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太医院的太医来了,先诊了诊脉相,忙说道:“这可要恭喜大王和婉玉蝉娘娘了,婉玉蝉娘娘这是有喜了,只是摸着好像有点动了胎气了,最近玉蝉娘娘可是干过重体力活了?”
婉子还没有说话,大王蛮高突然之间想起来了,他和唐米蕞大人,还有婉子,在粮仓圣地存粮庄大仓扛粮包的事情了。
大王蛮高忙说道:“正是,你诊断的对了,这可是怎么办呢?”
太医院的太医说道:“大王您别着急,我先开付保胎药给婉玉蝉娘娘服用,玉蝉娘娘您这几天就不要下床活动了,躺在床上静养半个月,看情况再说吧!”
太医院的太医给婉子开好药,小嫦娥熬好了,婉子服了下去。
大王蛮高一直看到婉子喝了汤药,躺在床上休息了,这才说道:“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让你去扛大包了,唉!”
婉子说道:“我们哪里知道这样啊!这也太快了吧!您看伊宝基伊蓝妃,多久了才怀上一个阿哥呀!”
大王蛮高说道:“别这么说,怀上这是好事,怪只怪是咱们自己大意了,怎么能怪孩子呢?”
婉子就笑笑不说话了。
大王蛮高说道:“闭上眼睛睡觉吧!也许明天天一亮,啥事也没有了。”
可是到了下半夜,婉子的肚子又疼了起来,婉子怕影响大王蛮高休息,愣是咬着牙没吭一声。
早上,大王蛮高醒来,这才发现了疼得满头大汗的婉子。
大王蛮高说道:“怎么了?你难受,怎么也不叫我一声,看你疼的满头大汗的。”
大王蛮高随后就叫小嫦娥们去太医院去请太医。
不一会儿,太医院的太医来了,忙给婉子婉玉蝉诊脉,摇了摇头说道:“回大王和婉玉蝉娘娘!很遗憾,老朽无能,孩子没有保住。”
大王蛮高疼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婉子一听把头缩进了脖子里。
第二天,小翠还是不放心婉子,就去了牡丹宫里看看情况。
小翠进了牡丹宫,小嫦娥迎了出来,并不见婉子出来。
小翠问道:“婉玉蝉娘娘可好?没有什么事情吧!”
小嫦娥悄悄说道:“回翠王妃娘娘!婉玉蝉娘娘昨晚上小产了,正在床上休息,大王也在。”
小翠进屋一看,大王蛮高正坐在床头上,看着婉子难过。
小翠说道:“你们两个人别难过了,难过也没用,叫婉子养好身体要紧。”
大王蛮高说道:“前几天私访时,我和唐米蕞大人,还有婉子,在粮仓圣地存粮庄大仓里扛粮包了,婉子小产一定是与这有关系。”
小翠一听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也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自然淘汰,胚胎发育不良,自己就会淘汰掉的,就是不去扛粮食,他自己也会掉的,这是人体的自然规律,是咱们左右不了的。”
大王蛮高说道:“还有这一说,头回听人这么说,你不是安慰我们吧!以前还真是没有听说过。”
小翠说道:“是真的,大王去忙公务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婉子就行了。”
大王蛮高人在牡丹宫里,其实还是惦记着存粮庄粮库的事,一听小翠这样说,就说道:“何时能为了立功,又举报了几个贪官,我正要和大臣们商议商议此事,翠王妃娘娘在这里陪你,那我就去了,婉子好好养着吧!”
大王蛮高就回了大殿去处理公务去了。
婉子说道:“翠王妃娘娘!您说我以后还会有孩子吗?”
小翠说道:“当然会有了,这是多大点事呀!很多女人都经历过的。粮仓里的活很累吧!你就不能少干点呀!累成这样。”
小翠心疼的说道。
婉子说道:“只有三个人,要装好几车粮食,我不出力的话,就只能大王和唐米蕞大人受累啦!那可是不行。”
小翠说道:“就你傻,那是两个老爷们,就叫他们受累得了,看看把自己搞成这样。”
一会儿,大家都听说了婉子的事,跑来牡丹宫里看婉子来了。
小翠直接就在门口说道:“大家都回去吧!心意我都代婉子领了,婉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你们几个过几天再来吧!”
大家一听小翠这样说,也就留下问候的说,各自回宫里去了。
早朝上,大王蛮高说道:“好家伙,这一动就到处里动了啊!看来粮库的事,不光是存粮庄大仓库有问题,一个一个给我查去,牵扯谁都不好使,继续检查。哈哈哈!把蛀虫全部都挖干净。”
唐米蕞大人和众大臣都说道:“是大王,下臣们明白了,要严查,严惩不贷。”
何时能掏空脑子的想,只是经过他举报抓起来的人,已经像蚂蚱一样,都能穿成一串了,几天的工夫,何时能已经成了一个白头老翁。
大王蛮高还是不解气,对何时能说道:“你要仔细的想一想,不能落下一个蛀虫,举报出来一个,你的罪就减轻,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何时能问道:“这是说的倒卖粮食事情,举报其他的事,减不减罪呀!”
大王蛮高说道:“当然了,不限于只说粮仓里的事情,其他还有什么事,照样可以举报了,为自己减罪。”
何时能说道:“知道了大王,让我好好想想。”
大王蛮高看着这个人肚子里还有货,就鼓励他说道:“好好想想吧!”
大王蛮高的这一手,已经使得贪吃鬼们都吓得睡不着觉了。
婉子一直在屋里养着,这天早上小翠又来看她,说道:“婉子!今天就满了半个月了,外面太阳也好,出去晒晒太阳去吧!瞧你这一张脸苍白的太吓人了,养了这么久了,怎么看着脸色还是不对劲啊!在请个太医院的太医看看吧!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啊!你自己现在感觉怎么样啊!都和太医院的太医们说明白了。”
婉子忙说道:“不用了吧!没有什么,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就是还是有点腿酸和腰疼,别的也没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