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也不会喜欢你这样想自己的。”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打动郁璃,南兆烈不惜搬出了兰星初。果然一听见那个人的名字,他就在郁璃眼中看见了一闪而过的笑意。
连郁璃说的我知道了,他都觉得比刚刚更有说服力。
“你有空的时候,可以陪我做一件事吗?”
“可以。”
“你都不问我是什么事?”南兆烈被郁璃的干脆惊到,今天见面总觉得他和以前有哪里不一样。
郁璃又给自己和他倒了杯酒,举杯和他碰了碰,“你还能把我骗了卖掉怎么的,就算你想卖也没人要。”
我要啊!倒贴都行!
南兆烈内心狂吼,却没敢说出口,“也是,你太聪明了还记仇,买你的人还不得天天担心被你整死吗?”
郁璃“……”
这特么是重点吗?这种时候不该客气一下说,‘不会,怎么可能卖不掉’吗?
他不太开心的撇了撇嘴,决定给南兆烈表演个笑容逐渐消失。
“你准备好办事的时候就呼我,我先过去了。”
郁璃见慕言白结束了演唱,把杯中棕色酒液一饮而尽,“不过你和小白的事情,到时候麻烦你给我一个详细的说法。”
“额……”
看着起身离去的郁璃,南兆烈总算是发现了郁璃和之前到底哪里不同。
从前的郁璃不会这样直来直往。
无论是他和兰星初的感情还是自己和慕言白的纠葛,换作以前,他都不会这样没有顾忌的开口。
即使是对亲近的人,他也习惯把自己包裹起来。可经历了上次那件事,他好像一下子把自己放开了。
高恒兄弟二人见郁璃走了,转身进来了。
“慕少唱歌真不是盖的,你看把那些人给迷得五迷三道的。”
“是啊,这礼物就没停过,你看又有人上去送花了。”
高飞话说的无意,可高恒却一边回他一边暗戳戳的看向了南兆烈,“是啊,那小子长得还真不错。”
送花的小子?南兆烈状似无意的抬头看了一眼,觉得今天的高恒兄弟二人非常啰嗦。
慕言白穿了身烟灰色的牛仔服,外套扣子松着,露出了里面打底的黑色毛衣。
他白皙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黑色choker,慵懒中透着性感,十分撩人。
南兆烈忽然想到那天晚上,慕言白张着一张水汽迷蒙的眼睛看着自己,他从未看见过一个人,能把清纯与魅惑这两种迥然不同气质的融于一身。
可是那时候,慕言白的眼里全都是悲伤,让他想起来就心虚莫名。
舞台上的慕言白,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魅力。用郁璃曾经的话就是,他天生属于舞台。
只要站到那个舞台上,他就不再是那个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委曲求全的慕言白。
看着他自信,耀眼的模样,南兆烈有点移不开眼睛。那个送花给慕言白的男人,也变得无比刺眼。
“少爷,要不要我去处理一下?”高飞不爽的看着敢跟自家少爷抢人的家伙,摩拳擦掌,“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