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昆仑,万山之祖,双擎日明锁云烟,单挑乾坤阅人间。
劲风起,吹起两人衣裳。
“别哭了,眼泪都冻在衣服上了。”刘乐乐劝道。
陈佳颐把头抬起,看着刘乐乐那邋遢中透着英俊的脸,喃喃地说:“乐乐,我好像回到了四年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这时一个女声响起:“乐乐!还不回家吗?”
刘乐乐与陈佳颐两人浑身一哆嗦,辛新瑶!
辛新瑶穿着一身红色镶着白边的披风,盯着尴尬分开的两人,继续说道:“山上的风这么大,你们不怕感冒吗?”
刘乐乐自知理亏,一言不发地回到女王给他安排的豪华宫殿里,陈佳颐则去了自己的别墅,那是女王赏赐给她和十一的。
辛新瑶将门关上,解开披风,挂在衣架上。
“今天过得很开心吗?”
“和平时一样。”
辛新瑶缓缓地走到刘乐乐面前,猛然间抬起手来,啪地一声脆响,如果不是刘乐乐的络腮胡子很长很密,准能看出那脸上的红印子来。“和平时一样?难道你们平时就经常私会,卿卿我我?”
“没有。”
“什么叫没有?没有天天在一起是吧,只怕是有一次,难道就对吗?怪不得结婚以来,你总是找理由分居,以前我还傻到认为你真的不行,给你寻医问药,结果你却和别人……”辛新瑶所得眼中含泪,这时的愤怒,比上次在医院中得知陈佳颐怀了刘乐乐的孩子还要强烈。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撒谎,我确实有病,我跟你就是不行。”刘乐乐揉搓着脸,脸皮厚了不少啊。
“难道你跟她行?”
“没试过。”
“撒谎,没试过怎么会有孩子!”辛新瑶抬起拳头,嘭地一声又打在刘乐乐的脸上,刘乐乐倒在了床上,要知道,辛新瑶可不是什么较小女子,力气大的很。
“我没撒谎,我见到她,我也一点反应也没有。”
辛新瑶抬起脚来,一下子踹到刘乐乐的屁股上,哗啦一声,床板竟然塌了!刘乐乐一下子陷了进去。“你还想有反应是吧?你还想和她生个儿子是不是?”辛新瑶掰下一块床板,啪啪地拍着刘乐乐。
可怜的刘乐乐被卡在参差不齐的床板断面里,动弹不得,只得让辛新瑶肆意的拍打。
辛新瑶直到把手中五公分的床板打折了,才肯罢休。罢休归罢休,但心理攻势未减,床上是不能呆了,把自己扔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这娘们也忒狠了吧,怎么往死里打?又不是捉奸在床,至于吗?刘乐乐卡在破床板里,不敢动弹,装死可能还要好些。
荀千度的声音在刘乐乐耳朵响起:“乐乐,不听我劝,怎么样,有苦头吃吧?”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刘乐乐小声嘟囔说。
“因为我才是你真正的妻子啊,这些年只有我才能满足你,别人都不行,辛新瑶是有名无实的,陈佳颐名和实都没有,你还不信,试过多少次,一点反应都没有,又挨揍,又挨骂,何苦呢,我早就劝过你,表面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在心里把我当妻子就行了,你不听,还偷腥,惨了吧?我也想揍你一顿的。”
这话差点把刘乐乐吓尿了,荀千度这家伙深不可测,吹口气,就能把人吹上天摔死,在弱者面前示弱是傻子,在强者面前示强也是傻子,刘乐乐服软道:“别,我听你的!”
刘乐乐说完,就听见卡住自己身体的断板喀吧喀吧的几声脆响,木板一块块的断掉,像被有力的大钳子掰掉一样。好了,刘乐乐可以爬起来了。
“劝劝她吧,就知道哭,我都烦死了!”荀千度哼道。
刘乐乐劝了半天,辛新瑶还是不理不睬,刘乐乐只能拿出撒手锏来了,说道:“我就算是像你说的,我也办不了啊,我现在有病,我几年前被人踢爆了之后,就没有治好过。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自己有病,还和别人搞,不是取其辱吗?”
辛新瑶一听这话也对,没有一个男人会把自己“不行”的事实,让更多女人知道,于是回了一句:“那你们怎么会抱在一起?”
“她哭了,你知道,女人哭的时候,不是要找个依靠吗,山上面又刮那么大的风,要不然吹下去怎么办?我不能见死不救啊。”刘乐乐见辛新瑶有缓和迹象,马上见到了点阳光,就灿烂起来。
“你对她怎么就那么好,以前舍身救过她,虽然我们现在知道你再高的地方摔下去也摔不死,但是她不知道啊,那时候不知道啊,于是把你当成了大英雄,只等着有机会以身相许,现在一见到你就哭,她一哭,你就得照顾她,还怕她被风吹下去,老实交代,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她了?”女人都一样,蓝血人也不例外,吃醋的本领也不差。
只不过蓝血人之间就很直接,两个人谈恋爱,会少很多的猜忌,喜欢与不喜欢,不用两人的言语,脑电波就会告诉一切,想撒谎,门都没有。
可怜的辛新瑶虽然是个蓝血人,但她查觉不到刘乐乐这个红血人的脑电波。
刘乐乐马上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说道:“没有,绝对没有!”
辛新瑶让人换了一张床,一张带有厚厚床垫的大床。当服务人员看到两人塌掉的大床后,心想,这得多大的劲儿啊,果然不是凡人啊。
收拾妥当,夜色已深。刘乐乐和辛新瑶是分床睡的,刘乐乐习惯性地走向自己内屋的小床,却被辛新瑶叫住了:“新床,不试试吗?”
“试什么?”刘乐乐心里咯噔一下,这些天辛新瑶很闲唉,不像打仗的时候,事务繁忙,没空搭理他。
“当然是试试这床舒不舒服了,当然也可以试任何事情。”睡衣从辛新瑶身上滑落,眼前的景色让刘乐乐热血沸腾。
刘乐乐不得不承认,天下最美的景色是人。可他知道,辛新瑶的景色再美,他一碰她,就疲软,不碰还好,这是让他最痛苦的。
“可是……”
“别可是了,上来吧,行不行无所谓,说说话也行。”辛新瑶将自己光滑的迷人的身体藏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