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很偏,是个窄巷旁边的破房子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张华跳到房顶看,看了好一会才下来:“这条巷子那一头是宋家后门。”
“宋家到底要干嘛。”时应棋实在是想不太明白,回头朝叶舒强和那个小厮“你们留下来,看夜里有什么动向,我总是不太放心。”
“我也留下。”张华说道,看了桃榹一眼。
桃榹却没什么兴趣“我可不在这等,夜晚我得聚神休憩。”
“这里也可以。”张华是希望他留下的。
“有失身份。”桃榹说完这句话,一副不受累的模样,哈欠连天。说着摆摆手,边说边走开了,也不知道他去那,张华说随他去,大家也就不再想了。
回去后夏临渊还是有些想不通,怎么想都觉得有什么不记得,可又一点印象都没有,他拉住时应棋,原本是想问他,看能不能想起一些东西,可看他好像很累的样子,又问不出来。
“怎么了吗。”时应棋看着夏临渊。
“没,你好好休息吧。”夏临渊离时应棋很近,说话间他的气息时应棋都感受得到,一时让时应棋有些困意,身体自然而然的软了下去,头枕着夏临渊的肩。夏临渊没有着个准备,突然一受力,朝后退了一步,才勉强的撑住。
时应棋呼吸平稳,看样子是睡着了。
“喂....喂...应棋....你能不能....”虽说是想叫起他,可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细,最后细如蚊音,这那里是要叫醒人,分明是哄人入睡的调调。
怎么把时应棋搬进屋的,夏临已经想不起来,凡是他能用力的方法他都用了,把他抬上床后,自己好像被人拆了骨一样。
休息一会打来温热的水给他擦洗了一下手脚,才回自己的房间,脱了衣服才发现自己袖子的地方被勾拉开好大的一个口子。
原本拿出针线打算缝补一下,看着这么大的口子叹了口气,缝补了顾忌也是没办法穿了,叹了口气,把它小心叠好,才放进衣柜。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时应棋,自己抱着枕头蜷曲在床的最里面,他突然就开始流眼泪,越来越克制不住,最后哭出了声音,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眼泪染湿了半个枕头,又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睡下去。
即使睡着了梦里还是一段段的,总觉得自己在一个到处都雾蒙蒙的地方,有人叫着他的名字,可是看不到那个人,就他一个人在原地,四周除了雾什么都没有。
早上夏临渊有些累的起床,洗漱完了出门时发现史小姐的丫鬟已经等在门口,依旧是一副夏临渊欠了她钱的样子,口气客气但总让人不舒服的说:“我家小姐有请。”
夏临渊看了看天空,这是的时间和约定的时间差不了太多,便客客气气对那丫鬟说:“今日在下还有些事要做,等回来了再去拜访史小姐。”
说着就要走,丫鬟眼疾手快的拉住他,语气比之前还要差很多“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还真当自己还是原先尚书家的公子,我家小姐叫你去是你天大的面子。”
这话一出,原本脾气好的夏临渊也有些不悦了,不说一句话,甩开她的手就走了。
丫鬟知道夏临渊是生气了,也没追上去,只是眼神恶毒的盯着夏临渊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