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九、星门
作者:南山悠见      更新:2019-08-04 15:31      字数:2070

这些碎言碎语,陈佳颐也早有耳闻,但她在光复战争中,必竟是“背叛”了家族,“投身”在地下之城,还有一层,她是女王侄女的母亲。所以那些女王统治下的特权阶层也没有对她怎么样,没有人有心撼动她集团总经理的位置,对她还是比较尊敬。

所以当有人提出不要重蹈陈家夺权覆辙的时候,还是有人出来反对。

现在压力最大的是辛新瑶,由于蓝血人的“天赋”,她的头脑里汇集了太多的怨言,她一直压着,和下属解释着。

还有一件事情令她不满,就是大姐为什么让刘乐乐出任太空开发集团董事长,而让陈佳颐出任总经理,大姐应该知道他们有扯不清的关系,为什么还要刻意的向一块儿撮合?万一旧情复燃怎么办?那是茫茫太空,虽然自己没有上过天,可是听说过,寂寞之余,不出事才怪。

辛新瑶为这事找过伊曼,伊曼当场就说,她是新世界的大功臣,没必要计较一个小小的太空开发公司,她应当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新世界从废墟中建立,她首要职责就是要维护社会的稳定,只有稳定才能使新世界快速地走上发展的道路。还说以后新世界的宏伟蓝图要靠她们两个女人来实现了。

就这样,辛新瑶被至高至上的话语给挡回来了,在这样的胸怀天下的“豪情”之下,自己的想法太狭隘了,太自私了。

自己的丈夫不会出轨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陈佳颐在追他,结果还不是和自己结了婚。虽然自己的丈夫和陈佳颐生了孩子,但那也是结婚之前生的,是两人无意识的状态下生的,不算出轨。

辛新瑶就这样整天自我安慰着。

辛新瑶每天和刘乐乐通一次视频,保持联络,另一方面她使一个蓝血人进了刘乐乐的秘书处,以监视刘乐乐一举一动。而她和那名秘书根本就不用打电话或者视频什么的,直接用脑电波就能感觉到,说是脑电波,其实也不是,以后会有具体描述。

每天刘乐乐干什么工作,吃得什么,穿得什么,和什么人接触过,只要那名秘书看到或者听到,都毫不保留地传到了辛新瑶那里。

监视刘乐乐是任务之一,那陈佳颐也在重点监视之列。

刘乐乐除了在建设星门之外,还重点关注了一下运输部的曲速引擎飞船的研发,那样的话,在星际间穿行将会节约很多时间。现实是维佳星上已经存在曲速引擎,而太阳系则没有。

五年,很快就过去了,刘乐乐的公司取得了很大技术突破,首先土星轨道的星门已经建好,就像是围绕土星旋转的巨大的港湾,可以在同时上面停泊三艘星际飞船,十艘太阳系内飞船。

星际飞船的建设标准都是可以穿越虫洞级别的,而目前为了循序渐进的建设思路,只建设了一艘。人们不仅要问,这样的飞船在在人类迁徙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为什么现在建设还是那么难?原因就是存在技术上,人员上的断层,而且断了二百多年,人都换了好几代了。也就是有刘乐乐还算在维佳星的太空工作过,生活过,要不然五年十间,别说建设一艘,就是建个外壳都建不了。

这一天是地球人类值得骄傲,同时也是很揪心的日子,因为星际飞船要试航了!

远在地球上的人们都坐在电视、电脑前面,看着土星星门里缓缓移出一艘星际飞船来,那飞船上四周闪烁着的灯光,漆黑一团的太空中,提示着它的大小,它的尾部有五个巨大的喷射口,断断续续地发出蓝色火焰,船身的四周也有多处有喷射口,用来调整飞船姿态,飞船的前端也有三个稍微小点的喷射口,用来减速而不用倒转飞船,当需要快速减速时,则需要倒转飞船,用尾部的大功率喷射口减速。

这次试航有10个人,他们被地球人当成勇士,他们与公司签订了协议,每个人都入了上亿元的保险,一旦有事,家里人可获得赔偿。

刘乐乐也在其中,当他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被伊曼骂了一顿,说他堂堂一个董事长,为什么要亲自试航?要万一出事怎么办,毕竟刘家就这一个独苗。

辛新瑶也是力劝他不要去,毕竟试航太危险了,那种凶险比在地球上试验飞机可大不知多少倍。

陈佳颐也是用小十一来想说服刘乐乐,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要参加试航,十一也是哭着喊着不让他去。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用。刘乐乐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参加试航。

试航前,刘乐乐允许试航员回地球老家一次,看看亲人们。刘乐乐与家里人吃了一回团圆饭,大家都知道这次饭的意义,有不小的概率预示着这顿饭是最后一顿。

临行前,刘乐乐被辛新遥叫住,问什么事。

“这是陈佳轩托你带给陈佳颐的照片。”

“照片?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个?你以为是古代吗?”

“他现在还在服刑,只能用这种方式了。”

刘乐乐打开相册,里面全是陈佳轩、房紫妍、其父母的监狱的生活照。“为什么不杀陈佳轩?”刘乐乐问。

“大姐是在玩平衡,我当时投的是反对票,她还训了我一顿,原来她只是想要当时一个必杀的结果,然后她再施恩不杀他,经安抚支持陈氏的人,同进也是再瓦解他们,以她的仁慈瓦解他们,正所谓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辛新瑶小声地对刘乐乐解释。

“我看你跟她一起时间长了,高深的权谋之术就学会了。”

“不说这个了,你要走了,有个人想跟你一起去。”辛新瑶转移了话题。

“谁呀?”

“你原来认识她,现在有可能认识,也有可能不认识。”

“到底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