉身后一阵风,她落尽了男人的怀里,楚糕挣扎着,男人双脚夹住了她,带着胡渣的脸蹭着楚糕的脖子,楚糕受不了这种亲昵的动作破口大骂:“傅岩萧,你不是有房子吗?”
“嗯!”
“你不应该回去吗?”
“为什么?”傅岩萧耍起了无赖:“你的家就是我的家啊!”
“你.......”楚糕肺都气炸了,她臭着一张脸:“你要赔就让你的白小姐陪,不要在我这儿,我嫌恶心。”楚糕用手肘顶了他小腹,男人立马松开手捂住小腹,楚糕趁这个空档,合拢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就露出一个小偷。
黑暗中,傅岩萧笑了,楚糕说出这话,就说明是在乎他的。
他一个翻身,坐在了楚糕的身上,压住了她的大腿,身子俯了下来,楚糕意识不妙,想将头缩回被子里,可是已经晚了,男人把她的肩膀固定住,整个个人如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你别乱来啊!”楚糕慌了神。
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漫入他的鼻尖,他手指蜷缩着,即使在黑夜中也能对上楚糕的眼睛:“你难道不想听听我的解释吗?”
相比较而言,楚糕更关心的是男人会不会乱来,这件事她本身就不在意。
“什么解释。”
傅岩萧恨不得掐死身下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他就怕她心存芥蒂,今天找了一天,就是为了给她一个解释,现在看来是他多次一举。
#####带有怒火,傅岩萧一把掀开被子,将女人从被窝里揪出来,手肘撑在她脸边,另一只手往下摸索,掀开她的衬衫,大手从腹部慢慢往上探,偏偏不走直线,轻轻撩拨腰线和背部,然后绕着胸部的外围慢吞吞地打转。楚糕拼命扭动着,她怕痒,突然之间口腔被异物侵入,舌头被男人卷住,狎昵地反复舔舐吮吻,口腔每一处角落都被他扫荡过,分泌的唾液也不知道进了谁的嘴巴,只听得到吞咽声,有她的,也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