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婧巧醒过来之后唐安辰就没有再去宁康宫看过,一是太后没有再来叫她了,二是唐安辰也不想过去。既然都醒了,说明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更何况,从那天苏婧巧刚刚醒来的表现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感激她,还对她带着浓浓的敌意。这几天苏婧巧倒是也还安稳,没有再出什么事情,估计见天的养病去了。啧啧,大冬天的,掉进水里,够她养一阵子的了。她把脉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体里的寒气都快要溢满了身子了,以后怕是会不好受。子嗣上艰难不说,说不定年纪稍微大一点,老寒腿什么的都是正常了。活该,谁让你满腹的算计。苏婧巧养了有五六天的样子,眼见着宫里越来越忙,过年的事宜越来越多。就算是苏婧巧还想要呆在宫里,这里也已经容不下她了。只不过,临走之前,这个苏婧巧竟然还想要整点幺蛾子,打着感激的名义,非要来乾元殿对她表示感激。当然了,这只是听朝露说了一嘴而已,具体的唐安辰当然没有见到。据说苏婧巧刚刚拖着病体出了门,就被太后拦下了,太后根本就没有允许她过来。你还别说,这宫里的消息简直就是共享,反正事情刚刚发生没多久,朝露就知道了。太后拦下苏婧巧之后没有再留她,当天下午苏婧巧就和她母亲一起出宫了。苏婧巧养病的这段时间唐安辰也没有去拜访过太后,自然地,皇帝也没有去。第二天一早唐安辰起床之后等元恒下了朝两人就去了宁康宫。宫里已经有了年的味道,到处都是忙忙碌碌的宫人们。宫道上都已经高高地挂起了红色的灯笼,不是晚上都没有亮灯,想来晚上一定是很好看的。“宫道上都挂上了灯笼,乾元殿怎么没有?”唐安辰有些好奇地问道。没有道理啊。“乾元殿的事情不归后宫管辖,要是挂的话云昭仪应该请示朕。”“哦,”唐安辰闷闷地答道,那就是她们以后肯定还会有接触呗。也是了,云昭仪现在行驶的是皇后的职责,怎么可能和元恒没有接触。“以往乾元殿是没有挂过灯笼的,”元恒解释道,“宫宴都是在梨花台举办,乾元殿里除了朕不会由别人进来,挂不挂都无所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今年……”“今年当然得挂了,”元恒的语气轻快,带着无比地愉悦,“今年你在乾元殿,自然是得挂的。”听了这个话,唐安辰抑制不住地露出笑,“你的意思是乾元殿要挂灯笼迎接我这个女主人吗?”唐安辰的这个话,后面的朝露和王喜听得冷汗直冒,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唐安辰竟然能说出来!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哪怕是皇后也不可能和皇上共有一个天下,乾元殿更是只是皇上的地盘,就算是皇后也不可能作为主人的啊。两人心里一阵紧张,头低着,朝露更是时刻注意这皇上的动态,生怕他一个生气推开唐安辰。谁料,元恒只是低低地笑了两声,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唐安辰的鼻子,“是,乾元殿终于迎来了它的女主人。”“嘿嘿,”唐安辰带着点小得意地笑,“那我以后就在乾元殿住下了?”“嗯,”元恒应着,“不然的话你还想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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